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男人吻过虞初后,一本正经地将虞初擦洗干净,没有动手动脚,倒是搞的虞初满心惶恐。
把他绑来不是去上床,那还能干什么呢?
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自己?
虞初心里没了底,他连男人长什么样子,自己又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如何去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呢?
可接下来几天,男人温柔的言语和举动令虞初产生错觉,却也令他沉迷其中。
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喂他吃饭,像是在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病人那么细心。
虞初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甚至觉得自己理应看不见任何东西,理应被男人这样细心照顾。
身体也从一开始被男人抱住时的僵硬慢慢到现在主动抬起手臂环住低下的脖颈。
只有在无聊时才会想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救他,都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是不是说明真的没有人来救他,他真的废物到彻底被人丢弃了吗?
还是说他真的不堪到没有人会想起他的消失吗?
或许从始自终都没有人来救他,没有人将他放在心上,有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和自我欺骗罢了。
他甚至开始埋怨虞环羽,埋怨他为什么还不来,心底的怨恨像藤蔓般将他缠绕,把他困在这个漆黑封闭的房间里。
毕竟大部分时间里他还是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男人好像是有工作,每天午休和晚上是会陪着自己,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床上,在一片漆黑中等待着男人的再次到来。
他像是一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可怜小狗,只要听到一丝动静就会摇起尾巴查看,如果真的是男人来的话,他就会兴奋的扑到男人怀里。
就像现在,好像是门被推动的声音。
虞初竖起耳朵听着动静,他希望是男人回来了。
自己一个人长久地待在一个密闭空间,眼睛还看不见任何东西,是个人都会疯的!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虞初激动地往前爬行着,脚踝处的锁链被勾动的哗啦啦的响。
他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睡裙,少得可怜的布料遮掩不住裸露出来的白皙大腿。
他伸长胳膊,做出想要拥抱的姿势:“抱抱我!”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人来拥住他。
“老公?”虞初害怕的喊了一声。
难道不是老公来了?
他松弛的神经紧张起来,浑身紧绷地僵坐在床上。
可下一秒他就被人拥着了,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怎么了,初初。”
“你为什么刚刚不抱抱我?我想让老公抱抱我。”虞初吓得一个激灵,察觉到是男人后,又开始软绵绵的抱怨。
其实,一开始虞初是不情愿喊一个绑匪“老公”的,结果男人当天晚上是没说什么,还是体贴入微的拥着他睡,可那天早上醒来后,男人没有像往常那样给予他一个早安吻,还一整天都对虞初不闻不问,任他如何呼喊就是不应答。
虞初既委屈又害怕,将饭菜推翻在床上,使劲捶打男人,都没有引起任何反应。
他像是一个表演独角戏的小丑,没有喝彩也没有批评。
一整天,难以喘息的压抑深深折磨着他,他想要一个人陪陪他说话,想要一个人抱抱他,或者是亲亲自己。
什么人都可以!
虞初只是想要以此来证实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没有被抛弃!
甚至到晚上睡觉时,男人还一声不吭,也不抱着自己。
最终,虞初可笑的坚持还是被这无边冷漠彻底打碎。
他鼓起勇气扒拉着背靠自己的男人,顺着臂线想要捂住男人的手:“不要,不要不理我。”
没反应。
他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带着哭腔道:“老公,你亲亲我,亲亲初初,好不好。”边说着边用光滑的小腿暧昧地摩擦着男人的大腿,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去。
男人握住了不断勾的他心痒痒的小手,可还是没有说话,他想看看虞初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虞初见他握住了自己的手,顿时信心倍增,小腿更卖力的勾着男人,软绵绵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老公,亲亲我,亲亲我嘛。”虞初边说还边用饱满的嘴唇摩擦着男人的后颈。
他甚至渐渐忘了自己是个受害者,恬不知耻的向施暴者乞求原谅和关注,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次被人抛弃,他怕极了漆黑一片无人应答的世界,这会让他发疯的!
那天虞初的害怕与惶恐最终以一个吻结束。
男人猛地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凶猛地亲吻。
他口腔里的空气逐渐被剥夺到窒息,可心底却莫名满足,甚至还想要更多。
可是男人没有给他。
虞初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到现在都只是单纯的亲吻,没有更进一步的触碰。
甚至有一次他被吻到浑身信息素波动,空气中满是甜甜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