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
孋淑宫,中厅。
地上趴着具一丝不着的少年胴体。
窗外泻进来的清寒月光、桌案上幽淡油灯光,交织着给这方并不大的中厅罩上层似皎、又浊、更凉的冷辉中,朦胧可见少年身上惨烈的情状:
各式掐抱、手掌拍打淤青与嫣红指痕,散落在少年腰侧、屁tun、大腿手臂内外侧,tun间不时隐隐有血滴淌向地上;而星星点点嫣紫吮痕、伴着入rou牙印的噬咬欲痕,则随处可见,随那施行者开心。
一切昭示着,少年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蹂躏、摧残的欲欢?
如此惨状,似更衬显出他原有肌肤的玉白,腿臂修颀、routun挺翘、腰肢柔软颀细,背上一对Jing致蝴蝶骨似欲振翅扇飞,少年的青涩、yIn妙、无助脆弱惹虐,和他身上的蹂躏欲痕同样动人心魄。
这是早前与先皇同吃同住、被当成rou脔cao养的俊美冠绝皇宫的十八皇子——洛祺。
父皇驾崩后,他搬回生母孋美人的孋淑宫;皇亲、众臣齐聚燕山皇陵,为先皇守灵。他们母子连添守灵名单末都没能够。
他自己作了个牌位,摆在中厅条案上,面向燕山上香、跪拜。
没想,当朝左相杜钰竟大摇大摆进孋淑宫来,连礼也没行,欺向他、将他拎起,剥了个Jing光!
他惊慌跌坐在地,双手撑地、惊喘着双脚慌乱蹭蹬往后挪躲,【来人呐】三字被呛堵在喉底,怎么也喊不出来……
——有想过,父皇驾崩、太子哥哥骤逝后,他境况堪忧,没想侵袭来得这么快?这么张扬、放肆!
尚在给先皇守灵呐,他转头看向父皇牌位。
杜钰嘴角勾起轻蔑的笑,蹲在他跟前,大贼手随着暗沉眸光放肆探向他滑嫩的脸颊、顺着颈侧游抚向他Jing致锁骨、白嫩ru胸,一路游抚至他细颀腰侧,大手倏的一个用力掐扣、止住他继续往后慌乱蹭挪!
近距离叹赏这小少年殿下,极致俊脸、yIn美玉白无瑕修颀胴体点缀对小小的浅粉ru晕、慌怵yIn怜惹虐,不只没让杜钰失望,远超早前任何春梦、臆想!
杜钰用堪比与敌军对阵的力气维持住不狂乱现形,胯间憋胀得他俊眸更为幽灼。
看了眼站在条案边、脸色青白的孋美人,杜钰缓缓起身,抬脚踩住洛祺下腹、将他钉踩在原地不能动弹。
当着先皇牌位、洛祺生母,杜钰撩起袍摆,扯下裤子,一根极为巨硕已完全勃起的猩紫狰狞威霸大阳具弹了出来!弹贴向下腹时似还发出一声闷闷的rou帛撞碰声,这根屌实在巨硕!
杜钰出身将相名门,十六岁高中状元入翰林,高颀俊朗,廿三入内阁、廿四为相,两年来辅佐先皇、日理万机,面上仿似风清云淡,喜乐忿恨从不露相;
世传其笔刀、谋略当世无双,杀伐果断、出手比武将还狠烈、Yin戾;民间更有传说:杜相初遗前发烧三天,巨屌憋得比女人小臂还粗!那泡初遗Jing水足能装满一个汤碗。
孋美人扫了那根巨屌一眼,又看了眼厅门,皇上驾崩,太子骤亡,宫里情势波谲云诡,这外悠淡内狠Yin的杜相出手,定不空回!
儿子是吓得发不出那声【来人呐】,她却是抿了抿嘴,不出声。
杜钰从袖兜里掏出小瓷坛压向洛祺前,又看了她一眼,眉峰几不可察动了动。
依然一脚踩着洛祺下腹,杜钰再次蹲下,用另一腿膝盖别顶住洛祺总要使劲合上的膝盖,大贼手挖了一大坨药脂糊向洛祺菊xue口,中指就着药脂在菊xue周揉按……
情状的突发、药脂的冰凉、菊周ru珠被揉弄的敏感反应,各式复杂心理、身体反应让洛祺一时慌乱往后缩退,一时被强制得眼角chao红、发出婉转嘤咛的低yin……
慌乱看向一边淡定站立的娘亲,娘亲淡淡和他的对视似敲醒了他,他终于嚅喏:“杜……杜大人、停、不……要……不……”
腔调软绵、微嫩糯,张张合合浅樱薄唇,令杜钰倍感兴奋!巨屌又憋胀了一分!
杜钰没答腔,嘴角微扬勾出幽坏的笑、似鼓励他继续恳求!求啊?求我也许我会收手?
“求、不要……停……杜……杜……啊!”一声惊呼!他没求来侵犯停止、菊xue反而被两指倏忽深深侵入!
手指感受到xue壁有力的挤箍、媚rou蜂涌的吸搐让杜钰蹙紧眉,狂乱和失控从这一刻暴发!
屈肘、上壁肌rou隆鼓——杜钰快速指cao、抽插,【刷刷刷】Cao插声毫无预兆响起,手指疾烈进出摩擦xue壁;
洛祺瞠眼、张大嘴发不出声音,被狠疾指cao几十下后【呃嗬】的一声微带婉转的闷喘……
杜钰随之又朝xue口挤插进一根指头!三根手指在甬道里并排撑开、用力撑开手缝、又抽插十几下后,倏的抽出手指、健腰往下压、大gui头随之抵堵了上来!
“不、不要!”洛祺带着慌惧的哭腔哀求、看向条案边的母亲、条案上父皇的牌位……
杜钰唇角又勾出丝笑,你父皇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能保你?我杜玉铭要的东西、没有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