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巡过兵营,兵部侍郎卫立即往乾丰宫,一急,手里提着的兵器袋也没放下。
也就本朝,有带兵器袋进皇帝寝宫的了。新任内务总管王安见卫大人迈着大长腿气势汹汹、眼放yIn急狼光而来,双手揣在广袖里垂眸如老僧入定一动没动。
被霍震安插在兵部,没能领兵上阵,与郑蒙一般战绩威赫,卫立本就大不爽,这回居然被左杜一派的礼部侍郎苏亦德抢先享用小殿下,卫立气得鼻孔冒烟。
小殿下这事,众人有个没明说的默契:官职有大小,床上官职不压鸡吧,大家凭鸡吧本事。左相、右相、大将军、将军都抢了先,官职低点的卫立也发作不得。
但礼部拿什么与兵部比!一群整天摇头晃头扛着祖宗礼义廉耻的鸡毛令箭,文不能治国、武不能拓缰,他单手就能将苏亦德劈倒。
若不是登基大典需苏亦德架空礼部尚书做手脚,他甚至觉得应将苏亦德排除在朝臣狼群外。
他气冲冲大步迈进寝宫,正好小殿下刚泡好药浴,一丝不着软软香香被塞进薄纱帐里休憩。
玉白小胳膊伸在纱帐外,同样玉白颀长的腿裸露小被子外,偏ru胸腹、routun被遮盖住,生生令他想一饱眼福落了个空!透明薄纱帐又为那些裸露的如凝脂肌肤氤氲上一层因朦胧、因看得到摸不着而更加撩弄心头巨痒的香艳……
许是被苏亦德的宠蛇吓着,小洛祺垂搭着小脑袋睡得挺沉,长睫乖巧覆在小卧蚕上,刚沐浴过的香软气息从薄帐纱眼透出来,卫立没急着将纱帐撩开,他将脸贴在纱帐上,贪婪闻嗅、臆想小被子下的春光……
——那年传十八皇子俊冠皇宫,他心痒痒拉回宫述职的郑蒙,爬上孋淑宫墙头:小少年一袭白单袍,春阳下俯侧颜俊美绝lun,如山潭边背光独开的水仙,叫人想在潭边住下、呵护他,又想采摘独占!
小少年正喂不知哪来的恶狗:因惧怕陌生恶狗,屁股使劲往后退,小routun翘得高高,手使劲往前抻,一小截白嫩小臂闪着玉辉,狗狗一个眦牙,小少年吓得屁股着地、两脚大张朝天……
两个武将色眸从少年俊颜移向少年腿间!
“我要cao他腿间saoxue!”卫立说。
“xue肯定很sao,sao冠皇宫!”郑蒙说。
如今,他真的要cao小少年saoxue!
卫立带着回忆的美好,带着接近梦想目标的欣悦、甚至虔诚?掀开纱帐,蹲在昔日小少年、如今即将登基的小殿下床前,映入他眼帘的确实一如回忆里绝lun无比的俊颜——等等?
小殿下唇瓣嫣肿,原本唇形分明、如今边缘浮肿!还抹着层厚厚油腻腻药脂,显得唇瓣更加肥肿?
居然让苏亦德cao成这样?
他气得端拽起小殿下双肩,“你、就这么sao?!”
洛祺睁着惺忪睡眼看他,睡颜迷蒙、嫣肿唇瓣半启,俊眸眨了两眨,长睫如蝶翼扑颤,呆懵懵完全不知状况,透着被无端吵醒的无辜和可怜,咂么了下小嘴,软傻傻问他:“什么sao?”
他双手似握抱着一团香、软,连呼吸都泛着yIn香、骨头都透着酥软,极度撩诱他凑过去狠狠噬吻那无辜嘬起的嫣肿唇瓣!
“什么sao?当然你、sao!”偏这唇肿成这样,根本碰不得!
小被子滑落至洛祺腹间,又将关键部位遮住!
两年前便趁着跌倒、屁股着地,两腿大张撩诱他,不是sao是什么?这小破被子遮来挡去碍事!
他扯开小被子,将洛祺推倒成当年那个屁股着地、不、着龙床、两腿大张的姿势,一丝不着的洛祺腿间风景大敞:
蛇尾并没人屌粗壮,虽刚被狠Cao过,洛祺xue口依然紧闭,一圈浅粉细密褶针瓣围绕着嫣粉粉、比马眼还小的yIn秘小xue口;
xue口、xue周被太医特地抹上的透明养护药脂浸润得更加yIn亮盈润,像含着yIn露般;看得他眼灼、呼吸暴重;
虽看不到,但他知道顺着这个yIn秘小xue口、将是一条深而紧而灼烫的甬道,他贪婪、幽灼视jian这汪他等待两年出的yIn美、漂亮saoxue……
xue口因被他肆意视jian,微微翕张、蠕动,似含吃的小嘴、又似在彰现良好的交欢绞蠕能耐、更像在邀请他掏出大长鸡吧怒cao进去?
会Yin软rou处却刻着一个完全无法忽略的嫣紫的【杜】字!揭露主人曾经的saoyIn史。
sao!
洛祺终于从惺忪睡意中醒来,挣扎着想合上腿。
“sao!还装!”他又嗔骂!“必须罚!”
他单手固定住洛祺大张的双腿,从身边武器袋掏出条小鬃毛刷子鞭头的鞭子——这是条半成品鞭子,即好几条这样的鞭子扭结起来,才是条能抽马、罚兵俘的武器鞭子!但洽好能勉强当作训罚鞭。
手起鞭落,【啪、啪】,鞭头毛刷子稳准刷抽向小洛祺白嫩的腿缝、下腹,离鸡儿、囊袋也就一指之遥!
几道嫣粉的鬃刷痕在白嫩肌肤上如春花轻绽,大是yIn媚,极为yIn欢事助兴!
虽不致于皮开rou绽般剧疼,但卫立都是往软rou抽打,没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