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舒呆呆的,僵硬的把水果含在嘴里,再递给君峈,君峈含住另一半,一点一点吃进去,末了,不忘舔小东西双唇。
滑滑的,还甜。
江晏舒不停的重复,对于君峈揩油,他视而不见,故意转移注意力,不去理会可怕的夜宴。
只不过这样,一来一去的江晏舒的嘴唇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
从背面看,则是二人一直在相拥亲吻。
良久,走过来一位衣着暴lu的哥儿,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他笑眯眯道:“江丞相有请王妃出去一趟。”
虽然是对江晏舒说,眼睛却是朝君峈抛媚眼。
然而君峈只盯着江晏舒。
江晏舒眨眼,看向对面江丞相的席位,确实没人了。
君峈发话了,“去吧。”
江晏舒咬住下唇,纠结的跟着出去。
琼华殿外拐个弯,江晏舒就看见等着的江丞相。
带路的哥儿也不管还有没有人,上前就跟江丞相热吻一番。
江晏舒不忍直视,尴尬的盯着脚背。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就差原地干起来时,江丞相清醒了,挥手让人走。
江丞相理了理凌乱的衣襟,不咸不淡的问江晏舒,“知道我叫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江晏舒摇头,不禁后退一步,本能的不想与江丞相靠太近。
江丞相没看出江晏舒的嫌弃,拿出一瓶药塞给江晏舒,自顾自的道:“上次回门,身为父亲原谅你,这一次,这个药必须放在摄政王一日三餐中。”
江晏舒脸色变白,摇头摇的厉害,“我不要。”
江丞相黑脸,“难道你连金蕊的遗物都不要?”
江晏舒一听,这句话听着如此耳熟,“那晚是你?!”
“不然呢,结果你什么都做不好。”大殿他见君峈Jing神的很,还跟江晏舒亲来亲去,想来多半没有中毒,亏他之前居然还相信了。
“我不要,你要放你去放。”说着,江晏舒又把药扔给江丞相。
江丞相气的胡子翘的老高,指着江晏舒鼻梁大骂:“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初君峈为什么没掐死你!”
第13章 交易吃掉
江晏舒不可置信的望着江丞相,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你是我父亲,居然……”
江丞相恨铁不成钢怒骂:“呵,老夫才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子的话都不听,莫不是嫁了人就真当自己当回事,你母亲犯了七出之罪,你也要跟着学!”
江晏舒顾不得哭,肺都要气炸了,“你胡说!母亲根本没做这些事,你们就是在污蔑!”
“多少下人撞见,丞相夫人的名头摆在那里,谁会去陷害一个妇人,除非金蕊是自愿的。”
江丞相扬手就是一巴掌。
江晏舒呆呆的捂住脸,大眼睛满满都是震惊。
江丞相冷笑,不打一巴掌是不会安分,重新把瓷瓶塞入江晏舒袖口。
“总之一句话,你出生江家,就应该为父分忧,不做也得做。”便拂袖而去,多一眼都不愿意看江晏舒。
江晏舒失魂落魄的回到大殿,这个时辰已进入后期,大臣与歌姬混乱不堪,因此没人注意到江晏舒的丑态。
江晏舒默默的坐在君峈身边,低着头为他斟酒。
君峈淡淡看了他一眼,接过酒盏喝起来。
至于江晏舒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早在他进殿的那一刻得知了。
小东西倒是把亲情看的重,可惜了,江丞相只会想着怎么利用他。
余光瞥见乌烟瘴气的大殿,忽生戾气,把酒杯重重的放下,“走了。”
江晏舒沉默不语的跟在君峈身后,一心看着自己的脚尖,就连出殿后君峈跟江丞相的对视都没察觉。
一上马车,君峈便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一直不说话。”
江晏舒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因为君峈这一问,瞬间土崩瓦解。
呜咽的哭泣由浅到深,变成有节奏的抽鼻子。
君峈嫌弃的甩给江晏舒一方手帕,“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
事实上,江晏舒也没像君峈说的那么惨,只不过眼睛鼻子通红,还有就是左脸上巴掌印。
江晏舒拿起帕子就往脸上擦,他也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江丞相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身上。
君峈伸手,用指腹掂住他睫毛上挂的泪珠,泪珠完好的停留在指腹上,晶莹剔透。
“所以能好好说说原因了吗?”
江晏舒抽抽搭搭的抹眼泪,语调断断续续,要不是君峈了解前因后果,就照江晏舒这前不对尾的说法,什么时候才能听明白。
“所以江丞相威胁你,要给本王下药?”
“嗯。”江晏舒委屈的点头,出皇宫大门的那一路上他就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君峈。
随即一想,江丞相那么恶毒,还威胁他干坏事,比起活阎王,江丞相才是真正的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