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啊全是水:你怎么能没来呢?哈哈哈笑死我了,刚刚可Jing彩了,我这辈子没看到咱刘哥吃这么大瘪【偷笑】
uni:你这辈子还没过完呢。
大海啊全是水: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闻马知道他又卖关子成瘾了,偏不让他如意,就让他全憋在嘴里,吃不进去吐不出来才有意思。
uni:不想。
大海啊全是水:行啊你,不给我面子是不是?你求我,叫我爸爸我也不会告诉你「生气」。
我还以为你和昨天那新生有什么交情,讲给你一乐,你就这样吧你【再见】
uni:哪个新生?
大海啊全是水:不告诉你(略);
uni:路行空?
大海啊全是水:不知道(摊手);
uni:爸爸;
花海正在喝水呢,一口水欻地一下子喷了前面高浩宇一头,惊地他刷地窜老高,像老家过年的窜天猴。
讲台上的刘教授脸色本来就差,这么一闹,更怒火中烧,嗷呜一嗓子:“花海,你给我出去!”
闻马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花海之后的消息。
大海啊全是水:刚刚被刘哥赶出来了,看着你叫我爸爸的份上,我暂且原谅你这个逆子。
就是那个路学弟,今天不知道是感兴趣还是怎么的,来咱们教室听课了。
闻马一惊,回复道:“咱教室?”
大海啊全是水:对。结果他来了也不听,伸着脖子等了一会,就趴桌子上睡了,就在第一排,那叫一个闷头大睡。下了第一节,抓着书包当着刘哥的面就跑了;
uni:啊这;
大海啊全是水:刘哥认不全咱班人,本来就被他睡得一肚子火,上去拦他,问他是不是自己哪讲得不好,为什么逃课;
大海啊全是水:结果那老哥直接来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不会学化学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气的刘哥的脸是又青又绿,直问我们他叫啥,要扣他的分,挂他的科。
但他根本不是咱班的,我们不说,他就说我们包庇,是叛徒。
大海啊全是水:糟了,我听见他要点名!你咋办?
uni:啊这;
闻马放下手机,久久不能平静。所以,他逃课来陪路行空上课,结果人家去他的教室了?还演了一出大戏?还被点名了?
好啊妈啊,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手机又在震,又是花海在叫唤。
大海啊全是水:完了马儿,有五个人同时帮你答到,咋办?
闻马下节课可真是不敢守株待兔了,老老实实去自己教室。
路上碰到花海,一脸苦相,闻马倒也不太在意,伸手揽过他的肩,跟他一起往教室走,边走边问:“最后刘哥怎么处理的。”
花海整张脸快被唾沫星子眼没了,本就不大的眼委屈成个绿豆:“别提了,刘哥问答到的五个人,你去哪了,那五个是真敢说啊。老高说你发烧了,三毛说你踢球摔骨折了,一人一个病,眼瞅着你就要不行了……”
他偷眼看闻马,一看就心里有鬼,闻马一下子发觉:“你和刘哥说我咋了。”
花海呼哧呼哧一笑:“我不知道他们说你咋了,挑了个有新意的,说你得了痔疮,在椅子上坐不住。”
花海话音未落,迎面而来一个狠狠的盖帽,把他的鸡冠头一掌打趴。
闻马仍然是一副叫人如沐春风的表情:“有新意啊,娇花,真有你的。”
两人边走边打闹,进到教室里,花海突然呆住:“妈呀,怎么又来。”
路行空穿一件懒懒散散的灰色连帽衫,头发随意一梳,大模大样地在第一排坐着,先是漫不经心走着神,忽而眼神往花海身后一聚,说不出的耀眼。闻马瞬间收了搂在花海肩上的手。
他预备跟路行空打个招呼,不料对方更快,指了指旁边的位子:“闻哥,不坐过来?”
闻马当然会坐过去。虽然他其实不常坐第一排;
虽然离老师这么近,他心里的小九九什么都不能算,什么也不能干;
虽然这节课不听他也对老师要讲的内容了如指掌。
但他还是会坐过去,那可是路行空旁边的位置。
闻马一拍花海的屁股,“我和学弟坐去。”
他余光飘到路行空脸僵了下,随即恢复常态。在他坐下的时候,把弹簧椅子放下,来不及收回的手在他腿上搓了一把。
闻马双眼一凛,青天白日的,又开始玩火了。
他不想让对方注意他微红的脸色,没话找话:“怎么来听我们的课?想转专业啊?”
得了吧,路行空高考化学50分,刚刚还立下个「这辈子不学化学」的flag,大一来听大三核心必修,怎么可能是要转专业?
路行空:“对啊,想转专业。”
他看着对方这慌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时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