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徐哪怕在怎么装作驯服,示弱讨好,还是没有办法像牲畜一样直接在笼子里排泄。许星朗也不觉得意外,用高压水枪简单冲洒了一下笼子在拿着毛巾草草擦干就再次堵上尿道塞把人挪回原位。
秦徐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过,他甚至感觉自己只是纠结犹豫了片刻,就直接被剥夺了当天排泄的权力。
“呜呜...”他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人,只能用带着口枷的嘴呜呜求饶,甚至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还在。
许星朗看着他口水直流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把人口枷卸了下来,免得长时间的强制开嘴导致下巴脱臼。虽然发了善心但也并没有打算让人好过,直接把吸附在狗笼上面的硅胶鸡巴插到人嘴里,再用胶带封上,这是要人强制深喉一晚上啊,比起被口枷强制开嘴,真说不上哪一个更让人绝望。
然后他就直接出去了,秦徐也看不到,含着rou棒的嘴连声音都发不出半点,透过鼻腔呜咽两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猜测厕所里是没人了,头蔫蔫的靠在围栏旁边。笼子里的铁棒没有被取下,哪怕晚上睡觉他也被迫保持塌腰撅tun的跪姿。
如果是长时间的训罚,许星朗应该至少会让他晚上睡的好一点,才能打持久战。但是现在一上来就是极其严苛的手段,且时间不短,他不知道是自己犯错受罚还算就是主人特意赏的下马威。
秦徐没有发觉,哪怕许星朗没有在他身边,他已经下意识开始揣测起他的心思了。
之前的半天,秦徐还有心思和Jing力东想西想。
但到了后半夜,他陷入极端封闭和寂静的环境中已经快十二个小时了。除了许星朗动作中一些不可避免的触碰外,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
看不见外物、听不见声音、更无法触碰任何物体,脑海中只有许星朗告诉他的,所有的服务项目都让他满意就可以出来了。
喉咙里的鸡巴存在感极强,硅胶长时间蛮横的压迫舌根引起阵阵干呕,但却被胶带舒服连干呕都无法做到。柔软的gui头在他的喉根不断提醒他,他现在的任务是练习口交。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只需要回想怎么能让许星朗舒服满意。他回想着曾经看过的教学视频,把嘴里的鸡巴当成许星朗的想着怎么样能让人更舒服,脑子里甚至没有Jing力去关心自己卵蛋被拉扯的痛苦,身体被强行压制的僵硬,以及被迫忍耐的汹涌便意和尿意。
学会一样身上就能少一项压制,现在对于五感被封的他是极大的诱惑。
他的时间不多了,甚至在白天的时候还因为他的虚假伪装和肆意妄为浪费了不少。
在难言的痛苦下,他甚至顾不上去怨恼许星朗的残忍,或是策划什么样的战术让许星朗更快速的认可和相信他。脑子里只是下意识的回想最后听到的命令,看的学习视频,以及许星朗时不时提及的偏好和要求,然后学习、模仿、服从,放弃了所有的投机取巧。
因为许星朗真的可以把他玩死在这。
他看过报道,曾经也有人在正常人身上做类似的剥夺五感实验,这个实验被很多人抵制抗议,因为这看似简单普通的实验,实际上却是对人Jing神无比残忍的凌虐。很多参与实验的人,本以为可以靠着睡觉或者思考学术度过,却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情绪开始崩溃,超过两三天的甚至出现思维丧失、痴傻、自残的情况,从环境中脱离出来甚至失去神智,长期智力受损。
这是极其残酷反人性的实验,许星朗却随意的用来让他学日常伺候的规矩,而且他面临的处境甚至比那些实验者要残忍的多。
第二天早上,秦徐的嘴巴被撑了一天一夜,酸痛的要命,喉咙甚至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等到许星朗撕掉胶带,冰凉的水通过软管喂到他嘴里的时候,他几乎感动到落泪。
等许星朗把手指放在他最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含住,不顾嘴角的肿痛和舌头的酸痛,把人的手指当成rou棒一样小心服侍又努力的吞到舌根深处表示驯服。
感受到人的指尖在刻意按压舌根,强行压住干呕的欲望闭紧嘴巴用舌头温顺的舔吸,但是却并没有等到许星朗的仁慈。硅胶rou棒又被重新安回了笼子上,许星朗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把他的脑袋再次按到了那根僵硬冰凉的鸡巴上。
这是,不满意啊...
秦徐领悟到许星朗的意思,却忍不住无助惶恐。
练习了一夜得到的展示时间可能不到半分钟,就被轻易否定,他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口过,第一次却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习、被否认,甚至连那人的评论和教导都没办法听到。喉腔里忍不住的一声呜咽又被死死地憋了回去,鼻尖发酸又不敢出声落泪,不再是伪装出来带有讨好示弱的委屈求饶,而是真的恐惧。
他不知道许星朗的标准和要求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让人不满意,只能在自己脑海里不断重复那短短的三十秒,然后处处纠错。
许星朗把他的头按倒硅胶鸡巴上时,就推动笼子准备给奴隶放尿排便,眼神留意秦徐动作,不管他推动笼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