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中那根高高翘起的紫黑色rou棒狠狠地颤跳着,鼻端被一股属于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笼罩着,司言便是连Jing致瓷白的脖颈都一点点攀上了诱人的绯红。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脑袋上那低哑到极致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如伊甸园里的毒蛇般,一点一点侵蚀她的羞耻感。
羞耻感逐渐被侵蚀,她闭了闭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在心底进行自我安慰,反正已经替他口过,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习惯了。
她给自己洗完脑,顶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小心脏仰起脑袋,看向那根布满了密密麻麻经络的粗长rou棒。
眼前尺寸骇人的rou棒上如鹅蛋般大的gui头在不断渗透出yIn靡的ye体,这副画面令她觉得萦绕在鼻端的气息越发浓郁了。
盯着rou棒看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探出嫩滑的小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散发出热意的gui头。
下一秒,她听到脑袋上响起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这声压抑着情欲的闷哼,无形中透出一种撩拨人心的魔力,令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含住那如烙铁般的rou棒,用灵巧的舌头绕着gui头转圈。
同时,她抬起躬在胸口的小手,颤巍巍地搭在他左腰侧的位置,用葱白的指尖隔着衣料摩挲着一处肌肤。
司言所摩挲着的地方有一道弹痕,那是沉清夜经历过无数次死里逃生所留下的痕迹之一。Уúsℎúwú.пαмè(yushuwu.name)
起先她只发现了他背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再到后来她发现他身上有多细小的伤痕,其中最令她感到后怕的便是这道子弹擦过腰侧所留下的弹痕。
被子弹打中可比被砍一刀要危险太多,可他却已经习以为常,以一种像是讨论明天吃什么的语气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若不是有人在紧要关头替他挡了一枪,那两发几乎是同时发射出的子弹便能要了他的命。
她每每想到在自己不断诅咒他的时候,他都在经历命悬一线的危险,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嗯……”
水晶吊灯洒下的清冷光芒中,趴跪在床沿的女人仰起布满暧昧咬痕的天鹅颈,泛着水光的朱唇含住男人那根骇人的rou棒,用丁香小舌忘情地舔弄着rou棒顶端的伞状东西,那一对雪白浑圆的翘ru正随着她的舔弄而上下颤动着。
女人那娇艳却不失清纯的姣好面容,和口中环绕着青筋的狰狞巨物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微抿着形状优美的薄唇,额间沁出的晶莹汗珠正沿着那张被情欲染上一层胭脂红的面庞往下流淌。
胯下趴跪着的娇小人儿就连发出的鼻音都娇娇软软的,好似猫爪子不停地挠在的男人心上,令他的呼吸不由得更为加重了几分。
rou棒被温热狭小的口腔包裹住,滑嫩的舌尖绕着青筋略带笨拙地舔舐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沿着脊梁骨疯狂往四肢百脉流窜。
沉清夜感受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抬起优美的下颚线长舒一口气,遏制住将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难得能享受司言这么乖巧卖力的吸吮,他可不想就这么结束。
他的性器拥有到惊人的尺寸,她即便只含住了一小截,吸吮到现在小嘴也已经酸软得不像话。
这会儿她听到这声压抑着情欲的喘息,便抬起眼帘软绵绵地嗔了他一眼。
虽然她只是第二次替他口,但是他的持久度她可太了解了,到了这个时间点他都还没结束,代表他在忍。
混蛋……
她在心底咬牙切齿地骂骂咧咧着,吐出口中盛气凌人的狰狞巨物,而后用无力而微微颤动着的小舌一点点舔过巨物表明凹凸不平的筋脉。
同时,她葱白的十指握住巨物下两颗硕大的囊袋,用指尖有节奏地捏揉着。
Yinjing和Yin囊被同时攻击的那一刻,刺激得已达临界点的他差点就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微蹙着眉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压抑着射意将写满情欲的黑眸移到胯下娇小的人儿身上。
此生唯一的挚爱正埋在跨间,那般忘情地用小嘴舔弄着自己的性器,在这世上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他感到亢奋的画面了。
眼前的yIn靡画面让他亢奋,可仅仅rou棒被舔弄对于他来说则是个折磨。
他多么想把rou棒捅到她喉咙里,可惜她的小嘴便是连含rou棒的一小截都显得很吃力,他怕伤了她,深喉也只能想想了。
他在心底可惜着,一只按在她小脑袋的大掌摩挲着她如丝缎般柔顺细腻的黑发,另一只垂在身侧大掌罩住她宛如牛nai般嫩滑的酥胸,将它捏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趴跪在胯下的人儿乖巧得像只可人的小猫咪,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唔唔唔……嗯嗯……”
司言几乎整张小脸都埋在沉清夜跨间,娇嫩的面颊被他跨间粗硬的耻毛接连不断地剐蹭着,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