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呜呃...对不起...”魏璃蜷缩着身子,两手向后想揉揉疼到发麻的屁股,却在触到tunrou的瞬间缩回,像碰到了烧红的烙铁,嘴里依旧呢喃着求饶的话语。
怀里有气无力的身体比平时还软呼,赵止行毫不犹豫地将人抱起,胳膊环在男孩的膝窝,带他往卧室回去。
这次不再有路过的佣人,总算没有丢尽颜面,冰凉的毛巾在脸上粗鲁地抹,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擦得不算干净,但让人清明了一些。
赵止行坐回大床,将情人重新摆在大腿上,脱掉自己身上被人哭shi的T恤,魏璃只当又要挨打,艰难地撑起身子想爬走,很快就被摁下后腰。
“呜...不打了...我知错了...呜...我错了....”魏璃身体再度吓到痉挛,拖着气嗓哀哭,反手想去揪男人的衣摆,才发现对方已经把上衣脱了,摸了一手硬邦邦的肌rou。
“乖乖的,爸爸给你上药。”赵止行被那只小爪子抓得痒痒,揉了揉男孩被汗浸shi的后脑勺,低声安抚道。
魏璃这才安静下来,双腿与tunrou仍止不住地发颤,赵止行俯身,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瓶消肿喷雾,掀起半遮半掩的衣摆,照被揍得凄楚的小屁股一通喷。
细密的薄雾在覆在身后的伤处,带着薄荷清苦的药水气息弥漫开来,清凉感让灼烫的屁股舒服了些许。
他被揍得很惨,几轮痛打下来耗尽了体力,tun部皮下的瘀伤发乌,比方才刚挨完时的艳丽像加了增强对比度的滤镜,赵止行垂眼看着,从男孩纤长的后颈到柔弱的脊背,再到细腰与圆翘肿胀的紫tun,最后终结在大腿中段刺目的瘀伤与白嫩皮肤交接的分割处。
最开始责打时数据线一直从同一侧抽下,右边tun侧被不断燎到,伤更重不少,半月形的乌青层叠交错,赵止行注视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处额外的伤处,摇晃喷剂又喷了几下,才算全部照顾到了。
接下来是令人难堪的沉默,只有男孩痛哭过后的抽噎声,这是他自己控制不住的膈肌痉挛,听起来像个不懂事的小孩,脆弱到丢人。
赵止行扶起人喂了几口水,凝视着那张哭肿格外红艳的小嘴哆嗦着喝下水,因为自己灌得太急而咳嗽起来,水花溅得皱巴巴的T恤领口shi了个通透。
“衣服脱了,好好反省。”魏璃咳嗽咳得屁股都扯着疼,赵止行给他捋捋后背,待他平静下来将人赶回床上,不轻不重地又往屁股拍了一记。
“唔!...”魏璃饮泣,手忙脚乱脱了衣服,光溜溜地爬到床塌中间,抬了抬屁股,在自己小腹下垫了个枕头,将圆tun毫无保留地呈出,与依势塌下的细腰形成优美的弧度,满屁股的肿胀瘀伤像在对施暴者乞讨着怜悯与原谅。
一年多来,赵止行的每一项指令他都熟稔于心,反射性地第一时间给出反应,多少有些谄媚意味在。
“爸爸回来要是看到你动了,就等着挨皮带扣吧。”赵止行撂下话,在离开卧室前调整了温控,把室温控制在裸身不冷的范围内.
魏璃甚至没机会应声,卧室沉重的大门便已带上了,只余他一人在这静得叫人发慌的屋里,屁股上钝痛辣痛胀痛相互比拼叫嚣,大概是房间中最热闹的地方。
消肿喷剂里带着少量麻醉成分,在伤痛难捱的tun上逐渐显现出些许效力,魏璃尽量清空大脑,可肆虐的疼痛让他产生仍在受责的恍惚感,屋里有摄像头,在“挨皮带扣”的威胁下他连轻轻碰碰屁股的勇气都没有,更不知该反省些什么——“不听话”就是最大的罪过。
等赵止行再次回到卧室,魏璃浑身已经躺僵了,等佣人将晚餐全部端到小厅,赵止行这才抽出他小腹下的枕头,看人笨拙地摔回床上,像只受伤的幼兽哀哀地低yin。
“总是不听话。”男人低声训斥,伸手一捞将人逮进怀里,抱着往小厅里走。
光裸着贴上男人的身体极度没有安全感,好像随时都能被掀翻再次痛打一顿,魏璃浑身僵硬,颤巍巍抬起双手环住对方的颈项,羞耻而讨好地带着哭腔道:“爸爸...别再罚我里...我听话...求你...”
赵止行抱他在沙发上坐下,让人跪坐在自己两腿间,随手拿起一碗熬得恰到好处的鸡丝粥,舀了一勺吹了吹,喂进男孩的嘴里。
赵止行喂完情人后才开始自己吃,把人放在大腿上坐着也不嫌麻烦,不时还再往男孩嘴里塞块rou,一餐饭吃得不疾不徐,魏璃早就饿得偷眼昏花,暖胃的鲜粥入口感觉好了许多,至少有多几丝力气抵御身后的疼痛了。
“这次原谅你,不代表小璃以后可以继续撒谎不听话,明白么?”赵止行擦好手,用清茶漱了漱口,边给怀中的情人喂茶,边语气平常道。
没有具体的明令禁止,这般语焉不详的威胁更能让人产生朦胧的恐惧,像在战场中走路不知究竟哪一步会踩上埋好的雷管,运气不好就能将自己炸个粉碎。
“明白的...”魏璃一盏清苦回甘的茶水入喉,忽然抱住男人的胳膊,像依偎主人的小狗,鼻音浓重地颤声求道:“爸爸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