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直到11点,秦徐才在房间里等到许星朗。
早上6点晨勃疼醒后,他就带着一身伤痕跪在了房间中央,头颅微垂眼神盯着门口的地板,一副驯服的摸样期待许星朗在门口就能看到他的乖顺,能多少卸下些防备。
但几个小时过去,许星朗像是忘记了他的存在,根本没来看他。房间里安静的要命,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后xue里的尿ye已经含了一夜,虽然量不大,但肠道内时而传来的绞痛还是难以忍受。带了一夜的尿道堵,膀胱充盈满脑子排泄欲望无法疏解。他想出去找许星朗,但是想到昨晚人临走时留下的命令又不敢放肆。
他用了几天几夜从内到外的满身伤痕,勉强给自己打造了一个被罚怕了的乖顺摸样,希望能让许星朗多少卸下防备。没有办法,对于系统的任务他现在完全两首一摸黑,他无法离开许星朗的身边,如果自己原本的身份不能得到认可,他只能默认下自己潜入者的身份,在许星朗的调教下展现出自己的奴性和臣服的姿态,来获取信任。
许星朗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秦徐。
秦徐听到推门声迅速调整稍微有些松垮的体态,双手背在身后打开双腿展现已经被涨的有些紫圆的卵蛋和前面的鸟笼,眼神驯服的盯着门口人的脚尖。
却并不知道许星朗看着他迅速的转变更加生疑,如果说之前几天,许星朗被失控的情绪和这张脸影响到,但经过几天的暴力发泄和良好的睡眠之后,他又变成了那个情绪稳定逻辑严谨的科学家。再会看秦徐前几天自以为是的表演却是漏洞百出。
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这些问题,许星朗得不到答案,已经不打算再去细想。毕竟来日方长,
但是这人本身的表现也很奇怪,为什么从一开始的生涩羞耻,能够短短几天内快速转变为sao浪讨好?虽然或许有药物的作用,但这只是勾起人生理本能反应,却并不会让他对各种羞辱用词和调教用具如此熟悉。
为什么从一开始看起来应该是毫无承受方和奴隶的经验,但是却能在过程中摸清他的规矩和喜好?像是非常有经验人的刻意讨好,但是又看不清有什么目的。
经过几天,许星朗已经相信秦徐并不是敌对势力的杀手或者绑匪,那还会有谁会去调查他曾经的关系,并且突兀的送来一个和曾经的夫主如此相似的人呢?但不得不说,自从这人出现后,他的情绪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控制,长期以来的Jing神疾病似乎都和缓了很多,甚至每晚都能睡得不错。
秦徐还不知道,在自己思考如何攻略并不认可他的夫奴时,这人对对他也更加怀疑了。
睡饱了的许星朗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和怀疑,走到房间中央,像正常调教奴隶的流程一样,教秦徐如何行礼和爬行。
果然,自己简单说了两句,这人就领悟要点,做的像模像样,虽然不够美观和标准,但能看得出确实知道怎样能让S看起来更加漂亮和满意。但这恰巧引起了许星朗心底的暴虐,他想要揭开他伪装的躯壳,磨灭他的尊严,让他真正的臣服。
这就像是一场拉锯战,一方占据劣势,要故作不敌,诱敌深入;一方乘胜追击,却在发现埋伏后及时勒马。秦徐处境被动,所有的示弱、受虐和讨好,虽然却有真心,但也是一场带有表演意义的诈降。而许星朗,只是情绪一时泄洪之后的发泄和疯狂,等到理智回笼,哪怕推测这人无甚威胁,但强大的征服欲和控制欲还是想让他玩一把熬鹰的游戏。
“呵呵,做的尚可,但姿态僵硬难看”许星朗人在房间内爬行一圈,点头评价,没有过多的情绪。反而一反之前的严苛,态度温和的把人牵到了客厅观看调教视频。口交、爬行、舔脚、喝尿、按摩,项目看起来都不难,更偏服务伺候的内容,甚至有的还很清水。
“看视频,然后记住,好好学”许星朗淡淡的吩咐,也没有说为什么,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偷懒也不太会调教的人配着奴隶自学。
一连几天除了早晚让人罚跪之外,几乎再没有其他任务。
秦徐一时被这安排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听从吩咐看着视频。几天的舒服日子,又像是许星朗突然懒得做什么了,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直到他甚至有些揣揣的把所有视频看完,许星朗才进行下一步。
当天并没有给他多交代些什么,直接把人关到了客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置的黑色狗笼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狗笼下面还带着滚轮。狗奴调教也算是正常的项目,秦徐甚至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心态,表现的安静和驯服。
“前两天也让你休息够了,学的怎么样?”
“记住应该怎么做了,主人”
“很好,我没什么耐心挨个教你,每学会一个项目到让我满意,你身上的东西就可以拿下来一个,所有项目都让我满意,你就可以出来了。”许星朗解释的轻描淡写,仿佛不限时的长期笼养并不是什么难捱的事。
“是,主人”秦徐还不知道许星朗更具体的标准和要求,低头乖顺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