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祺双腿大张,还是那个被杜钰扔在地上的姿势,蜷趴着一动不动。
他全身如散了架般酸痛,脑袋、甬道里像有根钻子使劲钻打他。
奇怪,那般长久、不停歇粗暴Cao撞后,他居然还活着,清晰感受着剧痛、和耻辱……
这一刻,他怀疑,老天让他投胎、活着就是要他感受苦痛。
刚才,他以为他要被那个畜生的大阳具Cao穿了,那人一付高颀俊朗好皮囊,位列文官之首,从来并不粗蛮,原来张狂、畜野如斯!
地上很冷,也可能是他在发烧,他抬起眼皮,望向厢房方向,那里有温暖的床,有他最喜欢的小被子。
使劲力气,他抬起脑袋,苍茫的俊眸,映出不远处条案上跳跃的烛火、父皇的金框牌位,刚才父皇看见了吗?父皇也做过这样的事体,不过没这么狂暴畜生罢了,不、也挺畜生的!生父对年少亲儿下手!
抬头似已耗掉他大部分力气,他头晕得没法转头,眼珠子微往右转,条案边一绿鬓姝丽少妇,孋美人,他的生母,也正淡淡看着他。
他很难过、更替她难过,他尽带给她耻辱,从没为她带来任何荣耀、富贵……
又想起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惨烈事体,苍茫眸眼漫起浓烈的慌怵,他生生打了个颤,tun间xue口溢出一股嫣红鲜血,疼得他极致俊脸瘪蹙……
右腿没动、左膝盖缓缓抬高、右手伸直攀爬,每个动作,都带来各种撕疼、钝痛,他频频嘶嘶吸气、额头渗出虚汗,努着最大的劲,也不过往前爬蹭半臂来长,腿间地上,便也洒下半臂来长的血迹……
喉底喘出一声抖颤的【呃、嗬】呻yin,听着让人头发梢都疼。
他双腿、身子每挪动一点,都牵扯着甬道、会Yin的伤口,杜钰在他甬道里塞的纱绢已浸满血,在他呻yin、嘶嘶吸气中,一缕、一缕嫣红从xue口、会Yin处渗出,血滴在云状纹理地砖上蜿蜒,很是漫美。
谢淑梅也不扶他,在他身后,看他一点、一点蹭爬向厢房,滴洒一路血迹。
爬过厢房门槛,费尽力气爬上床,将慕想了一路的小被子揽抱进怀里深吸一口、满是泪痕的脸上绽出久违的欣慰,谢淑梅大步跨过来,将他怀里的小被子扯走,站在床边淡淡看他。
那丝欣慰和伸出去的手一道缓缓搭拉下去,他连恳求、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人来报,左相府里来人。
皇上未老、已死,留下张扬脔宠的少年皇子。深宫十几载,连个【嫔】也没混上,到皇上驾崩也不过是个【美人】,她护不了他,连自身都难保;
没有最心爱、依赖的小被子,甚至没有任何可信任依赖的人,除了被辗转霸凌、欺压、蹂躏、玩弄,你什么都不会有;风雨将至,能撑过去就活,撑不过去,死也许是更好的解脱。
谢淑梅拎着他心爱的小被子,转身而去。
“呃……啊……啊、不、被……,”洛祺发出悲兽般压抑、凄烈的哀喘,他最心爱的、陪了他好几年的小被子……
杜钰的亲信周荣和林于进来时,洛祺刚撑着一身酸痛、勉强将自己蜷起来;两人看着十八殿下发了好一会呆,胯间热流乱窜。
玉白底子的胴体因一身欲痕更添yIn魅,让人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残忍yIn虐、再添些更过份的欲痕;偏一脸苍茫失神、凌乱泪痕,又让人心生庇护、抱到怀里、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这可怜见的,又欲又俊美又惨又招虐的让人不知对他怎么好?难怪杜大人这般失控,第一回就把人办成这样。
洛祺抬眼看他们,这是杜相派来的人?他自己的老奴、小厮、侍卫?也像那小被子一样,再也见不着了?
周荣年纪大些,拎着药箱走过去,先抚顺洛祺的乱发,“莫怕,抹了药便不疼”,腔调和善、温暖;
干燥、温暖的大手顺梳着洛祺shi乱的青丝,颇具雪中送炭慰籍;除了小时娘亲为他束过发,已很久没人这般待他了。这慰籍竟燃燎起他心里一丝求生欲念。
活着,就能遇见好的人、好的事、好的感受吧?!就能拿回小被子?!抱在怀里舒服的吸一口?他呆呆看着周荣,清俊、干净、平和从容,摆弄药散、配置药脂耐心、细致,似乎天生具有让人信任、心生宁静的能耐。
林于端来洗漱和喝的热水。
周荣喂他吃药散,“止疼止血、消淤、去肿。”
他乖乖喝了,任周荣给他全身抹上冰凉药脂,取出菊xue里的纱绢时把刚刚凝结的血痂又生生扯开,疼得他【啊】一声惨叫!
周荣和林于吓得全身一颤,林于这暗卫什么伤没见过?偏还就没见过这么漂亮好看的少年受这么大委屈,心疼得大鸡吧都硬了,驼腰遮住尴尬的大帐篷。
周荣也没好到哪去,鸡吧梆梆硬,按理擅岐黄的他,也不该对病患的部位起瑕思猗念,可对着俊美脆弱虐惨的十八殿下一xue子浓Jing向红肿xue口淌渗的模样谁能不硬?不想将大阳具cao进去?
杜钰让他来,主要为十八殿下护理cao磨破皮的菊xue、刚被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