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个月之后,余铛铛的孕吐反应总算是消停下来。
没了孕吐,余铛铛的气色也开始好转,也开始长了些rou。
江烈以前总觉得她是个小孩儿,哪儿都小小的,胆子也小,跟个兔子一样,一点儿风吹草动就瑟瑟缩缩,让人忍不住欺负。
但现在当了妈妈之后,她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
下午江烈回来得早,一进门就瞧见余铛铛坐在一楼落地窗边上发呆。
从江烈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就能看到她粉嫩的耳朵,还有形状漂亮的脖颈。她发着呆,一会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笑眯眯地说了些什么。
江烈的人生里似乎从没有过这样安静恬淡但却觉得无比满足的时刻。
他从小听着父亲所谓的养儿子就要像养藏獒一样的理论长大,在一群狼窝里面撕咬着手足长大,用别人的血rou来铸就自己的地位。
江明城说他有股子六亲不认的狠劲,他也确实对得起这个评价,必要的时候,连自己的父亲他都能够倒戈相向。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有了老婆,马上将要迎来自己的孩子。
他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呢?
江烈想。
但他其实自己也不确定。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绝对不会像江明城一样,教给自己孩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
晚上洗了澡,余铛铛穿了个睡裙走出洗手间就瞧见江烈半躺在大床上,上半身赤裸着,露出Jing壮结实的上半身。
余铛铛看着脸有些烧,挪开了视线,绕到床的另一头,掀开被子躺下。
江烈长手一捞,顺势就将余铛铛带入自己的怀里,他的手臂圈住余铛铛,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的手臂和胸膛之间。
她的身上带着刚刚沐浴完的馨香,还有另外一些说不出的香气,身体又很柔软,江烈简直疑心怀里的人到底有没有骨头。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光滑的肚皮,感受到手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跳动着,他问:这是胎动吗?
余铛铛说:应该不是,医生说再过些日子才能有明显的胎动,现在应该只是我血管的跳动吧。
江烈轻轻应了声,没继续说话,但是手却跟着挪到了余铛铛的腰眼处。
她的腰上已经长出了一些rou来,摸着手感比之前好出很多,软绵绵的,跟捏着一团棉花似的。
江烈的手常年握枪,指腹和掌心都带着粗糙的茧,触碰到余铛铛豆腐一般的身体的时候,也跟着带来一种奇特的粗粝的质感,余铛铛禁不住颤了两下,试着往后面退一些,想要躲开这叫她战栗的碰触。
但江烈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也断绝了她想要躲开的势头,另一只手则已经顺着腰往上,停在了余铛铛的胸口。
他的大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左半边的胸rou,在手里搓揉揉捏,变换出各种形状来。
江烈非常喜欢这种触感:大了不少。
余铛铛的脸发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体往后,有些欲盖弥彰地解释:怀孕了,胸部就是会变大的。
不对,江烈靠近她的耳边,濡shi的气息将她包裹着,明明是被我揉大的。
才不是
她轻微的辩解却被诚实的身体的反应出卖。
空旷了不少时日的身体原本就敏感得禁不起撩拨,加之激素的作用,余铛铛发现自己竟然也在渴望着什么。
当江烈的手触碰到她的敏感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下面竟然也开始有些chaoshi起来。
他了解她,熟悉她,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知道触碰哪里会让她溃不成军。
这么些日子以来,余铛铛早就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江烈的手往下,隔着她棉质的内裤,清清浅浅地刺探着,直到自己的手指间也沾染上了些许的shi意。
江烈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试着伸进一根手指,她久未被宠爱的xue更加紧致,一根手指的进出都变得有些困难。
江烈的手掌抵着shi漉漉的华蒂,大掌不断地挤压揉搓,而伸进去的食指也跟着不断攻城略地,试图整个插进去。
不要余铛铛的声音微弱,带着点儿同样chaoshi的抗拒,听在江烈的耳朵里却宛如是什么邀请。
铛铛这里都shi透了,铛铛也很想要吧。
他的手指已经进去大半,旋转着摩擦着她的内壁,不断地探入再收回,几个来回之后,他的手指的进出已经变得非常顺滑。
江烈的嘴唇抿着,又多加入了一根手指头,两只并拢,不断刺入,带来成倍的刺激感。
余铛铛呜咽着,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来,而体内的两根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不断地曲张、弯合、探索、深入,带出一阵阵的水来。
余铛铛听到下面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羞耻不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