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能酥到骨头里的娇软低吟饶在耳际,沉清夜不由得再度抬起写满情欲的黑眸望向司言。
这一刻她一双清澈水灵的美眸已经浮满了一层氤氲的水雾,他觉得这双不堪情欲折磨的水眸像极了一颗坠入浅溪却仍旧璀璨夺目的宝石。
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他都忍不住化身为一头野兽将她狠狠操哭,从那双清澈凤眸里坠下的泪珠越是汹涌,他便越是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着,他已经不满足于那对丰盈,带了炽热温度的薄唇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上,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印下一道道属于他的印记。
四年前的沉清夜并不喜欢在司言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印记,因为那时候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淫靡的痕迹并不适合出现在她身上。
而四年后的他却已经爱上了这样的行为,每每都不顾她的哀求在她洁白无瑕的身子上印下一道道显眼的烙印。
他曾经听说过有些雄性动物会在雌性身上留下属于它的气息,以此来证明它是它的所有物。
他深知自己这样的行为和那些雄性动物的行为没有区别,可是他一点都不打算控制这种病态的行为,他就是想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唔……”
脖颈被尖锐的牙齿不断啃咬着,肌肤被裹挟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热气一阵阵拂过,她紧咬着的朱唇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声娇喘。
敏感的脖颈被时轻时重地啃咬着,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片肌肤上。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微热的牙齿咬住哪处,哪处便犹如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咬着。
这种酥酥麻麻的滋味司言感觉已经很要命了,却不料沉清夜那只一直在乳尖上拨弄着的手指,竟然开始粗暴地拧起乳尖来。
敏感的乳尖被粗鲁地拧着,她可怜兮兮地抽了一下红彤彤的鼻子,继而垂低眼帘看向那张被恐怖情欲染红的俊脸,艰难地挤出:“疼。”
话落,只见他探过脑袋在她的侧脸上“吧唧”一下印下了属于自己的唇印,紧接着他一边用唇瓣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一边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嘶哑着嗓音撒娇:“言言,替我口好不好。”
也许是作为上位者已久,他充斥着撒娇意味的语气里却隐隐透出了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她听到这话一时间嗫嚅着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
她没有明确说出拒绝的话,他自然就当她是同意了,于是他两叁步跳下床,而后俯身长臂一揽圈住她的腰肢,将她软得不像话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人像只小兔子似的被他怀里,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瑟缩了起来。
她对他太了解了,只消一个动作,她就明白他接下来想让她做什么。
感受到怀中娇小人儿的轻颤,沉清夜一边在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一边用环住司言腰肢的大掌像摸一件艺术品般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
时至今日他早已将她摸透,在这件事情上如果不狠心点,幸福生活别说门了,只怕连窗户都没戏。
他将微颤着的她放在床沿摆弄成趴跪的姿势,随即大掌按在她耷拉下去的小脑袋瓜上,用指腹摩挲着她如丝缎般柔顺的乌发,哑声诱哄道:“我饿了。”
话落,低垂着小脑袋的她半睁着眼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可怜巴巴地咬着下唇瓣过了一会儿才糯糯地对他说:“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她充斥着撒娇意味的低软嗓音绕在耳畔,他只觉得心一下子就软得不像话。
他在心底叹息着这丫头怎么能这么招人疼惜,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恶劣到令人发指。
“言言,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否则我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你操哭。”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啊!
司言看着沉清夜顶着一张写满怜惜的俊脸说出那么恶劣的话,恨不得当场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瞪圆一双凤眸的她羞怯到想原地去世,他却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甚至在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秒,便单手利索地拉开西服裤的拉链。
拉链被拉开的那一瞬间,一根硕大狰狞的肉棒便从中弹跳了出来。
那一根涨得发紫的肉棒落在她眼里就是可怕的凶器,看得她差点像只小兔子似的跳了起来。
而他看到这一幕只是微勾着唇角,拽住她投降般躬在胸口的小手,一把按在自己已经硬梆梆的肉棒上。
被他以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拽住小手,她哼唧着不断扭动皓腕,试图挣脱他的桎梏。
可任凭她如何挣扎,扣住皓腕的那只大掌就是纹丝不动,她挣扎了一会儿便干脆放弃挣扎,随即用那双凝满控诉的凤眸瞪了他一眼。
被她用一双盈满水雾的美眸瞪了一眼,他探出猩红的舌尖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唇角,随后不顾她细微的挣扎,按在她后脑勺的大掌带着她的小脑袋向自己靠近。
直到她红彤彤的鼻尖几乎快抵住那根不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