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擦靴布的小孩儿喘着气,呜呜咽咽的哭着,后背被磨得生疼,哆嗦着身子往后缩。
结果下一秒二爷就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拎小鸡崽一般拎到木马旁站着。
宋南玉哭叫着挣扎,躲着身子不肯站好,他心里祈祷着二爷心软放过他,但是这样的躲避无疑是火上浇油。
盛怒的祁渊冷冷看着不懂事、不听话、屡屡犯错的小孩儿,呵斥道:“是不是不能站好!”
挨了一顿臭骂的小男孩儿瑟缩着身子,留着眼泪站在陛下面前等待审判。
吸吸鼻子,极度不愿意的张开嘴:“能...能站好。”
这样敷衍的态度让祁渊彻底压不住火气,抬手甩了一个耳光,打得响亮,宣告着一场酷刑的开始。
被扇翻在地的小孩儿抹抹眼泪想要爬起来却惨遭鞭打,经过宫廷匠人反复鞣捏的细鞭落在了细皮嫩rou的宋小少爷身上。
tunrou上受到细鞭的击打鼓起一道道红棱,整个屁股鼓胀的吓人,宋南玉仰着头哀求的同时伸手去盖住tunrou,下一秒细鞭就甩在了手背上。
手心里是“突突”跳着疼的滚烫tunrou,手背上是骇人且火辣辣的细鞭棱子,宋小少爷从未遭遇如此严厉的责罚,扯着嗓子发出哀鸣,但即使是嗓子喊哑了也换不来陛下的一丝心疼。
地板上肌肤雪白娇嫩的小奴隶打着滚,哭喊着躲避鞭子的责罚,用手盖住tunrou的下场就是手背上挨了狠狠的几鞭子。
一旦已经肿成猪蹄儿的手离开tunrou,下一秒细鞭就如同闻着味的野狼甩上屁股。
将不听话的小奴隶罚个彻底。
rou多不易打坏的屁股成为了最好的责罚地,将陛下的怒火承载。
宋南玉不管如何翻滚都逃不了陛下那出神入化的鞭技。
祁渊幼年学武,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少时便能领兵作战,立下赫赫战功。
以祁渊的能力惩戒一只不听话的小奴隶还是绰绰有余,于是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下不落的落在了小少爷身上。
不断叠加的疼痛让宋南玉痛哭,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泪水。
“呜啊...不要打了...”
“奴奴知道错了...好疼...”
“疼...”
祁渊冷笑,手腕一抖在小奴隶身上又留下一道鞭痕:“挨打的时候就知道错了,活该!”
“耳提面令多少次了!”“咻啪!”
“次次都犯错!”“咻啪!”
“只要不盯着就要闯下弥天大祸!”“咻啪!”
“喜欢出逃召娼ji玩是吧?爷今日让你玩个够!”
“咻啪!”
...
每一句呵斥都伴随着鞭打落下。
不断的数落,不停的责打,宋南玉像只濒死的小兽在冰凉的地板上喘着气,渐渐的他连扭动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残暴的君王责罚。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受...受不住了...”
细鞭擦着耳朵重重落在地上,顿时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鞭响,宋南玉害怕的一抖,眼泪流的更凶了。
在这无尽的责罚中他的眼泪也始终流不完。
君王衣冠整洁,手握细鞭,站立在暗室中低眸瞧着地上呻yin的小奴隶,眼神中沾染上愠怒:“起来!站好!”
刚接受了一顿狠打的奴隶在主人的命令下挣扎着起身 ,每当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时就皱紧眉头,落下一颗颗泪珠。
哆嗦着身子站好,宋南玉骨架小,站好高大的二爷面前就是一只小鹌鹑,缩着脖子凄惨极了。
“二爷...奴奴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闭嘴!”
宋南玉哭得一抽一抽,但也不敢说话了。
“犯了这么多错,该怎么罚?”
宋南玉抽噎着,小声辩解:“屁股已经打肿了。”
细鞭一下子甩在细胳膊上,宋南玉想用手去揉揉鞭痕,但看着二爷脸色不佳就不敢了。
二爷真的太凶了!
小少爷瘪嘴,自从二爷登基,他就没有享受过一日好日子,稍微犯下一点小错就要挨罚挨打。
被拖进暗室他就知道二爷会狠狠罚他,昨日那一顿狠揍就是个开胃菜。
高大凶猛且骇人的木马就摆在他身旁,小奴隶当然知道二爷要怎样罚他,但就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那木马上的刑具也忒大了一些。
要是被那个大家伙cao上一顿,自己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迟迟不肯认错的小孩儿激起了祁渊怒火,扯过一旁吊着的麻绳捆住小奴隶的手腕,拖着人坐上了木马。
rouxue受到惊吓,张开一条小缝,吞进木阳具的半个gui头。
rou逼分泌出的yInye不够多,逼腔又窄又小,勉强吞进的东西扯得小奴隶生疼,白腻纤细的胳膊晃动着,双脚因踩不到实物而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