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拿...”魏璃吐出两个不清晰的字眼,男人暴虐的大手才重新放下。
两脚支撑在地,全身重量都压在肿胀的tun上,魏璃腿一个打软差点跌倒,还是被赵止行抱住腰扶稳,神色Yin鹜地看着他,沉声道:“小戏骨,你身上还有哪点是能让我相信的?”
魏璃狠狠抽噎了一下,忽然鼓起勇气抱住男人,瘫软地依附在那具坚实的身体上,无力地乞求:“哥...求你...求你别这么打...打我...呜...”
垂坠宽大T恤遮住大半条大腿,赵止行撩起他起身后自然遮住伤处的衣摆,哪怕轻微地摩擦都让魏璃微微一抖。
哪怕从上至下俯视,屁股的伤痕依旧清晰刺眼,rou最厚最浑圆之处红紫发乌,皮rou肿胀得有些凹凸,其间夹杂着纷乱的青紫血痕,是先一轮电线的鞭打留下的。
男孩的累累伤痕让赵止行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向后坐到换衣凳上,把人圈在怀中搂了会儿,待怀中人的呼吸略略平复了些许,才拍拍男孩依旧疼得打颤的双腿,沉而不容置喙道:“去拿来,别让我又打你。”
魏璃差点以为自己被放过了,男人的冷酷却从来让他的侥幸落空,认命地离开那无心的怀抱,抽泣着整了整衣摆,举步维艰地往卧室外走去。
屁股疼痛不堪,魏璃拖着脚步一拐一阙地拉开方面,沿着走廊往书房走,这里已不算绝对的私密空间,一名女佣正好从客房整理出来,一抬眼便不小心看到狼狈至极、蓬头乱发的老板情人,吓得深鞠一躬想要重新退回屋里。
“麻烦你...”一番挣扎哭号早已耗尽力气,身后揪心的肿痛更是煎熬,魏璃已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开口叫住女佣,声音喑哑得叫人害怕:“麻烦你...帮我把书房里的镇纸...取来吧...”
beta女佣连声答是,比魏璃还要窘迫一些,快步到书房取东西去了。
omega的平权进行了这么多年,官方也口口声声喊着平等,法律条文出了一条又一跳,可真正在现实生活中,来自alpha强权的压迫根本不是新鲜事,更不必说像赵家这样的豪门大户里。
魏璃头晕目眩,恨不能下一秒就躺倒在地,视线模糊地看着女佣的背影,忽感到自己的地位似乎还不及家中忙碌的佣人们,至少他们不会挨打,至少他们有繁杂的劳动合同保护...
赵止行过了一会儿才从屋里出来,这便看到走廊上撑墙而立、双腿打弯的情人,宽大的T恤倒是把私处遮得严实,正从一直躬身的谦卑女佣手里接过镇纸。
“你倒知道省事。”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面前的女佣显然对雇主相当畏惧,连着鞠躬倒退直到楼梯间才转身。
魏璃吓得一阵眩晕,手中的镇纸哐啷落地,赵止行两步上前,弯腰替他捡起,展开双臂对男孩说了句:“过来。”
rou体接触便是消融壁垒的重要办法,魏璃毫不犹豫地贴上去,在男人的怀中啜泣得厉害,让人难免怜惜。
“知道害怕了?“赵止行单手便能托起他的大腿根,另一手握着明显是拿错了的青玉质地竹节型镇纸,轻轻摁在肿胀的小tun上:“用这个打,小屁股不想要了?”
“我走不动...呜...没和Jenny说清楚...”赵止行的语气和缓了些,这给了魏璃解释的勇气,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靠上男人的肩膀。
“小把戏。”情人喷出的热气shi乎乎的,似有似无地带着些草莓nai昔的味道,赵止行低声训他,手里的青玉镇纸一直在他tunrou上摩挲,冰凉温润的质地像给热得烫手的伤rou降温。
魏璃大腿上也有伤,被大手捞着坐也压疼得厉害,可在人怀中不敢拱火,咬着牙强忍着,再疼也比挨打的时候强。
男人抱着情人稳健地走向书房,当书房大门咔哒一声打开时,仿佛低了几度的室温扑面而来,魏璃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明知道会有这一天,为什么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骗人,”高大的alpha男子怀抱娇小的omega轻而易举,赵止行将手中的青玉镇纸放回书桌,把男孩抱孩子似的放在桌子上坐正,捏起人下巴对上自己的眼睛,长吁一口气,面色乖戾地问:“是爸爸最近太宠你了么?”
伤痕累累的屁股压在冷硬的桌面,道道血肿疼得滋滋往rou里钻,魏璃瑟缩想躲,却被死死摁着肩头,止住的泪水又生生疼了出来。
“爸爸...对不起...呜...我...还不想....”魏璃鼓起勇气,哪怕要挨打,他虽动过念头却转瞬即逝,终究不愿委曲求全地在这样年轻的年纪生孩子,他甚至一辈子都不想要小孩,他放不下闪耀的机会,不愿受生产的疼痛,更不相信自己能给孩子提供什么快乐的童年....
童年本来就不该是快乐的,为什么要多让一个人出来受这样的苦楚的生活呢....
男孩瑟缩着,张粉雕玉饰的脸蛋上有比疼痛和畏惧更多的情绪,赵止行神色复杂地注视了他片刻,蓦然抄起书案上足有一指多厚的金丝楠木镇纸,面若寒霜地重新将人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