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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溱在巨大快感中苏醒,他张着大嘴急促的呼吸,好半天才在头晕目眩中找回意识。
“老公,你醒了?”
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勉强睁开眼,在明亮的室内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的绝美脸庞。
猝不及防被美颜暴击,褚溱呼吸一滞,心脏砰砰砰的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条件反射的向一旁滚,可手腕上的东西却就将他弹了回来。他疑惑的仰起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一副手铐紧紧的锁在了床头。
褚溱:?
他在清澈的笑声中不知所措的望着倚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脑子里一片浆糊。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而他的老婆方堇棠还穿着大红喜服,身上的珠宝卸了,但是脑后还挽着一个古典的发髻,衬得他娇媚而矜贵。听他发问,那涂着口红的薄唇笑道:“新婚之夜,你说我在做什么?”
褚溱更加不懂,“那你为什么......绑着我?”
对方笑的更开心了,他站起身,跨坐在褚溱整齐的腹肌上,当着他的面将喜服一件件脱掉。
褚溱开始还抱这些非礼勿视的紧张,直到后来,震碎他三观的一幕出现了——他温婉动人的娇妻,胯下,竟然,长了一根马鞭啊啊啊!!!
褚溱没见过马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马鞭。但是他觉得,如果如果把方堇棠这根ps到马身上,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
那白净粗长的巨物狰狞伫立着,在跨坐曲背的姿势下,那粉嫩冒尖的蘑菇头直戳对方胸口,看得他心惊rou跳。他心想,要是被这东西爆菊,结肠都得给捅直了吧?
褚溱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还被绑着,一种不好的预感顺着脊背窜了上来。
8
看着对方惊恐的脸,方堇棠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总是这样,在巨根面前再强硬的男人也会花容失色。
他想起以前路启鸣在一起的时候,在刚开始的时候性爱对于对方来说不亚于上刑,但是那又怎样呢?习惯被cao开了之后,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不还是像个荡妇一样扒着屁股求自己插进去么。
想到恶心的人,方堇棠笑容渐冷。
他是个天生的1,而且只对高大肌rou男的屁眼感兴趣。
赤色的指甲轻柔的刮过身下瑟瑟发抖的小ru头。
方堇棠垂着眼,期待这个自己送上门的男人能让他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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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沉稳内敛处变不惊的男人,他幻想过很多次,但最多也是他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与爱妻和和美美的过着平淡但幸福的生活。他怎么能想得到呢,他,褚家法定继承人,一个将近一米九,气宇轩昂的成年硬男,被一个白皙娇弱,天天穿女装的大美人给翻成了腰部直立,双腿悬在头顶大张的瑜伽姿势。
“哎哎哎呦!” 上半身折叠成一团的褚溱呲牙咧嘴,“腰!腰断了!大哥——”
方堇棠跪立在他身后,用长着白嫩肌rou的胸膛顶着他的腰和屁股,从上方俯视着自己,目光隔着他疲软的Yinjing和Yin囊缠绵交汇。
划掉缠绵。
这个姿势真是要了褚溱老命了。比起身体,他的内心更加崩溃,他一钢铁一般的男人,被盘成个球,鸡飞蛋打不说,后庭花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绽放在对方眼皮子底下,这谁能受得了?
俊脸皱成一团,他刚想着说点什么来求饶,更崩溃的一幕接踵而至,只见上方美人微微一笑,伸出红艳的小舌头,舔了他的菊花!
“啊!” 褚溱崩溃大叫,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屁眼上的触感让他浑身触电一样挣扎起来,边抖边歇斯底里的怒吼:“你大爷啊!!!”
方堇棠处变不惊,两根看着显瘦但肌rou紧绷的胳膊牢牢固定住抽风的男人,两只手顺着大腿根一撸,直接滑到膝盖窝用力一掰——褚溱的屁股抬的更高了。
他美眸渐冷,嘴角的笑却更深了,他看着面红耳赤大喊大叫的男人,柔声道:“你信不信我直接捅进去?”
褚溱呼吸一滞,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瞬间静止了。
几分钟后。
褚·处男·溱面无表情的跪趴在床上,被铐住的双手扭曲着举过头顶,腰陷着,腚撅着,被他天仙下凡一样的老婆,舔屁眼。
在短短的二十八年人生中,这个坚毅的男人从未像此刻这样迫切的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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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褚溱,方堇棠快活的很。
他双手捏着男人紧绷的翘tun,大拇指上的日式美甲陷入tun缝,里面那颗烂粉色的雏菊被舔得shi漉漉的,可可爱爱的绽放开。
方堇棠津津有味的咂嘴,长指甲抠着粘了口红印的小缝儿往里钻弄。
褚溱一缩屁股,内心惊恐至极。
手腕已经被金属手铐磨破皮了,稍一挣动就火辣辣,不过比起要被爆菊的痛,这点儿小伤算不得什么。
褚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