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抹了药脂、喝了药汤,洛祺还是彻夜缕被疼醒。
拂晓时分,娘亲似来了,将先皇的牌位放在窗前书案上。
他偷偷从绵睫间觑看她。
她看他的眼神既淡,又似漫起悲悯,自他被父皇接进乾丰宫,再见她时,她便总这般看他;
从前,不是这样的。
在她眼里,从前,他也不是如今这样,那时,他总无忧无虑在孋淑宫回廊间奔跑来去,跑进花园,回头招她:娘亲,快来看,您最喜欢的花开了……
她不得宠、他作为皇上早忘了的最小皇子,连国子监都没能去。
十几年来,母子俩在孋淑宫相依为命;她艳眸虽不时流露遭冷落、不得志的不甘,母子俩还是开心时多些;天真、可爱偶也调皮的他,时常逗得她咯咯笑,有时也想,她不得宠,儿子也不会卷入夺位纷争,无风无浪终老,也好。
平静,终止在一年出前。
他十四岁那年,和皇后极不对付的二殿下、三殿下生母明妃,在太后生辰宴上见到他!
“好个粉雕玉琢的小殿下!所有皇子里就数咱们十八殿下最好看了!”
这话得替他们母子招来多少敌?!她脸色煞白。
明妃这话很快在宫里传开,沸沸扬扬、飘飘荡荡,连马夫、伙夫都听过?!
她忐忑的等着天降变故。
在不知第几次又听到这说法,一年后的上元节前一天,皇上忘了约杜钰在寝宫小书房品茗,坐着马车晃晃悠悠来到孋淑宫。
小少年殿下紧张的跟在娘亲身后行礼。
洛昂眸光越过谢淑梅,落在小儿子洛祺身上。
他曾以为,她们嘴里所谓的俊美冠绝皇宫,大概也就五官妩媚、像极他母亲?传说中的不辩雌雄?
——他风流修颀俊雅、孋美人五官可算美艳,洛祺偏取两人所长,将她的丹凤艳眸、他偏狭长的含情桃花眸揉和成自己的剪水生姿俊眸,母亲的姝艳薄媚气被卸了个彻底,替换为他的雅致轮廓、矜贵俊色;
于是小洛祺,完全、纯粹少年式的脆弱青涩、矜贵俊美、Jing致无瑕……,像株山潭边的沐着碎瀑的脆弱水仙。
前一瞬,他还在叹赏小儿子的俊容、后悔从没关注过这个小儿子?这么大了?虽不算高壮,却也身段修颀;鸡儿长全了?初遗了么?
下一瞬,小少年玉体横陈,双腿并拢,俊俏脚盘勾绞,羞涩抬起水光煜煜俊眸、软软嚅喏低呼:父皇……
走过去,居高临下看这小儿子,想弄脏这小少年、狠狠蹂躏、射在胸前浅粉两点上——他胯间阳物硬了!
洛昂从不委屈自己。
亲儿子又如何?想就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子,就是生来cao的。只不过,前面十七个,没有能让他硬起来的罢。
他走过去,微屈膝,竖着将洛祺抱起,连找个什么借口也没!直接转身,将儿子抱向马车。
洛祺在父皇怀里,紧张的扭头看向娘亲,谢淑梅苍淡而悲悯看他,多年深宫失宠,练就一身沉着,她终没慌乱跪地求情,便也保住一条命。
他终于来她的孋淑宫,却是为她儿子而来!她没盼来的御宠,儿子替她得着。
马车上,洛昂便已将儿子衣衫全脱去,洛祺樱唇轻启、全身轻颤跪着任父皇摆弄,慌乱、惊怵得极可口,洛昂恨不得立马将儿子拆骨入腹,连渣都嚼个碎……
小儿子在他面前抖颤着展裸少年特有的清瘦胴体,腰细软、腿直颀,如海棠娇瓣般的浅粉ru晕在他面前颤晃,晃得他鸡吧憋胀;
手掌所触碰的肌肤皆嫩滑如丝如绸,鼻息所闻都是少年处子香软,他偏不让儿子起身,俯身在小儿子耳边喷出灼热气息低声问:初遗了么?
全无经人事的洛祺,摸不着状况,激灵灵打了个颤,慌里慌张却也正色跪答:“回、回父皇,年初、梦中……”
看着小儿子羞涩得连【初遗】二字都没法说完整,洛昂大喜、大兴奋,全身血ye翻滚、鸡吧青筋贲张;
初遗了就好!就可爽快办事!这小少年处子、他的小儿子,他将亲自开苞破处,那汪小菊xue该也是小小羞羞的吧?把儿子Cao射,是为臣子父皇的职责、本份!
腔调皇威中带着灼哑与诱惑,“喊父皇!”
“父、父、皇……”洛祺牙齿都在打战,樱唇启启合合,可怜又惹虐。
“很好!”他将儿子打横抱入怀里,大手按抚向那坨软虫、Yin囊,搓揉起来,中指却已不安份在儿子菊xue口打转,果然小小嫩嫩,指间可察褶皱丰盈;
两处性器被抚弄,洛祺全身酥软了下来,窝在父亲怀里颤着任亵玩……
洛昂边亵玩边喊总管先至寝宫吩咐备热水、药脂;洛祺伸手想护住被揉弄得酥麻、刺激得受不住的胯间阳物,手被洛昂直接握住;磕磕吧吧嚅喏出一句“父、父皇、不……”,话也被洛昂唇舌堵住;
少年香软嫩唇触感大好,洛昂噙住那瓣小薄唇在唇间含吮,边吮吻边不时停下诱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