主宅,私奴楼,起居室。这里是昨日程亦清挨罚的地方。那孩子如今依旧跪在地毯上,比起昨日的惴惴不安,今日那小家伙的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惧色。
虽然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打。因为他知道这位要惩戒他的大人是为他好的。
一个泠冽的巴掌抡在他脸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声。小家伙的脸被扇的歪向一旁,他很快跪正身子道:“大人打得对,奴才该打。”
容思被他这态度气的不轻,还想再抽他几下,可想起昨日的惨状到底是没下的去手。“你这性子怎么会这么倔?!家主问话,竟然敢顶撞不答。你不想活了?”
“大人您别气。”程亦清低声答:“奴才知错了。以后不敢顶撞家主了。”
容思知道他话里认错,心里却没有一点反思,不由更气了。“你这脾气,到底要吃多少苦才能明白啊?亦清,过来。”
程亦清膝行几步到了容思面前。“大人。”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你不必为了我。若是主人要问,我没什么要欺瞒主人的。”容思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记得,我们做家奴的,只需要对主子坦诚、忠心。你这样与主人对着干,你未来的日子会很辛苦的。”
程亦清的眸子里冒出了一些shi气,人瞬间柔和了许多。就像是收起了一身刺的小动物。
“这次主人罚你,你不冤。不得心存埋怨。记住了吗?”
“是,奴才谨记。”
“还有一事,我本不欲现在告诉你的。可你…”容思无奈的摇摇头:“主人待你极好,你想去上学的事,主人已经准了。就是你以前考上的联邦美院。过段时间,开学的时候,你就能去读书了。”
程亦清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大人。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嘴唇抖了抖:“真的?真的,真的吗?”
“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容思笑了笑,“等主人回来,我带你去认个错,不准再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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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宫的夜里,蒋子年被压在床上,眼睫毛有些紧张的颤抖着。主人用手轻轻抚摸他胸前两颗肿胀的果子。他生怕这处太丑,污了主人的眼睛,却又不敢反抗,乖乖挺起伤处给主人审阅。
那两颗果子上了两天药,如今已经消肿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肿胀,隐隐泛着青紫。并不好看。
段承文察觉到身下的小家伙一直哆嗦,便有些心疼道:“还疼吗?”他的手轻轻抚摸上了伤处。虽然他动作很轻,但是如今一阵风吹来都能让蒋子年疼的哆嗦。
但蒋子年不敢说疼。而是强忍着把伤处送到主人手里任其玩弄,还要笑道:“回主人话,比前几日好多了,不那么疼了。”
“还有些肿。”段承文揉了两下,眼瞧着小果子充血更加肿胀了才停手。“记得上药。宝贝受委屈了。”
他伸手揉了揉蒋子年的头发,让那缺爱的孩子瞬间就泪流了。宝贝?主人叫他宝贝?!为了这两字,奴才为您死了也愿意。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拽了拽主人的衣衫:“奴才不委屈,您来看奴才,奴才好高兴。”他笨蠢的讨好着主人,“主人,您今日要用奴才服侍吗?奴才想伺候您。”
蒋子年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澎湃好看。翘tun、修长的长腿还有腰窝都让段承文爱不释手。可他到底对自己的小家伙还有几分心疼,倒也不至于不顾人家身子强上了。
他拍了拍蒋子年的屁股:“乖孩子,不在这一日,等养好了身子再伺候。”
他挥了挥手,吩咐随奴:“把我带来的东西取来。”
候命的随奴并不知道家主要取什么,也不知道家主带了什么到檀宫。但他膝行出门,只道了一句:“大人,家主吩咐要取带来之物。”门外的青云台特助立马递上了一个木盒。侍卫用便携式探测仪扫了一遍木盒,没有任何金属反应和毒物反应,在登记策上签上自己的安保印鉴。便示意随奴取拿进屋。
几人衔接的天衣无缝。似乎提前彩排过千百遍,可事实是,这位随奴与青云台特助根本是第一次见面。
伺候主人,要有七窍玲珑心。大多数时候都靠自己领悟。不管是随奴也好,还是青云台特助们也好,早就磨出来了。蠢笨之人,根本没有在主子面前服侍的机会。
随奴很快高捧着盒子膝行进屋,段承文伸手取了,开了盒子里面是五颗棕色药丸。大小如同东珠:“子年乖,趴我腿上。”
蒋子年一愣,乖乖听话趴下,还小心翼翼的把屁股撅高了。段承文爱极了他这幅乖巧的模样,伸手在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屁股被拍出了一道好看的rou浪。
小家伙生怕主人没打过瘾,又高高翘起了屁股,甚至轻轻摇了摇。
实在是,太乖了
段承文小腹一热,几乎就要把人压着办了。但想了想到底是没忍心,还是让孩子多养一段时间才好。哎,自己可真是个仁慈的主子。
他手指滑到了小家伙的尾椎骨处按了一下,蒋子年身子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