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白头发的瘦小老头坐在大床边,他看着美丽丰满的容夏招手让他走过来供自己享用。
容夏脸上挂着职业假笑,他款款走来,nai子上下颠动。
老人的注意力在容夏摇晃的大nai子上,他先搂住容夏的腰让他靠近自己,然后吩咐道:“我姓赵,你就先叫我赵总吧。宝贝,你这对儿nai子里装了不少好东西吧。”
“赵总。”容夏叫着用nai子蹭着老人。衣服的胸围有点小,束缚的他nai子很难受,他希望赵总能替他脱下衣服,让他饱满的nai子弹出来。
赵总隔着衣服弹了一下容夏的ru头,容夏yIn叫了一声然后说道:“请赵总享用我的nai子。”
赵总像拆礼物一样脱下容夏的上衣丢在地上,他观察着容夏nai子的形状与颜色,用手掂了掂。
容夏的廉耻心也跟衣服一起丢去了,他摇晃着上身使nai子抖动起来,希冀能勾引这个老人来玩弄他憋涨的nai子。
赵总来玩容夏可不止是为了满足rou欲,年纪大了总想找各种方法续命,他听闻人ru养生,刚巧张总养了一头小nai牛。
赵总让容夏去把自己的nai子洗干净,容夏虽然不明所以但也只能照做。
挂着水珠的nai子有点像清晨挂着露珠的花苞,加上容夏ru头的粉红更是漂亮。
赵总不为这种美色所动,他用酒Jing棉球擦拭着容夏的ru头。赵总是讲究人,入嘴的东西要处理干净。
赵总仔细擦拭着,他问着容夏:“你这一nai子的nai水是什么时候产的。”
“今天早上刚挤过一回。”容夏回答着。
容夏痛苦极了,久违的廉耻心和自尊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现在算什么?真被人当成nai牛一样挤nai了?只不过nai牛吃草产nai,而他却要挨Cao。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是人吗,或者是一头畜牲。
赵总不会顾及容夏的感受,就像你吃rou不会在乎猪被宰杀时的痛苦一样。身份太过于悬殊,不会去考虑低等生命的死活。
赵总拔出容夏nai子上的金塞,把他的ru头含到嘴里。赵总品尝着人ru的味道,他用手给容夏的rurou施加压力,让nai水更快的从ru腺里喷出。
容夏搂着赵总的肩膀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让着头发花白、干瘪的老头吮吸他的ru头。容夏的nai子终于得到了释放,但他并不开心,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你卑微的好像一切都被别人踩在脚下摩擦成粉末,然后被风吹起,消逝。
一个nai子随着nai水的流失变得更加柔软,另一个就显得更加憋涨。容夏祈求赵总吸一吸另一边的nai子,可老人的食量有限,他喝完了一个nai子就停下了。
“赵总,帮帮sao母狗的nai子吧。”容夏在痛苦中低头,祈求能得到rou体上的救赎。
赵总揉了揉那只被吸空了的nai子,柔软的手感很得他的心意。
“你自己去挤nai吧。”赵总喜欢容夏nai子柔软的手感所以开了恩。
容夏握住自己nai子的根部把ru头塞进瓶口里,他撸动着自己的nai子,让nai水射在杯壁上然后流下去。容夏觉得自己是一头nai牛又像是一个挤nai女工,亦或者两者都是,但都不是他自己。
容夏挤干了nai水,只留两坨毫无生气的rou坠在胸前。他回到赵总身边,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
赵总揉着那对萦绕着nai香的nai子,他在思考怎么亵玩才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容夏的ru孔失去了堵塞物,大喇喇的张开着。赵总看着这个隐秘的、几乎没有被玩弄过得小洞,想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抠挖。
“你的ru头长得很漂亮。”赵总摸着容夏葡萄大小的ru头赞叹着。
容夏确实生的很美,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遭受这么凄惨的命运。他的皮肤很细,几乎看不见毛孔。ru头上也一样,只有一个张开的ru孔剩下的都是凝脂一样的粉嫩。
赵总戳了戳容夏鼓起的ru晕,那里也同样敏感。
“啊啊……赵总,求您Cao死sao母狗吧。”容夏希望这次性爱能快一点结束。
赵总嗤笑了一声,他把小拇指插入了容夏的ru孔了。容夏尖叫了一声,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像有甲虫在往身体内部爬。
“哈哈……呼呼。”容夏喘着气,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赵总把手指挤入了这个隐秘的地方,看着容夏粉嫩的ru头被撑成了酱红色包裹在自己的手指上,他赞叹着:“真不愧是张总养出来的,身体的利用真是不一样。”
赵总的小拇指留着长长的指甲,他用指甲刮挠着ru头的内壁,还在往ru腺内部钻。
疯了!疯了!容夏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崩溃了,他绝望的哭泣,手扶住赵总的肩膀哀求他停下来。
赵总不管不顾的玩弄着容夏,容夏的泪水和哀嚎是他最好的勋章。等他抽出手指的时候,ru孔大了一圈,一股稀薄的nai水喷了出来,容夏跌落在地板上。
容夏真的太美了,哪怕身体被折磨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他也是美的。他的美是一种凋零和残破的美,善良的人看到他会心疼与他的苦难,而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