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连绵,但校园已经有了暖意,伊藤揉捏着少女凝脂似的胸部,过分敏感的红色莓果早已经挺立起来,在少女的白衬衣上凸出。
少女穿着的衬衣剩下一颗纽扣欲崩不崩,她被压在顶层落地窗的玻璃上,一边的胸被挤压成椭圆的形状,竖立的红色莓果隔着一层面料,触碰着冰冷的玻璃。
背后冲刺的少年在她耳后落下最后一声闷哼,然后在少女的体内释放,白灼的ye体沿着少女腿根流出。
伊藤抱起理子,她几乎没有力气,胸襟大开,大腿不能合拢,如同发情的母猫,瘫倒在伊藤身上。
少女被放在桌上,底下是一摞纯白的A4速写纸,伊藤看着那些白色的ye体将纸打shi,很快,那些平整的白纸上会浮起一道道褶皱,如同伊藤内心那一道道欲望。
欲望的毒蛇很快再次进入少女体内,她眼波横转,痛苦而又快乐着,在伊藤即将完全沉入这无边的欲海时,听见她说,下周三要统一填大学预志愿书,我不能来。
似乎因为伊藤长时间没有回应,她有些着急,虽然被撞得声音一颤一颤,但仍然坚持说,你,我们,约好的,毕业为止,你不能,食言。
是的,毕业之前,上次游泳池失控之后,伊藤忠于了自己的欲望。
在图书馆,废弃教室,在酒店,甚至在厨房,让她穿上情趣用品,把她当作一个性爱物品使用。
她很倔强,即将身体沾满其他人享用的痕迹,但最开始听到伊藤的要求时仍然愤怒的不肯屈服。
可惜的是,伊藤知道她的底牌,要掌控她实在太简单。
但也到底为止了,和一个六等公民纠缠,这显然不符合伊藤对于未来的规划,于是伊藤给自己定下的节点是,到毕业为止。
伊藤
她看不到伊藤的表情,有些不安,身体紧张的绞紧。
伊藤深吐出一口气,狠狠地一撞,仿佛要将那些多余的情绪全部剥离,沿着每一滴汗水,体ye,射入她的身体。
女孩子被撞得支离破碎,感官带来的直接刺激让她大脑只剩最原始的快感,但她内心似乎仍是厌恶和痛苦的。
在这样的欲望和痛苦的交织下,一点一点奔赴极致的高chao和快乐。
花溪的快乐和痛苦也紧紧交缠,她并不是天才,学习的成就感能带给她快乐,但这并不持久,她更多要面对的,是持之以恒的枯燥。
第一次社区联考落下序幕,再过一次就即将面对毕业考试,以她目前的成绩,即使十分侥幸进入大学,也只是普通的社区大学,未来怎么还很难说。
而身边的伙伴,八井,哥哥,伊藤,以及理子,他们的未来,好像都是金灿灿的。
花溪偶尔能听到八井打听未来学校的情况,对哥哥说得热火朝天,虽然哥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旁边沉默不语,只默默的看书。
他们最近也开始认真学习,原本极差的成绩,他们可以上分配好的社区大学,但如果成绩再好一点,父辈再运作一下,他们说不定能够上一流大学的门槛。
特别是哥哥,是的,哥哥,花溪最近已经很少叫他笨蛋或者直接叫他的大名。
并不是因为类似他以前傻傻的威胁,而是在他身上出现了一种名叫稳重的气质。
他不再每天抱着棒球,傻呵呵的到处蹦跶,而是安分地穿回制服,配合他那张迷惑性的脸,十足的少年气,倒招来几个告白的学妹。
当然,他大笑的时候,仍然很傻就是了。
花溪躲在壁橱里看书,枯燥的符号和长篇的释义像一个个小蝌蚪爬进花溪的脑子里,但远远跟不上其他人的不安和痛苦又压在心里。
快乐和痛苦紧紧交缠,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花树和八井趴在小樽上睡着了,那种名为笨蛋的气质又流露出来,她恶作剧地把树枝压低。
天气完全回暖,阳光直射在他脸上。
花树的鼻子动了动,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拿手遮住眼睛。
花树,花溪喊,实在不想承认这种笨蛋是她哥哥。
理子,别闹了
花树迷糊地把课本搭在头上。
你做H梦了?还梦到理子
花溪站在原地,简直一整个震惊,她瞪大眼睛,看着花树清醒过来,小麦色的皮肤上竟然能看出一点可疑的红色。
花溪
花树恼羞成怒的大喊。
花溪
被哥哥的魔音吓得呼吸一窒,花溪猛地睁开眼睛,周围黑暗而狭小,她还在壁橱里。
原来是梦,花溪摸摸心口,怎么突然梦到以前的事,她这样想着,耳边又传来哥哥的喊声,花溪,花溪。
这家伙,突然这么喊她干嘛,所以他前两天的深沉其实是装的吧,这几天父亲母亲不在他就原形毕露了。
花溪屏住呼吸,打定主意要吓这家伙一下。
花溪,花溪
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