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说话总是藏藏掖掖,身体却比什么都要诚实。
抓着尾根一撸到底!
“呜嗯!”褚厌魔君被撸到脑袋空白一下子软了腿,连忙站直了,岔开腿把脑袋搁在桑铂成颈窝抓扶着,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支起三角结构好方便桑铂成继续玩弄。
冷白指爪抓起他尾尖搔弄股间穴口。
敏感的穴口又痒又麻不停翕合,褚厌魔君的身体也跟着桑铂成的动作节奏发颤。
对于桑铂成,他总是容忍的容允的纵容的,像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可能付出极大代价也无法得到回报,哪怕违背他的性格与习惯,哪怕超出他的承受限度,他拼尽全力、用尽一切、竭尽所能,所求却甚微,他似乎没弄明白自己的实力身份地位能为自己更轻易地获取更多,明明没被桑铂成打败,他却好像自认了奴隶。
这不合理,他应该谋求相匹配的福利,而且,桑铂成愿意给。
玩弄够了可怜巴巴的尾巴和后穴,桑铂成换了自己的指节进去,抠弄按揉敏感的肉壁,引起一阵阵讨好的吮吸。
忽地被按到某处凸起的软肉,褚厌魔君腰肌一颤,呜鸣出声,险些又被弄得软倒。
桑铂成更是刻意刺激这处,把褚厌魔君按得哼吟不断,喘着粗气双腿不住打抖,鼻音浓重。
生生把魔君玩射了一次,桑铂成才掰开他屁股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夯进去!
“啊呃呃呃!”褚厌魔君昂着脖颈喘息,被干出了泪花。
魔君的极品后穴热情地裹着桑铂成的肉棒给予绝佳的吸吮按摩。
桑铂成双臂穿过他腿弯,把他抱起来顶干他。
重力加成碰撞,肉棒一次次干进肠道极深的地方!
褚厌魔君一米九二的个子比桑铂成还高了一头,身形更是比桑铂成大了一圈,如今被抱起来肏干,想夹腿固定自己又不好意思夹,可不夹又会掉下去,长腿虚圈着桑铂成的腰,脸红得不行。
桑铂成被他勾得欲火翻腾,见状拍了拍他的屁股,“夹紧点。”
他这才紧紧圈住桑铂成的劲腰。
在不住的顶干中,褚厌魔君控制不住喉间低沉有力的呻吟,胸前乳豆突然被含入湿热口腔,恶魔红艳的长舌卷着他的乳豆含弄,时而又舔吸咬啮。
“哈啊……唔呃呃……嗯呃嗬……哼嗯呜……”魔君被干得流泪,快感像电炸开在他身体每个细胞,又像温水加热升温,一步步把他溺绝在爱欲之中。
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在欲望中喘息,喘息,在碰撞中颤抖,颤抖,恨不能融在一起,终尽于天地岁月!
“桑……嗯呃呃!……桑铂成……想啊唔想你……嗬嗯嗯……想你……”被肏到眼眸涣散失神的魔君无意识呻吟出心内最浓重的情感,换得更疯狂的攻击!
刻骨的相思,所有的向往,尽管索求,尽管索要,一切情与欲都在紧密的纠缠中碰撞、释放!
一次次高潮一次次呼喊一次次满足,直做到魔君站也站不直,只能瘫坐在地上靠着他。
极致的激情过后,褚厌魔君牵着他的手,鼓起勇气主动亲吻了他的唇,红着脸身影散去。
白雾还未散去,逐渐染上红意。
红雾中显出另一个身影,那身影向这处奔过来,人未显,声先至:“大人——!奴想死您了!”
红发魔族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一下子扑过来还记得抱住桑铂成旋转卸力,以免撞飞他家大人。
饱胀的大奶子挤压着桑铂成,契利格抱得紧得他都要喘不了气。
分开些许,契利格红着泪眼对桑铂成说:“奴有好好看家,也有好好吃饭,每天好好睡觉,就是有时候太想大人了睡不着就会想着大人自慰,大人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话说得桑铂成心里都泛起酸来,他轻抚契利格脸上因阻力崩裂流血未愈的伤口,伸出红艳长舌怜惜轻舔过血迹,“还不行,契利格,再等等。”
“奴还是太弱了,若不是魔王,奴想杀唔!”契利格又是难过又是气怒,口不择言被桑铂成捂住嘴。
“我也想契利格了。”桑铂成额头轻顶他的,望着他的眼睛充满温情地说。
契利格的注意力立刻被拉回,眼泪一下子含不住流了下来,“……大人,奴想被肏了,您肏肏奴好不好?”
桑铂成一时都不知道该先吻去他的泪还是他的血,哪有不答应的狠心,只得连声答应。
为防止伤口裂得更厉害,桑铂成坐地上抱着契利格面对面肏他。
契利格抱着他的脑袋不住地亲他的脸,哼唧着“好舒服”“大人再快些,奴不会被肏坏”这样的话,偶尔夹杂两句“好想大人”“一个人睡不习惯”的诉衷肠。
这次虽然不是往常那样大开大合的肏干,但连续快速攻击G点还是让契利格爽得不住收缩后穴,短鞭尾都因快感绷翘起来细细颤抖。
桑铂成不住地亲吻他安抚他,肉棒研磨穴心,激得他后穴淫水一阵一阵的,又快速暴插不带间歇,活生生把他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