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苏亦德领着大轿子,过来接洛祺搬回乾丰宫,这一干朝臣都挺急于想在乾丰宫大龙床上办事;
没人理会洛祺想不想回乾丰宫,更没人问他想当皇帝吗?
洛祺穿着薄单衣,抱着小被子,站在院门口大轿子前,林于站在他身后;而周荣现在哪?犯了什么事?没人告知他,毕竟宫里长大、在父皇身边被cao养一年,他学会抿嘴不问。
昨儿,杜钰将块小玉佩丢在他面前,淡淡说:往后莫乱送东西给下人。这枚送出去复返的玉佩提醒他,周荣在他身边存在过,以及他连送心意给人的权利也没有。
杜畜生什么时候坐着轿子被雷劈死?站在大轿子前他静默的想。
苏亦德过来行礼。一袭正三品紫色鱼纹朝服,衬得人愈加端方,行过礼后,思虑周祥的问:“殿下,这边还有甚想带过去的?”
轻飘飘投向小殿下怀里小被子的一瞥,出卖了他这句话不过是随口问问,礼数于他越是伪装的皮,实则越如浮云……
环视小小的孋淑宫,如果可以,洛祺想把整个孋淑宫带走,这里有他被父皇带走前所有美好回忆,树、小鱼塘、小野喵,再次被带离这里的,是一个不再有童欢回忆、苟且偷生的朝臣的玩宠罢?
肥肥肯定被轿子、马匹吓跑了。洛祺抱着小被子,闷闷被林宇扶进轿子,他只带走了心爱的小被子。
一路,洛祺忍不住问轿旁的苏亦德,三皇兄、四皇兄他们呢?
在尊长幼序的大良朝,怎么轮到他一软糯无能的十八皇子登基为帝?他们的手段真是了得,简直一手遮天。
苏亦德回:臣不甚清楚,小殿下且问杜大人。他几不可察白了眼苏亦德。好好的怎么不做人,做杜畜生的狗。
寝宫看起来还是那样,细微处又大不同,总管、宫女、侍卫全被换了,不用说,都是杜畜生的人。靠墙添了一长溜儿衣橱、斗柜,洛祺抬眼懵懵瞥了一眼,意兴阑珊撇开头,抱着小被子钻进龙床屈膝而坐。
抬头,大肥橘竟揣着前爪子在窗台上睥睨他。
瞬间,他对霍震观感好了些。他也不太讨厌华燕青,现在每回事后,华燕青会亲自给他料理后处,尽管他知道,料理也不过是为了他们享用,但人在劣境中就是这么奇妙:身体少吃苦头便觉大幸福,竟感恩施害后妥善为他疗治养护的人?
苏亦德毫不客气的带着自家小厮在寝宫里拾掇着,他虽早猜着,但亲见还是难免大觉惊骇、被狠狠羞辱:
新添的衣橱摆满那几个朝臣的官服、常服,柜子里则是一堆小鞭子、口球、马眼圈、玉势、马眼针等器具,苏亦德还带了箱新的来,正往柜子里添置。
摆弄好,苏亦德竟去皇帝御用御汤房洗漱,换了身浅水绿宽松绸中衣,施施然过来,极自然钻进龙床,侧卧下,将他拖进怀里,发出声舒服的长叹,终于要享用香软俊美的小殿下了。
他全身僵直,这让苏亦德颇不爽,仰起头,眸瞳孔幽敛看他,不伪装时的苏亦德危险气息极浓重,他慌急的从苏亦德怀里挣脱开来,往床角瑟躲。
苏亦德也不拉他,绽出个轻诡的笑,坐直起身,褪去一身中衣。——其它人更喜欢一身规整朝服或常服,只露出根巨大长鸡吧cao一身Jing赤的他!出身家风清严的苏亦德张狂赤裸!
月白的身上竟、盘着条蟒蛇?!
他“呀”的惊呼,两手捂脸,却忍不住从指缝里偷觑——肤月白,偏清瘦、毫无赘rou,耻毛极浓密、黝黑,从下腹漫延至脐间,阳具半勃,青筋盘柱狰狞狂猛不输郑蒙,蟒蛇斜盘在上身,细尖的蛇尾在Yinjing根部绕了个圈,看得他鸡儿发酸。
拳头大的蛇头蛇嘴大张、吐着蛇信,搭在苏亦德肩上,黑白分明的蛇眼冷觑他!
“小殿下觉得我是条走狗?”苏亦德盘着条蟒蛇向他欺压过来,大蛇嗤溜嗤溜朝他吐着长长的蛇信……
“啊!……不要……别过来……”他吓得全身剧抖,身后已是床角,退无可退……
“臣是不是杜大人的走狗?”苏亦德已虚压在他身上,大蛇shi粘粘的蛇信似撩舔了下他的发顶,留下一道粘ye?
“啊嗷呜呜……不、不是……苏大人是人中……龙凤……啊!”他崩溃大哭,“拿走它啊!……我……登基……让你当……尚书,嗷呜呜……”
“呵呵,”苏亦德又诡异轻笑,“很好,君无戏言,臣先谢过皇上。”
言语间并无丝毫欣喜、感怀上恩,更没行礼,两腿挤进小殿下腿间,将他两腿大大分开,“历来,礼部掌管礼仪、祭祀,讲究礼数、等级;可是礼数、等级为何?天若崇等级,天有何可祭?人应生而平等,你说是吗?小殿下?”
他慌乱点头,是、对、你说的都对……
苏亦德撩起自己已完全勃起的大长阳具,直挺挺半跪在吓瘫的在床角的小殿下面前,紫红透亮的大gui头吐着清ye直挺向那张苍白俊脸;
斜睨苏亦德肩上的蛇头,洛祺一动不敢动,苏亦德握着粗状柱身,竟以大gui头为笔,在洛祺慌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