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民政局出来后,方堇棠戴着墨镜披上羊绒大衣,脚踩小猫跟鞋哒哒哒往停车场走。
“堇棠,等等!” 路启鸣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棠棠!”
他一把抓住方堇棠的修长的手臂,等人回过头来,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堪的将目光放到对方脖子上那串巨大的粉珍珠项链上。
方堇棠拍掉他的手,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勾下鼻梁上的墨镜,猫眼微眯,道:“下周我的婚礼就不请你了,你也是知道的,我老公不太喜欢你。”
路启鸣皱着脸,压着冒火的嗓子说:“堇棠,你非要这样吗?就为了要惩罚我所以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
方堇棠猛缩脖子,恶心出了一个Jing致的双下巴,好半天才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你他妈......是不是把脑子给嫖坏了?”
一听他说到嫖,路启鸣又羞又怒,“我只是犯了每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就那么一次,况且我用的是前面,我后面只有你......”
方堇棠受不了的打断他,“我可求求你了,你也是圈子里有头露脸的人,别这么贱行么。”
路启鸣抿着嘴,一语不发。
方堇棠趁机钻进驾驶位,降下车窗最后交代一句:“少说没用的,钱打给我,你赶紧滚。”
说完再也懒得理会对方,一脚油门,亮银跑车绝尘而去。
2
方堇棠美滋滋的向堂姐展示还热乎的离婚证,堂姐接过来,反复观瞻,赞不绝口。
两人躺在美甲店的按摩椅里,中间的小桌子上摆着陶瓷茶杯和下午茶三层塔。方堇棠捏着一小块抹了nai油的司康饼,边和堂姐吐槽路启鸣,边对美甲师说:“别贴花样,婚鞋是丝绸的,容易给刮花了。”
他那两条小腿又直又长,娇嫩肌肤在黑色的毛巾中发着莹莹微光。
美甲师小心翼翼的在粉润的趾甲上涂上大红色的甲油胶,顿时那双洁白无瑕的脚更加耀眼了。
“不过你也是善良,才要了两个亿的赡养费。” 堂姐喝了口茶,涂着姨妈色唇釉的嘴角吐出讽刺,“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投资奇才路启鸣这几年靠着方家都快赚麻了?结果到好,胆子肥到敢在外面找小的。”
“害。” 方堇棠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谁还没年轻过呢,倒是他一个装gay直男让我白Cao了那么多年,想想还是我赚了。”
“说的也是。” 堂姐点头,下一秒她突然双目圆睁,惊恐到变声:“你说什么?谁Cao谁?”
方堇棠摸着无名指上新的鸽子蛋,笑的高深莫测。
3
方堇棠的二婚对象名叫褚溱,比他小两岁,同样出身豪门,只是为人低调在世家圈子里不怎么引人注目。前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直接就进了家族企业,说是工作很认真,私生活也格外检点。
两人在方堇棠的离婚派对上遇见,方堇棠不认识他,褚溱只说是跟着朋友来的。方堇棠无所谓,就看对方宽肩窄腰,脸还特有那种假正经儿的男人味,直觉是自己的天菜。于是他开始卖弄风情,眼尾跟小钩子似的,变着法的勾引人家,等鱼咬钩了,他又重新端起温婉矜持的贵妇架子,装模作样的保持距离。
这招百试百灵,果然假正经人褚溱按耐不住了,当晚就加了他的微信开始尬聊。
越聊方堇棠就越中意,二十八岁家财万贯长的巨帅而且从来没谈过恋爱,这样的男人自己都送上门了,他哪有错过的道理?
方堇棠舔舔嘴,心里邪恶的念头开始冒泡。他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处男的味道了。
褚溱家里催婚催的厉害,方堇棠就开玩笑一样和对方求婚。男人木着一张脸,说自己要考虑一下,结果两个小时后一颗巨大的鸽子蛋就被送到了方堇棠的画廊。
方堇棠眯着眼睛,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正正好。
4
婚礼中规中矩的豪华,双方家长都很懵逼,但是一看亲家的来头瞬间又喜笑颜开的手拉手了。
方堇棠穿着纯手工绣的大红喜服,长发盘在脑后,上面插满了镶宝石的黄金簪子,胳膊上也戴了一连串儿的大金镯子,整个人珠光宝气、明艳动人的倚在新郎身上。他没穿高跟鞋,平底喜鞋让他比褚溱矮了小半个头,夫妻二人都是修长高挑,站在一起极为般配。
褚溱一圈圈下来喝了不少酒,早早的被众人送入了洞房。方堇棠笑着把人全赶走,没眼色赖着不走的小年轻们被他一人一脚全踹了出去。
然后他把门一锁,掏出一副手铐,坏笑着走向婚床上那个失去意识的俊男。
5
褚溱终于在三十岁的前夕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和自己暗恋了快十年的男神。
还有谁!他呐喊着。
他忍不住的洋洋自喜,富裕的家世,愉快的工作,温柔迷人的老婆,这不是人生赢家那什么才是?
在醉酒的飘飘欲仙中,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了床架上,衣服大敞着,内裤连同外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