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闻言抬头,面露疑惑。
大王想我说什么?她想放开阿妩,阿妩却揽着她的腰不放手。
家主!我我不是的你、你知道我不是贺城看得眼赤,随手一挥阿妩便飞了出去,落地后又连滚几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姜姒恼怒贺城动手,却知道她现在不能过去。
我看你还是很宝贝她。贺城不看阿妩了,既然知道了她是血灵傀儡,剩下的只是怎么折磨她。手拂去姜姒额上细汗,问道:怎么没一刀砍了她,替你姐姐报仇。
姜姒面露忧愁,没直接回答:如果阿妩姐姐是血灵傀儡,那我其他族人
贺城听懂了。
狐族喜群居,如果阿妩被魔修抓住做了血灵傀儡,那么与阿妩共居的其他狐妖恐怕也已遭不测,姜姒为了得知族人们如今的情况,不会轻易杀阿妩,至少也得等到阿妩透露更多有用的信息后。
这样说是没错。
我有手段叫她说话,你亲自来审?他说得轻巧,好像姜姒根本不必担心这些。
姜姒略一顿:现在?
当然。贺城摸着指间储物戒,他好东西不少,不怕敲不开魔修的嘴。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姜姒哪里愿意。
狐族虽喜群居,但姜无是个例外。他常年游走在外,指不定就是因此被魔修遇见抓住。
真逼问起来,其他狐妖的事说不出来,只有她如何抓到他,如何带他去看戏这两件事能说上一说。
可若是不同意,贺城必然起疑。
如何审?她问。
随你。用灵具折磨她,逼她开口,或者直接摄魂,读她的脑,你想要怎样我都可以。
大王也在?
怎么,我为什么不能在?
姜姒斟酌道:有些族人的事情是我族机密,我虽信任大王,可是话没说完就被截胡:你信任我就对了,刚刚我说她是血灵傀儡,你偏不信我。难不成你和她之间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晓的?
话里有话,姜姒不得不迎上去:我与她能有什么秘密?大王刚验证了她是傀儡,现在又要来验我?
贺城听完更恼了,只要不合她的意,她就总有些出其不意的话等在后头,让人怎么回答都要踩到坑里去。
我验你什么?和你睡一觉什么验不清楚?边说边箍住她,凑上去闻她的发丝和颈窝,
好似要嗅出秘密的味道。
贺城咬住她一缕发丝,用后齿啮着:姜姒,别叫我胡思乱想,否则语音未必,便看到雪白的脖颈间,有些许已经凝固结痂的细细抓痕。像是有人曾想抓她的脖子,却没能成功,只用指甲尖擦过去的样子。
血痂在她颈侧偏后的位置,被衣领挡着,她自己看不到,伤口又这么小,很可能受伤的时候她全无感觉。
姜姒不知他看见什么,只道:是大王自己爱胡思乱想啊!后颈突然刺痛,原来是贺城埋在她颈后咬了她一口。
她想躲,他又不放。咬了她,又帮她吹吹,吹完了又亲,亲完了还要再咬。来回几次,姜姒还没说什么,他下口却愈发凶狠。
疼么。他问,姜姒不明所以。只觉得脖颈上有shi热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卷过,随后便是尖锐的齿峰在颈上厮磨啃咬,又麻又疼,实属难耐。
姜姒吸气点头,想问他怎么了,腰间系带突地被他拉开,男人不由分说地褪去她外袍。
红衫落地,里面的中衣也很快被解开。
贺城细细打量姜姒。
她皮肤白皙如雪,一丁点磕蹭碰撞就会留下痕迹。
前几日他与她欢爱的指痕清晰可见,用手贴上去,那日里如何握住她的ru,怎样掐住她的腰,都能从淤痕中找到解答。
她的身体略显僵硬,贺城用鼻尖贴上去,再细细地嗅。手臂,前胸,后背,腰、tun、腿
姜姒的脸发着红,并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她发现贺城是想从她身上找到什么。
她下意识摸了摸后颈,细微的颗粒感让她陡然回忆起那晚与魔修缠斗的画面。
魔修伸手抓她脖子的景象历历在目,她记得自己明明躲开了,也没有感到疼痛
姜姒顿时懊恼,是她大意了。
脚踝处有些痒,她低头,贺城单膝跪地,指尖正轻轻勾勒上面一处淤青。
魔修被她踹回墙面后,曾顺势扯住她的脚腕把她扔出去
姜姒不由自主后退一步,躲开了男人的手。
贺城侧头,高束的黑发落下肩膀,落空的手指蜷了起来。他扬起脸,好像真不懂似的,问她:我怎么不记得你这里有伤?
听起来像是关心,手却再次摸上她脚踝,按着上面的淤痕。
位置也不对。如果是握住脚踝压干她,痕迹只会留在后面,而不是从正面就能一眼看到。
是这样弄的吧。他虎口张开,猛地贴着她的脚面重重握住脚踝。
没错,只有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