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在茫然和震惊中愣了小半刻。
大喇喇的羞辱,她觉得气愤,可也注定了只能敢怒不敢言。她梗着脖子咽了口气,慢抬娇眼,轻声娇笑道,
殿下说笑话呢。殿下少年气壮,筋信骨强,他们那些老货,怎的配与您相提并论?妾身这些年还从未见殿下这样干净漂亮的。
他不是洁癖么,她偏要恶心恶心他。
这狗东西,气死他,活该气!
没准儿他不做了,正好逃过一劫。
可话一出口她又后悔。此时此刻保命要紧,即便只是Yin阳怪气,也不该多这个嘴。
李重骏果然给气着了,却没打算放过她。他依然Yin沉着脸,颈上的青筋却都胀了起来,再不说一句话,一手压在她胯上,一手分开她的大腿直接便入。
好在绥绥舔弄半日,把自己也弄得春水丰沛,润滑泛滥,纵是gui头昂大,挤入半个头便引她内xue蚌壳般收缩,硬推了半日,终究入了整个gui头。
绥绥蹙眉哼了两声,一声高,一声低,倒并不似之前疼痛。她手里攥紧汗巾抵着下颏,下面小心翼翼吃这赤红rou根,两片薄rou充血,倒似红唇。上头的唇也咬得死紧。
她故意不去看他,却反被他扳回脸来。
他生得清俊,Yin戾的神色掩住了清秀的眉眼,倒像是个陌生人了。
李重骏咬牙,抬着她一条腿,挺腰探了探,便尽根入到了底。曲径幽深,shi热紧窄,层层软rou裹上来又被顶开,顶到了头,他也不知道,只觉得马眼撞在软rou上,愈发硬痛难捱,又狠力去插。
绥绥起初还强撑着缩Yinrou与他较劲,不想头一回就被人攮在花心里。这狗男人!他喘了口气,更凶蛮地抽拽起来,在他是泄恨;
可在绥绥看来,只纯粹是泄欲。
她像膝盖中箭,又麻又痛,呜呜叫着,咬着汗巾才不至于大声呻yin。
从前她是演戏,她也乐意扮演一个yIn妇。
可如今他把她当婊子,她反生出没来由的骨气。
一声也不肯吭。
绥绥给顶得一颠一颠,像疾风骤雨中的枝头海棠。好在她武旦出身,柔韧有力,非闺阁淑女可比,几下子便从破身的疼痛中恢复,适应了汹涌的捣弄,甚至尝出了味儿来。
只是时候久了,弄得狠了,虽舒爽,却喘不上气,也就无暇顾及仪容,不自觉流露出媚态,咿咿呀呀叫,
深,太深了快了,啊呀呀呀呀
呜呜了不得,好爽利,那儿,是那儿
手臂攀隔在枕上,满头小簪小钗打得泠泠作响,囊袋拍打雪股,嘭嘭不绝,与叽叽水声相映成趣;身下淌得流水一般,床褥尽shi。她的妆全花了,濡shi的头发黏在脸上。
大雨将息,殷红的海棠花零落成泥,飞了一脸。
李重骏心火烧得摧枯拉朽一般,却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绥绥越叫越媚,甚至他都顿下来,她还要自己挺着腰套弄,两条纤白的腿缠住他的腰,努力吃回去,吃得半截阳具在她xue中突突地跳。
这何尝像男人cao她,倒似她嫖了男人。
他恨极,脸色Yin冷得能滴下谁来,下一刻便整根抽出来,将她翻过了身,提起腰来一插到底。
哦
绥绥情极,仰头尖尖叫了一声,李重骏扼住她的颈子拉到胸前,却只看到她蹙眉咬齿,腾出空睨他一眼,眼波晶亮,满面妩媚的情chao。
这样,可有什么不一样么?
与那些男人给她的,有什么不一样么?
李重骏终究问不出口,于是又凶蛮地按着她的脖子压了下去,就着这个支点,挺着腰在她xue中大肆鞭笞。
绥绥也不挑剔,努力把手肘撑着床榻,酥塌着腰着承受着猛烈的捣弄,起伏的蝴蝶骨振翅欲飞。xue里那根粗长阳物,虽然主人是个混蛋,它倒真好用,微微上翘,一下子就顶在那块rou上,撞得魂都散了。
xuerou干得糜烂熟红,津ye搅打成了白浆子,淋淋漓漓滴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绥绥身子再禁入,体力也绝比不过李重骏。轮番到了几次,终于疲软下来,李重骏那里却依旧刚硬如铁。
嗳,不,不成,好痛
别,别她迷迷糊糊喊起痛来,伸手去推他,手指晃来晃去,却反被他捉住,像策马勒缰绳,拉得她纤细的身子弓如满月,只两只雪ru当空摇摇荡荡。
受着。
他语气生冷,嗓子却是哑的,重重又顶了一记。
绥绥渐渐恢复了理智,又重新咬紧牙关,再痛也不肯出声,承受一浪又一浪苦海中的情chao。
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他忽然放手,她整个人往前倒,瘫软着身子伏在榻上,身体里徐徐滑出热的津ye。
李重骏一言不发坐倒在榻边。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小厮探头探脑地来看看可要服侍,才过来,就被李重骏一脚踹在地上。
他披起衣裳走了。
绥绥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