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盛怒之下蛮力大得吓人,魏璃被摔得头晕目眩,扶着脑袋咳起来,还不等缓过神,小腿就被赵止行握住向下一拽,整个人成了双腿撑地、屁股卡在床沿的状态。
赵止行随手扯了床头柜上插着的数据线,两头一折握在手中,撩起盖住大半个屁股的T恤,对成闭环的两道数据线狠狠抽在雪白tunrou上,压出不深却威力十足的沟壑。
“啊!!疼!!”
柔嫩的皮肤上叫嚣着浮起两道鼓胀的鲜红僵痕,魏璃撕心裂肺地痛叫出声,疯狂地挣扎起来,瞬间出了满背的冷汗。
男孩凄厉的惨叫并未换来多一分怜悯,抽打已劈头盖脸地抽落下,上一记带来的撕裂剧痛还未消化,下一记凌厉的抽打便无间隙地咬了上来,屁股上在短时间内迅速绽开鲜艳纷乱的花纹,肿痕纵横交错得热闹非凡。
“爸爸..!啊呜...别打...别拿这个打呀..呜...”
魏璃被吊起的破音惨叫延绵不绝,他本就最恐惧细型刑具,从未挨过数据线,如今才知道这唾手可得不起眼的软绳竟是最可怕的工具,金属芯软胶套轻韧,抽在屁股上声响不大,却像带着倒刺生生凿进rou里,每一记鞭打都能将皮rou撕碎扯裂。
赵止行屏蔽掉一切情感一言不发,一手压制男孩的细腰,强壮的手臂进行着单调残忍的运动,极速而严厉地抽打在情人娇弱的嫩tun上,撕裂空气的咻咻声仿佛能钻破耳膜,rou体与心理的双重痛苦把人压制得无处可逃。
“呜...哥...啊!爸爸...呜...换...换个打...”
身后的抽打太急,魏璃双手无助地胡乱挥打,怕被抽到根本不敢往屁股上捂,破碎的哭声好容易拼凑出破碎的求饶,不敢求饶恕,只求不要再用这样可怕的凶器继续惩罚。
对折的电线打出圆弧的伤痕,不久前还雪白无暇的屁股如今已布满纵横交错的肿印,杂乱无章的抽打很快叠加在旧伤上,交叠之处鼓胀到近乎破皮,妖冶的青紫淤血在皮rou下绽放开。
“呜痛...啊!...我错了啊!...”
抽打伴随降不下调门的惨叫,魏璃嗓子都哭哑了,可数据线纤细,相较于能把屁股整片揍麻的板子,无论打了多少下,依旧能将最尖锐的疼痛从表皮扎入tunrou的最深处,剧烈的痛觉一直刺激着神经,身后只有越来越疼,根本没办法有丝毫适应。
“咻啪!”“咻啪!”...
几十下痛责几乎没有让人喘息的间隙,两记狠戾的抽打烙在tun腿处最娇嫩的地方,那上头本来就带了伤,新的鞭打像故意似的Jing准抽回旧僵痕上,几处充血暴起,就剩层薄薄的油皮强作支撑。
魏璃一声凄厉的惨叫,痛极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向边上一滚挣开男人的桎梏,鼓溜溜滚到地上,屁股太疼了站不住,魏璃哭到大脑缺氧头晕目眩,只得手脚并用地逃窜。
大屏幕后光鲜亮丽的男孩眼下像只狼狈不堪的流浪动物,只因讨口饭吃便被残暴的人类逮着虐打,赵止行放他爬了一会儿,这才几步上去拎起他的后衣领,提口袋一般悬在空中,冷酷的数据线追着左躲右闪的屁股继续狠狠抽上。
失控的赵止行仿佛随时都能杀死自己,脖子快被衣领勒断了,魏璃顾不上身后尖锐撕扯的疼痛,两手费力地去扯领口,双腿像濒死的绞刑犯奋力蹬踹,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过后,终于摔回了地上。
“咳咳...求你..呜...求求你别...呜...别打我了..”
螺口领被扯散了,魏璃抚着胸口咳嗽,跪起身扯男人的裤腿,手背轻轻盖在肿得凹凸不平的屁股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求。
“把你藏的东西都找出来。”赵止行一下抽在男孩细白的小手臂上,力道不重却仍充血肿起,魏璃疼得缩起手,一时间不知该揉哪里才好。
“爸爸...呜...求你...”责打好歹是停了,魏璃抬起脑袋无助地啜泣,把满脸的泪水暴露在男人眼底,渴望求得几丝怜悯。
“爬着去,把药找出来。”赵止行霁色不退,又重复了一遍指令。
只要不再挨打,就是让他喊祖宗也可以,魏璃费劲地抽泣着,两手撑地双膝跪行,屈辱地往衣帽间方向爬。
“把所有的找出来,否则若是未来被我发现,就等着挨短鞭吧。”男人冷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
泪水流进嘴里艰涩难挡,魏璃拖着疼得锥心刺骨的屁股,小狗一般在地上爬行。赵止行在身后看着,看那松垮的白T恤掩不住的纤弱身体,数据线留下的纤细伤痕在屁股上几乎连成一片,不知挨了多少打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两腿间漂亮的性器官在伤重的tun瓣间瑟缩得可怜。
“以为磨蹭就能少挨打么?”赵止行扬起长数据线,像鞭打不好好工作的牲口,在男孩后背与tun上有一下每一下地抽打。
“呃呜...不...呜...”鞭挞的效果显而易见,魏璃张皇失措地向前爬,泪水撒出一道长长的水滴痕迹。
卧室地板铺着厚软的地毯,可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