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失去神智的快感?
荧被他一下下肏的直往前挪,木质地板磨的她皮肤生疼,臂弯都被擦成了浅红色,魈用膝盖挤开她的双腿,他的指尖捏着小花核拧个不停,每揉上一下荧的腿就跟着颤了颤。
不行又要哈不要了
女孩绷直了脚尖,她的腿抽搐一般的抖动着,那穴儿绞着魈狠狠吮了几口,疯狂溢出的花液和他的精液融在一起,在从未停下的抽动间被卷出。
半乳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溅到荧的裙角上,魈已经脱到腿根的兜裆也被打湿了一大片,那布料都被染深了一些。
他从背后托住荧的腋下把她举了起来,女孩的腿软的一塌糊涂,根本在地上站不住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被性器塞死的花穴里,她无意识的扶住魈的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顶穿了去。
荧被他压倒了床沿,魈贴着她的后背抱了上去。
他喜欢这样的姿势,像是展开了羽翅,把自己心爱的宝物藏在腹下紧紧护住,不让别人窥到一丝一毫。
同我成亲。我们每日每夜,到生到死都不分开。
少年在抽动间鼓起的腹肌又塞进了荧的腰窝,就像那性器一次次的撞进花穴深处把每一个缝隙填满,她只能听见对方贴在耳边的沙哑的嗓音,已经快要没有余力去分辨魈究竟在说些什么。
滋溜滋溜的抽插声带着水渍从花穴儿里翻卷出来,沿着他们的大腿朝下淌,淅淅沥沥的落到床单上。
荧被插的躺在床上随着动作直晃,少女僵硬的曲了曲指尖抓住一截床单,那涣散的金眸半眯着,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只能依稀分辨出阑珊又朦胧的烛火光影。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空隙,在那种疯狂的性交中似乎过了很久,似乎又有人来过了,但她对此几乎毫无印象,停留在记忆里的只有被不断刺激的身体和彻底吞没她神志的快慰。
以及少年浓郁的体味、精液的气味。
荧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钟离的床上准确的说,是在她尘歌壶中给钟离准备的客房里。
钟唔
你先莫要说话了。
男人坐在床旁的木桌前,见她醒了便放下手里的瓷杯,走上前替她捏了捏随着动作微掀的被角。
荧的嗓子哑的生疼,她看着钟离走过来坐到床边,不由自主的朝床里侧挪了挪。
肌肤摩擦过床单棉被的触感让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赤裸着身体。
你再歇息一会儿,我去替你端些吃食来。
荧有些尴尬的扯着被子又朝身上盖了些,看着钟离走出房门。
他回来的很快,端着一碗白米和一碗米黄色的高汤,肉和笋尖的香气在他进门的一瞬间充斥在了整个房间里。
钟离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他夹起一块炖烂的瘦肉,压在碗壁上挤去了些汤水,这才用手兜着送到荧的嘴边。
女孩没张嘴,只是有些倦怠的半眯着眼看他,钟离的筷子在她嘴边顿了好一会儿,荧才含糊的挤出了一句话来。
钟离先生没穿衣服。
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哑的,带着一点微妙的鼻音,若不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倒是会叫人以为她在撒娇。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不动声色的收回手。
到是我疏忽了。
钟离走到衣柜前,他有时会在尘歌壶里小住上几日便备了几件衣服,但荧倒是没想到居然会有她的。
那是一件深褐色的璃月女装,绣着繁琐的金色底纹,钟离把折叠整齐的衣物放到被子上,甚至连里衣都准备了。
他在一旁坐了下来,手搭在木桌上,扳指轻轻磕出了咔哒的响声。
钟离先生,荧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这是需要我帮你吗?
她一时间默了。
男人的指尖在桌上打着拍子,他打量着荧从被角裸露出的指尖,少女面色冷然,指尖却泛着淡淡的粉,像是含羞的桃蕊轻颤着。
钟离收了收眼睑,他垂下眸慢慢挪过身,背过去好一会儿之后才听见身后传来的细微布料摩擦声。
我好了,钟离先生。
他这才慢悠悠的起身,荧换上了衣服正坐在床沿刚想起来,却被钟离压住了肩。
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高汤,木制的柜面上留下了碗底朦胧的雾气,没多久就在凉意里散了去。
瓷勺搅着汤汁发出水流的响声,钟离舀起一勺汤吹了吹才递到荧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的。
钟离的手却未曾挪过位置,荧看着白勺里舀着的汤汁抿着嘴,她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对待,但见钟离一直没说话也没动作,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一顿饭吃的气氛有些尴尬。
餐后男人收起碗筷,他默不作声的准备离开,却不出意外的听见身后传来少女的询问声。
那个先生,她捏了捏刚才没捋平的衣领,触摸着上好的软丝绸,听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