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应该要出去了。
钟离的脚步一顿,已经走到门边的男人转过身看她。
你现在最好还是莫要离开,他的金瞳落到荧的身上,看上去有些微妙的菱形竖瞳让荧僵住了动作。
魈的业障已经快要连我都压制不住了,你现在出去怕是不妥。
看见女孩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钟离这才推门出去洗碗筷。
先生,已经过了三日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魈好些了吗先生?已经七日过去了?
钟离先生为什么尘歌壶出不去了?
走进卧室,听着荧日复一日的询问,钟离这天终于没有再用「魈失控了」的理由搪塞。
他反手掩上门,室内的光线看着有些暗,那双金瞳倒是惹眼的亮了起来。
你为何一直想着离开。
我,荧被他问的一愣,我还要去
还要去寻访七国,找到她的哥哥,再一起离开这片大陆,前往下一个世界
但这句话在钟离愈逼愈进的身影里轻了下去。
男人站在背光的角度,荧一时间有些看不清他的面色,从背后照来的光把钟离的影子照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微妙的不适感。
你知道那日第二天早晨我发现你没有守约前来往生堂寻我,我去望舒客栈时看见了什么?
她没印象了,却大概猜的到。
荧朝后挪了半步,身体的重心压在了后足上。
你在戒备我。
钟离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上一个头的身量给了荧一种怪异的压迫感是之前从未在钟离身上感受过的。
她慢慢退到了床沿,钟离沉了沉瞳孔,伸手罩在她两侧,让荧一屁股跌坐到床上,囚在自己臂弯内。
我看见你的这处,含着魈脖子上的串珠。
包裹着黑色手套的五指挑开了女孩的衣摆,他伸手在荧的腿心触了触,用扳指转着碾她的花穴。
钟离先生!
荧绷紧了身子,她刚想曲膝攻过去,却发现手足身躯都被突然裹紧,一时间动弹不得。
衣服。
钟离捏着她的手腕把她压到床上,指尖勾开了腿心的布料,就着粗糙的手套在她的穴口来回抚动。
他依旧记得去找荧的那天。
打开魈的房门,扑面而来的一股浓到让人几欲作呕的麝腥味。
荧被魈压在床上,两人赤裸着身体,破碎的衣物散了一地,连他给魈准备的药包都丢在了墙角。
她的花穴已经被肏的红肿外翻,带着浅绒毛的穴口挂满了半凝固的精液,那穴儿里含着魈脖颈上的串珠颈饰,从穴口露出了几颗珠子来,随着魈的抽插前后甩着,拍打她已经快要酥掉的花核。
少年的性器埋在她的后穴里,他跪在荧的身后抓着她的腰一下下抽动着,可怜的菊穴已经被肏软了,那穴口裹着魈的阴茎,被不断的带着朝里塞进去、又或者朝外卷出肠肉来。
荧噫噫呜呜的哭着,她被魈搂着腰整个上半身都瘫在床上,金色的漂亮眼睛像是融化的、失去灵魂的石珀,哽咽间无力吞下的唾液沿着她的下巴流了一床。
钟离从背后搂着她,他伸手揉着女孩的胸乳,坚硬灼热的触感让荧低头看过去,落在她胸口的是一只深金色的龙爪。
他用爪尖鳞片的缝隙揉着女孩的乳珠,那个嫣红的小点在钟离的搓揉下慢慢充血挺起,荧躲闪着朝后靠了靠,直接贴到了钟离滚烫的胸口。
岩元素制作的衣物早就消融了,男人的胸口带着细密的碎鳞,他的体温高的不可思议,和平日里清寡的表象截然相反。
坚硬的、勃起的器物顶在她的腰上,那表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刺儿,不硬、却在蹭刮间挠的她心尖儿发软。
请放开我,先生。
说实话她冷硬的声音有些打哆嗦。
食言者,理应受食岩之罚。
他的爪压着荧花穴口馒头似的软肉,软软的绒毛蹭着他鳞片,钟离收起勾长的指甲挑进了她的花穴,在里面埋了一个指尖慢慢碾着穴肉打转。
上次替你清理这处的时候,里面的秽液都凝了,抠出来和蟹膏似的。
唔放手
荧弓起腰,她夹着腿不愿让钟离触碰,男人又用龙爪抓着她的大腿,从侧面抬起。
她这才发现钟离胸口以下已经化成了长长的龙尾,带着鳞片的蛇身绕上了她的腰,缠绕裹紧。
握住她大腿的是有力的后足,荧的腿被抓着打开,好让钟离的龙指插进更深的地方。
已经有些湿了。
他搅着柔软的穴肉,在感受到一点点溢出的花液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交替着抽动。
钟离的龙指很长,那两根手指来回扣拨着,插到底的时候能顶到很靠近花心的地方。
哈啊不哈
那龙指压着荧深处的穴肉按下去,柔软的花穴被他压的凹陷,他用指尖贴着这处花心旁的肉壁按压着揉动,感受穴儿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