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优刚吹完头发上床,陈轩就敲了敲她房间的门。
没等她回答,门就被陈轩打开了。
敲敲门只是通知她,他要进来。而不是询问她,他可不可以进来。
直直的坐在床上。
小屁孩好像很喜欢吊带类的衣服,连睡裙也是纯白丝质的吊带裙。
身材挑不出一点毛病,从头顶到颈,从颈窝到肩,还有背上两扇蝴蝶骨。
后背纹身那只鹿,鹿角从蝴蝶骨中心往上蔓延到细颈,给她平添几分辣劲。
美得抓人。
冯优本就因为后面还疼着,在床上也是趴着的姿势,裙子勾勒出她的脊背和腰线,有些褶皱,丝质布料粼粼映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陈轩掀起她的睡裙裙摆,看着里面空空荡荡的,心下又有些畅意。
冯优听他话,好像能让他很开心。
没多言,药膏已经先一步接触到了她身后的红肿。
陈轩上药很细心,边边角角全部照顾到。
冯优被伺候舒服了,趴在床上,就差发出小猫一样的呼噜声。
腿分开。
那里已经不用上药了吧?
她感觉xue口的不适已经消了大半。
陈轩默了会,道:
乖一点。
语气难得带了点温柔,声音也不大。
这老男人是不是知道她吃这套。
这话说出来,冯优还是将腿分开了些。
陈轩一手掰开了xue口两瓣嫩rou,露出rou粉色的花xue。
另一手的食指指尖挤着药膏,往她下身探。
刚碰到,冯优xue口就颤了颤。
陈轩手没停,先在xue口将药膏抹了一圈,又用手指往里面探,把药抹开。
没入xue里不到一个指节,她就嘤咛出声。
不准出水。
让她洗了澡上药就是为了把她流的水全洗掉,冯优水太多了,整个人就是一汪泉。
泉眼在下身,一点动静就把水汩汩往外冒。
这,我又不能控制。
冯优害羞,轻声嘟囔,又起了坏心思。
都怪表叔太诱人了,下面忍不住想要把你吃干抹净。
能吃干我算你赢。
陈轩把话呛回去。内部抹得差不多了,手指回到xue口打转,将药细细分匀。
太舒服了,真的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
要真是个男的就忍不住了,她身后现在不是他又怎么办。
思及此,陈轩脑海里蹦出的画面又让他窜起了火气,不轻不重又扇了一巴掌。
冯优哼了声,这陈轩真禁不起逗,动不动就要给她添点颜色。
陈轩往前坐了坐,捏住冯优的小手,手心还红着,其实这点伤没必要大费周章搽药。
但是他还是抹了点药在自己手上,捏着小手,大拇指轻揉在手心。
这只手心好了,又捏住另一只手。
两只手心都上了药,又滑又嫩,忍不住想多在这手心上逗留一会儿。
明明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冯优还是觉得被握住手心刮蹭是不一样的。
感觉,更加亲密。
她没吱声了,只想让这双温热的大掌多逗留。
或者说,多在她身上探索解密。
半晌,陈轩将冯优的手放下,又把被子给她盖上。
手上有药,不准玩手机,马上睡觉。
他抬手捋了捋冯优的鬓间的头发别在耳后。
好啦,马上就睡啦。
她本来也想睡的。
可以有晚安吻吗?
她是刚刚忽然想到的,她可以主动培养感情,反正二人朝夕相处。
虽然是忽的灵光一线,她作为行动派,向来是说风就雨,也不过过脑子。
陈轩听到这话眉心一跳,只一瞬间,又恢复好神色。
吃过我下面了,还想吃我?
陈轩弹了下冯优的额头,起身将灯关了,离开了房间。
艹,真不上道。
冯优听到陈轩关门的声音,一手捂着刚被弹过的额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咒骂,又很快抛之脑后,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第二天醒时已经十点,陈轩不在家,好像一早就出了门,没做早饭,只发了条消息给冯优,让她自己出去吃。
看了看身后,已经不见红肿,只看得到几条红色的血痕。
她上手捏了捏,还是疼的,不过已经好多了,钝钝的痛。
在衣柜前面纠结半天,又在梳妆台前涂涂画画,出门时已经中午。
微卷的头发扎着高马尾,小脸上画着淡妆,一件白色紧身露脐短袖,背部镂空,用细带交叉来交叉去绑住。下身穿着宽松收脚的低腰长裤,从肋骨到胯骨,整个腰身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