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大王姜姒低声哀道,弯了腰扶住贺城肩膀,两颗饱满的水蜜桃散发着香甜多汁的滋味,正悬在男人脸边,是张嘴就能吃到的位置。
你先放开好不好?她又温柔起来,手捏着男人肩上肌rou。
贺城没放手,漫不经心地冲嘴边的水蜜桃吹了两下,烫红了桃尖上的两朵粉花。
谁弄的。拇指蹭着她脚踝上的乌青:是不是那个傀儡。
眼神瞟过去,扫了两眼阿妩的手。
白净,细长,比女人大些,比男人小些,不是有力量的类型,可足够抓出这样的痕迹。
大王什么意思。姜姒咬唇,唇上被贺城啃破的伤口还泛着疼: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和别人无关
贺城眼里聚起暗光,随后把脸埋在她两ru之间,深深吸气,在ru浪里闷声说:我怎么觉得不是呢。
手攀上她后腰,按在她腰线两侧,鼻尖抵在她肌肤上,又开始嗅闻。
这回他颇有目的性,没留恋于她周身激人情欲的香艳皮rou,反而直接闻到她嘴边。
她呵出的气让他想吻,可他却冰冷道:姜姒,谎言的味道让人恶心。
随即拽着她到阿妩身边,抓起阿妩的手对着她的脚踝,算不上完全能对上,可也差不离了。他望着姜姒的眼神从质疑趋于厌弃。
为什么说谎。他问。此时此刻,姜姒在他眼里已经逐渐扭曲,马上就要和记忆深处里另一个女人重叠在一起。
我没有说谎。姜姒昂头道:是大王今日格外多疑。
他气得想笑,他看穿了她的套路,不会与她辩论这些。
知道你喜欢用证据说话。他拽起阿妩,掌心灵力送入对方体内。阿妩清醒过来,看见贺城吓得抖个不停,回头又见姜姒赤身裸体,只一眼便又低头求饶起来。
还装?贺城将阿妩丢在地上:既然你这么喜欢装成别人,就装到底吧。我要你算三次,你才算两次,本来觉得没必要了
然而姜姒硬撑着不认的态度激起了男人的胜负心,也让他愈发想知道她和傀儡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着要问的问题,姜姒则不理他,回去把自己的衣服捡起穿上。
贺城见她没有丝毫愧疚与悔过的意思,险些把拳头捏碎:姜姒,你真是大胆。
姜姒叹息道:大王,你不能仗着我爱你就为所欲为。你怀疑阿妩姐姐可以,怀疑我就是没良心。我可没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这态度倒像是贺城做了她无法容忍的事。
贺城胸口钝痛,被她气得两眼发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却还是狂躁至极,不得不到窗边透气,才能抑制住犯下恶事的冲动。
窗外山脉延绵,云海层林,夜晚如此静谧,却无法安抚他分毫。
他本不希望今晚再受其他刺激,侧头间却发现身边长榻上有着些许异样。凝神细看,竟是两个一大一小的人形凹陷。
姜姒早注意到贺城僵硬的背影,不去理会,只走到魔修身边小声问:你怎么样?
魔修丢掉刚才那副惨样,转转眼睛:要被你给害死了。
姜姒笑道:谁害谁啊,是你连累我。
言罢又偷瞄贺城,估计他气得不轻,又在胡思乱想,一时半刻还不会过来。
大王肯定要折磨你的,你会死得又慢又痛苦。
你这不是废话?魔修也气得够呛。贺城对他就跟对畜生似的,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我看咱们两个最后只能活一个,你要是没留后手,不如就让我活吧。姜姒笑着说出恐怖的话,魔修一个哆嗦:什么意思?
姜姒不答,离魔修远了些。
她坐在一边的地上梳理发丝,手指穿过乌发,指如玉,发如瀑,换个时机便美得叫人一眼万年。只是能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多少也算得上诡异了。
魔修不甘心姜姒独自脱身,小声叫着姜姒,威胁着要把她拖下水,把她做的事都告诉贺城。
姜姒看他跳脚,静静坐着把头发绾好。
她原本就有许多疑问。
那天龙府举办大宴,那么好的机会魔修为什么不来救白月。
伏羲草于魔族无用,他又为什么偏要去取。
血灵傀儡需要提前准备,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决定用姜无前往狐山。
从狐山回龙府的马车上,明明没有多余的侍卫,他为什么不抢了伏羲草和白月就此离开。再不济,他自己先逃离也不是不可以,明明知道龙府危机四伏还要来,为的又是什么
姜姒不信魔修是个鲁莽的人。他既然敢来龙府,总不会是来白白送死的。
家主家主救我魔修突然改了口,原来是贺城又走了回来。
贺城没提刚才看见的事,而是一脚踩在魔修背上,问:之前你们俩来旧宫都干什么了。边问边踩,魔修痛叫道:是家主带奴婢来的!家主带奴婢看风景!
贺城点头,又问姜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