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情拥吻,哪怕在贺城看来是两个女人在交换口水,他脑中的弦也已经崩裂。
姜姒余光看他因巨大的刺激而游离天外的模样,还嫌不够,使劲掐了掐魔修的ru头,救回了自己快被他吸进肚子里的舌头。
舌头火辣辣的,姜姒闭紧嘴巴,魔修还想追过来再吸,姜姒把柔嫩的脖颈送过去,让他吸出几个印记。
他亲的有些过于贪婪了,表情也变得不像姜无,有些想用狠劲儿让女人屈服的模样。
指甲掐着男人ru头再用力,魔修痛哼一声皱眉松口。
姐姐,女人间亲几下,不需要那么用力的。加重了女人两字的音量。
魔修眨眨眼,他快被她毒晕了。
慢慢平复着喘息,他又恢复了懦弱害羞的表情。
家主对不起说着最柔弱的话,用着最大的力气揉她的nai子。
姜姒低低呻yin,被捏的很爽,奖励着揉了揉他的nai头,男人隐忍地压住喉间呻yin。
贺城还在看,但他比平时更显苍白。
大王要说证据,这种看起来才更像吧?脖颈上那几颗新吸出来的吻痕还粘着口水,是其他人的唇舌曾经停留过的痕迹。
一直击打着金笼的剑倏然停了下来,长剑重回贺城手中,他前进几步,却又不能再向前,好似离她越近,他就越发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他立定,对姜姒缓缓道:你是故意的。语气无波无澜,黑发被风吹起,遮住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夜一样深沉的眼眸。
故意和阿妩纠缠,故意气他。
她就是故意的。
然而手中的剑越握越紧,手心的伤口破裂,血水顺着剑柄蔓延而下。
姜姒视而不见,轻易地露出可怜的一面:大王说我恶心,我只是想看看别人亲我会不会恶心姐姐看起来很喜欢呢。
魔修的脸依然红红的,有着女人的娇羞,只是姜姒tun下有很硬的东西在戳她。
他悄悄把手移到她tun上,贺城看不见的角度,捏她丰满的tunrou。姜姒有些受不住,背拱似月。
这样很有意思吗?贺城道,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言语苍白到没了起伏音色。
啊和我交欢有没有意思大王不是最清楚了?姜姒舒服地扬起头,让魔修的手有足够的空间抚慰她的ru房:姐姐轻一点
魔修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春情大动的阿妩。
阿妩是个男人,爱假扮成女人的男人,他年幼时就爱慕姜姒,对她有着不可描述的幻想,可他太渺小太微不足道,他注定得不到她,这经年累月的恋慕被压在心底,发酵成另一种无法被释放的畸形爱欲。
魔修清晰地感受到这部分情感在反噬着他,或者说,在一点点影响到他原有的理智。
他能像男人一样抚摸亲吻姜姒,也渴望激烈地和她caoxue,可他的身体又十分柔软,会像女人一样娇喘并渴望对方的爱抚。
像现在一样,姜姒捏着他的ru头,就好似掌握了他情欲的开关。
家主我好舒服求你再给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这句话就这么自然地流露出来。
姐姐,好浪哦姜姒送了魔修一个吻,两人吞噬彼此口水的声音让贺城彻底失去理智。
姜姒,我要杀了你所有族人。他浑身布满了漆黑的鳞片,身体即将化成黑龙,到时只需一个摆尾,就能掀翻这小小金笼。他疯狂地渴望报复她,让一切不幸降临在她身上。
但他停住了。
姜姒用没有情欲的眼神望着他。
好像她没有被阿妩玩弄,也没有玩弄阿妩。一切不过是她做出的假象,为了让他明白她不曾说谎,不曾真的与阿妩有过什么。
刚才的姜姒不是真正的姜姒,现在的姜姒才是真正的她。
他本应看清的,但他被妒忌和怒火烧光了神智,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句话之后,两个姜姒变成了一个。
她眼里的冷意瞬间击退了他。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她用眼神推远了两人的距离:可你却要杀我的族人?她似乎觉得好笑,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让他看明白阿妩把她的胸脯抓成什么样子。
又红又青,美丽的ru上一片狼藉。那曾是只属于他的圣地,如今却被其他人所沾染。
长剑刺入地面,他紧紧握住剑柄才忍住一刹那的天旋地转。
大王,这是我的身体姜姒拉起魔修另一只手一齐放在ru上:我想要谁玩就让谁玩。
她肆无忌惮,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他看在眼里,他必须阻止,可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不会停下来。
他的确有掀翻这座金笼的力量,也有将她的族人抓来斩首的实力,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她。
现在她每亲一下阿妩,摸一下对方的身体,就挑衅地看着他。
她等他示弱,等他道歉,她在逼他。用这种磨灭一个男人尊严的方式。
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