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敲了敲门,他不知道为什么班主任要找他来谈话。
班主任是个严厉的中年beta,为人古板苛刻,对待班里的学生更是两极分化,面对好学生是慈祥又可亲,碰到学习成绩倒数的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进来。”
虞初愣了一下,这个声音不是那个beta老师!
可门已经从里面推开。
虞初反应不及,被扯得一个踉跄。
紧接着,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唔......”
虞初咽了口唾沫,可干涸的喉咙依旧很痛,涩涩的像是被一层沙子覆盖。
他突然发现自己嘴里好像含了一个东西,圆圆的,像是一个小球,可上面又有许多小孔,
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眼前是一片漆黑,黑色的眼罩彻底遮掩了视线。
虞初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好像是被绳子捆住了手脚。
害怕与恐惧充斥着大脑,各种各样恐怖的猜想涌上心头。
一桩桩报纸上刊登的血腥事件令虞初害怕到浑身发抖。
自己会被杀掉吗?
还是会被割掉一些器官?或者是被杀人狂魔虐待致死?
不,他不想!
他还没有当上军官,还没有远离虞家,还没有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他不想死!
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爆发。
“唔......唔......”
虞初强忍着浑身的颤抖,吃力挪动身体,想逃离这个地方,最好趁没人的时候逃出去。
他在柔软的大床上扭成了蛆,把白色床单蹭得凌乱不堪,拼了命的想要爬出这个床的边界。
“砰”的一声。
重物落地,虞初摔到了硬邦邦的地上。
“呜......”
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脑内都在回响着巨大的轰鸣声。
他痛到蜷缩在地板上,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摔碎,喘气间口水不能吞咽,yIn靡地透过口球上的小口黏连着。
仅仅只是这一小段的爬行就足以让虞初累的气喘吁吁,更枉论还摔到了地上,浑身痛到只能轻微打颤,像是一摊死rou躺在地板上。
他用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抵着地板,想要爬起来。
可是太难了。
心底的恐惧和身体上难忍的疼痛一次又一次摧毁着意志。
膝盖被磕的泛青,软绵绵的双腿不堪其重的支撑着身体。
“呵,真是个小笨蛋。”
虞初被这突入其来的声音吓得失了禁。
“好脏。”Yin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像是伏在耳边说话般清晰。
男人走过去,用脚将疲软小巧的Yinjing抬起,上面还滴着几滴黄色ye体。
虞初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下半身浸在温热的尿ye中,身子吓得一颤一颤的,像是个破布娃娃凌乱畏缩在脏乱之中。
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往外涌,打shi了遮在眼前的黑色眼罩。
那一瞬间心滞的恐惧让他失态,腥臊难闻的气味令虞初大脑一片空白,软绵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他难堪又无力的想要蜷缩起来。
被男人用脚抬起生殖器的羞辱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惨白的一张小脸,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涎水染乱了脸颊的发丝,口球严丝密合地阻碍着他艳红的舌尖。
虞初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刚才做出一系列自救动作的同时,屋子里的这个男人,站在一旁,像只Yin冷的蛇肆意打量着猎物,看自己可笑又愚蠢地在地板上挣扎。
男人用脚尖碾了碾那根小巧的Yinjing,好像是有些嫌弃地上脏乱的黄色ye体。
松了脚,将人一下子提溜到了床上。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淡淡的声音在虞初身前响起,语气中似乎还包含着些许无奈。
“唔唔......呜呜......”
虞初任人摆布的翻了个面,Yinjing上的ye体被人用纸巾细细的擦干。
他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只有呜咽的声音传出,软绵绵的身子又被人拥在了怀里。
光滑无洁的背脊靠在那人绸锻般凉丝丝的衣料上,像是抱小孩一样被圈在怀里。
“太脏了,要去洗洗。”男人自言自语道。
缩在怀里的虞初听到男人的话,既恐惧又羞耻。
腿间的shi濡提醒着自己刚刚崩溃的瞬间,男人无意的话再次将他无用又可笑的尊严在脏乱冰凉的地板上碾了一遍。
浴缸里早已接满了热水,脚踝上的绳子被解开,方便虞初可以活动。
男人将他放到浴缸后,就蹲在旁边,执起泡在热水里的一只脚腕,朝被粗绳磨红的地方吹了吹气,“呼一呼就不痛了哦。”语气温柔地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