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晏舒折腾了许久,那物就是不出来,他嘴巴发麻,陷入了茫然。
君峈憋的辛苦,抚摸他的后颈,哑着声音道,“把衣服脱了。”
江晏舒听话的解开衣带,浅蓝色衣物凌乱的散在马车毛毯上。
宛如上好的白瓷,完美无缺的引人遐想,君峈忍不住的捧在手心,仔仔细细的研究。
许久,白瓷口才注入一股清泉。
驾驶马车的车夫,在想马车是不是要重新检查一遍,不然为什么一路上总觉得摇摇晃晃的厉害。
马车刚到王府门口,车夫都来不及搬出凳子,就见车帘从里面掀开,摄政王抱着王妃直直的进府。
仔细看去的话,怀里的人衣衫不整。
江晏舒埋在君峈胸膛处,察觉男人越来越快的步伐,羞的他没脸想。
“王爷王妃……”
“下去!”君峈憋着火,语气不善的赶人。
下人们赶紧停下手里的活,眨眼的功夫个个消失的干干净净。
把人丢在床上,君峈双眼赤红,狰狞道:“江晏舒,本王给过你机会,”
江晏舒身体抖了抖,但一句话抖不说,抿唇脱掉身上仅有的一层衣袍。
这一晚,江晏舒见识到什么是溺水的无助感。
暴雨中,一叶孤舟飘荡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
随着涛浪,一会儿被悬空,一会儿半个小舟沉入海水。
磅礴的大海,加上斜风大雨,孤舟里里外外都被侵shi,一方面害怕自己散架,一方面又怕迷失在大海上。
起起伏伏,提心吊胆着未来。
终于,雨过天晴,海平面迎来太阳,大海安分了。
临近中午,江晏舒才睁开眼,他虚弱的盯着白色床帘,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头昏眼花的想揉揉眼睛,结果手腕抬起来的瞬间又落下去。
江晏舒惊了,他竟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主院的下人向来耳朵尖,江晏舒这细微的动作她们硬是听起来放大了数倍,打水洗漱,穿衣梳妆,个个不耽误。
每个过程非常的温柔,生怕弄疼了娇贵的小哥儿,主要还是因为外面那位。
只不过瞥见江晏舒遍布全身的痕迹,下人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
江晏舒双腿颤抖,完全靠下人的搀扶才能出门,好在君峈这回当了个人,早就等在外间。
看见两个侍女扶着江晏舒,眉头皱的非常高,过去就把人横抱起,冷冷的剜了侍女一眼,占有欲十足。
侍女苦着脸,她这不是没办法吗?
江晏舒感受到腰间的大掌,情不自禁回忆起那双手游走在身上的温度,所过之处燎原星火。
君峈掐了掐他的腰,“别动,还是说你还有力气?”
江晏舒羞红着脸不开腔。
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平时都是江晏舒主动坐在君峈腿上,现在却是被君峈抱过来,可见差别之大,下人眼观鼻鼻观心。
江晏舒瞄了两眼,发现是饭厅,面皮薄的他才好意思露出正脸。
鉴于江晏舒这状态,君峈善心的问他,“想吃什么?”
大眼睛眨了眨,一半荤一半素,江晏舒道:“清淡的。”
君峈不语,动筷子夹了青菜,但也夹了肥rou,“多吃点,摸着硌手。”
江晏舒干巴巴答应,“哦。”
然后伸手去拿自己的筷子,歇了这一会儿,拿筷子应该没问题吧。
“啪嗒——”
筷子掉在地上。
江晏舒石化般的愣住,灵魂发问,昨晚上他到底被怎么了?
君峈愉悦的笑了,这一切都是他努力的成果,“本王喂你。”
好叭。
江晏舒苦仇深恨的咬住rou片,桃花眼睁的老大,腮帮子又一鼓一鼓的,看的君峈心情大好。
饭闭,君峈把江晏舒抱回院子,熟练的去嗅小东西的脖子,依然那么香。
其实江晏舒很想拍开君峈的说,但是他不敢,任由君峈索取,脖子间全是男人的呼吸,老实说挺痒的。
“本王让你的侍从过来伺候,那些下人少接触。”那些下人亲密的挽住江晏舒,看的君峈特别不爽。
“哦,”江晏舒点头,偷偷瞅君峈俊美的侧脸,双手扯了扯君峈衣襟,弱弱询问:“王爷,现在能答应我的请求吗?”
小东西双眼shi漉漉的望过来,清澈又明媚,君峈勾起他的一缕墨发,“你先说是什么要求?”
“他们都诬蔑我母亲,说我母亲偷……人,父亲不相信,坏女人还抢了我母亲的身份,好像……还母亲抛尸荒野。”
江晏舒废了好大的勇气才说了个始末,只不过说着说着眼泪不值钱又掉出来。
一滴滴的砸在君峈手背上。
看着江晏舒抽抽搭搭抹眼泪,君峈耐心的拍了拍瘦弱的脊背,心想他真是养了个娇气的小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