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粉瓣微张,双颊通红,哭肿的眼睛里流下一颗颗泪珠,白玉般的身子渐渐变成诱人的粉色,在半空中形成一副美丽的画。
然而残暴的君主尤嫌不够,薄唇紧抿,冷眼看着小奴隶接受折磨。
晃动的木马迫使木阳具一下接一下捅入身体深处,遭受到残忍对待的小奴隶扭着身子想要逃离木马却无果,反而让木阳具捅的更深了。
津水沿着嘴角慢慢流下,渐渐得到了欢愉的宋南玉开始迎合木马的晃动借此机会获得更多的快感。
然而再多的快感也比不上二爷的真枪实干,无法让宋南玉真正攀上高chao。
大概又被飞快捅了十几下,宋南玉感受到rou逼里的阳具开始慢慢转变,一股灼热涌进木阳具。
“呜啊啊啊——”
双眼瞪大,手腕和双腿是止不住的抖动,随后又僵在半空中丝毫不敢动弹,此时他才明白方才的灼热感是什么。
工匠们在木马中加入滚烫的浓浆,随着木马的摇晃逐渐灌满整个木阳具,最后再喷射进受刑之人的rou逼中。
滚烫的浆水冲刷着娇嫩的rou逼,木阳具撞开宫口,顷刻之间就将小小的rou逼灌满。
浆水顺着大腿根儿“滴答”“滴答”流到了地上,强烈的灼烧感蔓延至整具身体。
宋南玉双目失神,只懂得张嘴呻yin,这样的刑罚会把他活生生玩坏的。
未被允许高chao的秀气男根喷洒出一股浊ye,溅到地上,或者射到了他的腰腹上,温温热且黏糊糊的。
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的宋南玉咬着粗布,呜呜叫唤,他的额发被汗水浸shi,身体内不断涌动的情欲让他不断冒出汗珠。
寻求陛下原谅的同时,小口喘着气,像一只交配期发情的小母狗。
又等了一会儿,祁渊才上前将失神的小母狗放下来,在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小奴隶整个软着身子跪趴在地上。
额头轻轻触碰着陛下的鞋尖,rou鼓鼓的屁股高高撅起,rou逼里一缩一缩吐出白色粘稠的浆水。
滚烫的白浆滴落在并起的脚心上,害得娇嫩的脚心也蜷缩着。
鞋尖将他的脸挑起,陛下冷眼望着,伸手拽出了沾满津ye的粗布。
得到解放的小奴隶泪眼婆娑,哑着嗓音:“奴奴求陛下原谅。”
他的姿势可谓是虔诚极了,粉嫩的身子颤抖着。
鞋尖在他的脸上刮擦,祁渊低哑又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
“转过身去。”
手脚并用,小sao狗在陛下的指导下转过身,再度颤颤巍巍的献祭上自己的肿屁股。
抽泣声在狭小的暗室放大,祁渊有些不耐,大掌扇上圆翘的屁股,厉声呵斥。
“闭嘴!”
抽泣声变小,屁股rou抖得更厉害了。
厚重的皂靴狠狠踹在了软烂的rou户上,小奴隶疼得缩紧了屁股,rou逼里又挤出两团黏ye,勾着丝挂在双腿之间。
忍不住疼的小sao狗被踹得往前爬了几步,之后又在陛下的呵斥下退回原位。
地面上来回画出一条长长的yIn丝,rou逼里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止不住流出汁ye,整具身子都变成了熟透了的虾子。
暗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受到惊吓的小奴隶瑟缩着身子,脑袋紧紧埋在双腿中间。
rouxue又挨了一下狠踹,宋南玉使出吃nai的劲儿才勉强维持住原状。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宫里的教养妇人端着热水盆子和各类膏药进来。
祁渊撩袍靠在暗室中的软榻上,半撑着头冷眼看着底下跪着的小奴隶受罚。
陛下轻易不会让奴才管教他的小宠儿,除却最开始养在陛下身边的日子,宋南玉几乎没有挨过教养司的刑罚。
这些妇人、丫鬟都是教养司的老手,也知道地上跪着的小少爷是陛下的心头宠。
抹布从滚水中拎出来,shi漉漉的按在了软烂不堪的两瓣rou户上。
两个力大的婆子死死将宋南玉按着,防止这位小少爷因剧烈挣扎而弄伤自己。
“烫...呜...”
身子往上挣扎两下又被按下,娇嫩的地方遭到折磨,宋南玉止不住的呻yin求饶。
而这些教养妇人也不敢多瞧,一心做着手上的事情。
烫帕反复在rou户上按压,直到逼里吐不出浓浆为止。
之后又换了一张烫帕擦拭已经通红的rou户,为了保证将这两瓣软rou擦拭干净,还要把rou瓣翻开。
“二爷......奴奴知道错了......”
“好烫...”
“疼...奴奴好疼...”
反复的求饶却得不到男人的一丝回应,所有的痛苦只能承受下来。
一位年纪偏大的妇人取了剪子和刮刀,跪在小少爷双腿之间将rou户和男根附近长出的细小绒毛剃了个干净。
做完之后又往rou户上涂抹了一层药膏,冰凉凉的药膏敷在热腾腾的rou逼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