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圣骑士窘迫躲避,“那里……别碰……”
身体被按住,耳边是醇美的男中音,“别动,交给我。”
圣骑士穿着铠甲近乎每日练武,而靠着的这个身躯比他小了一圈,显得有些清瘦了,但竟意外的给人安全感。
指节陷入柔软穴口,压进窄道抠弄扩张,肆意捣弄处子穴。
圣骑士紧张得浑身绷紧,异物侵入身体内部的怪异存在感强烈,身体下意识排斥要把那东西挤出去。
“放松。”
指爪探入得越来越深,暖热的肠肉裹着手指,又被分开按压,在触揉间竟生出舒服的酥麻感来。
被玩弄这种地方,怎么会这么舒服……
“嗯唔”圣骑士无意间发出一声低吟,连忙抿唇抑制喉间声音,头都不敢抬,浅金软发蹭在白衬衫上。
穴内某处敏感软肉突然被按到。
“嗯啊!”激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圣骑士脑中一空,直直喊了出来。
听到这销魂的一声,魔王瞬间坐不住了,猛然站起,兀然腾释巨量魔雾浓重到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同浓硫酸般触到周遭物件就将其腐蚀脱水滋滋冒泡!
也是在这一刻,桑铂成将圣骑士按倒在地,掀起纹金斗篷,扒开他臀瓣狠狠肏了进去!
白雾抵御着紫黑魔雾笼出一片安全天地,弥漫的冷雾中,硕大的魔族性器挺进探出,凭借其锥状形态得以势如破竹地一次次闯进两瓣翘臀间的肉道深处!
“唔啊啊啊额恩呃!”
激烈的挞伐宛如狂风暴雨拍打在他暴露的脆弱地带,将他卷入情欲的狂潮!
圣骑士被按得趴伏在地如同母犬受配姿势,狂烈的节奏直叫他抖个不停,银铠喀喀作响,竭力想忍住超出他想象的快感,却被弄得控制不住反应发出各种羞耻的声音。
见证这一幕的魔王只感觉飙升的血压倒灌进脑中,眼睛赤红。
他怎么敢!他竟然真的敢!!
只不过一个战俘而已,也能被温柔对待,为何对本座就……本座到底有何不如!
奴隶如此,战俘如此,本座于他不过寻常,殊无特别!
骑在圣骑士身上攻城掠地的影子魔族抬起头,那双欲望流动的墨眸看向他,眼里却什么都未装进去,视他同那些死物般的摆设一样。
凉薄藐蔑的对视冰水一般醍醐灌顶将他浇醒,魔王倏然感觉到失去了重要的东西,此时却已经晚了。
情绪堰塞嗓门,喉中发痛,魔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音嘶哑:“你就非与本座作对?”
又激烈肏弄过圣骑士一阵,桑铂成喘了口气,抬眸盯着他一板一眼答:“不敢,谨遵魔王令。”冰洁月光下,额头血迹尤为刺目。
魔王只觉自己今天可能是疯了,又或者马上就要彻底疯了,抖着手抓住桌边甩到前方摔得桌案粉身碎骨!
恁大张桌子被甩到面前摔碎,桑铂成与身下的圣骑士都是一顿,随即桑铂成又继续动起腰来,迫出圣骑士难耐的喘哼。
魔王负气甩袖离开,他怕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动手血溅当场!
无顶只剩四围的营帐上影影绰绰映出叠在一起交合的影子,高速交击的动作伴随无法停歇的吟喊。
“呜啊啊啊啊啊!”未经情事到底青涩,圣骑士努力克制自己不洁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在猛烈的激情中被冲击到高潮!
抽搐着臀腿射精到地上,剧烈喘息着想要停一下,身后的快速攻伐却毫无缓下来的意思,似乎也马上要到了,圣骑士没好意思在这时喊停,只等着对方接下来射出来,可这高潮前奏却似乎格外的长,久到他屁股都被撞麻了,情欲翻江倒海又要推到高潮。
这时背脊捆缚绳子忽地一紧,他被拽住往后一撞!
粗长的肉棒闯进肉道极深处去!
圣骑士眼前一花,一时大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口涎大量分泌滑出唇角,碧眸失了焦距。
太、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再次被提起来强行全部吃进那非人的肉棒,圣骑士悲鸣一声,修剪得整齐的指甲紧抠进地面,指节发白颤抖。
速度逐渐加快,呼吸都被捣得喘不过来,可怜的圣骑士完全不懂得该怎么索求情事里的权益,只得完完全全地承受对于他来说超出限度难以应付的情事。
汗意蒸腾,发鬓脖颈汗珠滚落,闷在盔甲里的苎麻内衫被浸润,俊脸透出情潮的红霞,蹙眉咬牙坚持,湿漉的眼睫眨不尽湿意。
在圣骑士又快要抵达巅峰之时,桑铂成一把拽起他揽进怀中,指爪划过圣骑士缚在身后的麻绳割裂,麻绳落了一地。
正自怔愣,盔甲亦被扯开剥落,隔着两层薄衫,他们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连同心脏,叠在一起跳动。
异样的感觉通过触碰的地方延伸,蔓延出异样的情绪。
肢体交错,水乳交融,关系竟像无比亲密,似乎他们不是相见第一面。
那是错觉,圣骑士想,告诫自己勿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