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不灭星(快穿);
不疯魔5:死亡;
连续三日,林殊星都翻了柳贵人的牌子,太后闻言,牙都要笑裂了。
鬼知道,林殊星和柳贵人之间其实干干净净,连车轮子都没装上。
这日,林殊星依旧翻了柳贵人的牌子。
他去到含柳殿时,柳贵人正在烹制糕点,她的小厨房还是林殊星特许的,今晚的餐后甜点是红豆薏米派。
柳贵人在小厨房忙活的时候,林殊星进了正殿看书,他看《大国史册》,记载的是历代君王的起居生活,难为了这么一个霸气外露的书名。
烛台火光悠悠,奴奴进来道:“陛下,宇文侍卫称身体不适,不能前来。”
自从林殊星在树底下说了那句话,宇文邵就变着法儿地抗旨,连着三天愣是没见林殊星一面,就算巡宫遇见,宇文邵也是目不斜视,当没看见似的。
林殊星翻页冷笑,“这借口能再烂点儿吗。”
奴奴冷汗直流,脑袋都要低到底下了,一个字不敢往外蹦。
林殊星喝了口茶,平复心情后道:“既然身体不适,那就找太医好好给他瞧瞧。人参当归鹿茸,该补的补,该吃的吃,千万别说朕为人刻薄,为难一个戴罪之身。”
奴奴应了声,站在原地不动。
林殊星问还有何事,奴奴先是看看他的脸色,离近了些,才犹豫着开口,“陛下,奴才斗胆问一句,为何您每次让柳贵人侍寝都要叫上宇文侍卫?奴才看贵人好像挺害怕宇文侍卫的样子……”
难道陛下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
但不可能啊,奴奴抓抓脑袋,他夜夜守在陛下门前,陛下跟贵人到底干没干那事儿,奴奴可是心知肚明的。
既如此,陛下又何必叫上宇文侍卫呢,哎,陛下的心思可真难捉摸。
林殊星看了眼窗外,喃喃道:“就是因为她害怕啊。”
柳贵人能冒着给皇帝戴绿帽的风险与人在宫内偷情,就凭这胆量便不容林殊星小觑,他不清楚柳贵人的目的,但防人之心还是有的,被柳贵人害怕着的宇文绍就是林殊星布下的一道保险。
但宇文邵的不配合实在让林殊星恼火,怎么会有脾气这么犟的世界之子?!
我们陛下脑阔疼。
柳贵人端着点心进来,侍女们摆好物件便下去了。内殿静谧,烛火映在纸窗上,还真有几分缠绵暧昧之意。
柳贵人看了看林殊星手里的书,随口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宇文侍卫?”
林殊星讶异,从书中抬眼,“为何问起他来了?”
柳贵人面带尴尬,这段时间以来,林殊星的温和让她险些忘了这人是当今天子,妃嫔与皇帝提起别的男人,不管本意如何,终究不妥。
“只是见那侍卫之前总跟在陛下身后,这几日却不怎么出现了……”柳贵人抿唇道:“臣妾失言。”
大婚是真,吃酒是假。这是谎言,但柳贵人信了。
柳贵人愣愣地去剪烛火,差点烧伤自己的手指,她疼地倒吸一口冷气,泪水凝聚在眼眶里。
林殊星唤人进来,柳贵人却说不必了,话音未落,眼泪却先落了下来。
“这么疼?”林殊星探头过去看她的手指。
被火苗烫到的地方有些发红,没起泡,但美人皮肤白嫩,这么一道红痕上去,看着的确让人心生怜惜。
柳贵人半响未语,估计是心疼手疼的厉害,好容易止了满脸的泪,抬头,一张小脸已是煞白。
林殊星想,火候差不多了,他无意当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透露沈宁大婚的事儿给柳贵人,是希望这姑娘能早点看清渣男本性,以免在知道林殊星要杀沈宁之后,白流更多的眼泪。
“朕今晚有事,就不留夜了。”林殊星说罢便要离开。
“陛下留步。”柳贵人拦住林殊星。
柳贵人的眼神清明,她与林殊星坐谈多日,脸上的妆发也随着互相的深交而越发婉约,从满头珠翠到红唇微点,柳贵人一点一点地向林殊星展示着最真实的柳莺。
林殊星转身,“可还有事?”
柳莺垂首问:“那一夜的声音……可是陛下?”
林殊星拧眉看着眼前的人,不发一言。
柳莺淡淡笑开,贴近林殊星道:“陛下知道吗?每当您不想说真话,也不愿说谎的时候,您的眉心都会皱起来。”
林殊星避开柳莺的靠近,问她究竟想说什么。
柳莺唇边的笑变得苦涩,她低声道:“陛下,此前种种,实非臣妾所愿。”
但既因臣妾所起,便让臣妾来了断吧。
也省的,脏了陛下的名声。
赤翎带刀侍卫沈宁大婚当日,满堂贵客,贺喜声鞭炮声几乎响遍了整个街市,拜堂之时,新娘孤零零一个人站着,众人等了半天,却连新郎的影子都没见到。
去探查新郎的小厮慌慌张张跑进大堂,满脸的惊魂未定。新郎死了——小厮喊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