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张总似乎生意兴隆,他把哭泣的容夏当礼物一样送给了各个合作伙伴。
上过容夏一次的李总是第一个来的,他年纪大了但是色心不改,吃了壮阳的药把容夏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容夏尖叫着求饶,说李总的大鸡巴快要把saoxueCao烂了。李总很高兴,他喜欢床伴儿赞美他的性能力。所以射了一次以后李总还把容夏抱在怀里揉着容夏的nai子,男人总是偏爱容夏巨大的nai子,那种柔软似乎能给他们带来美好的遐想。李总把沾着Jingye的Yinjing塞进容夏嘴里,让他喝下自己的尿,像未开化的猿人标记自己的地盘。等他把容夏弄脏了,他才会离开。
邱导也来过,这个大艺术家让容夏脱光衣服站在院子里,让阳光修饰这具美丽的rou体,在容夏的身体上描绘他的画作。让笔毛在他身上的敏感带游走,让受不了瘙痒的容夏哭着求Cao。邱导会让容夏躺着在他两个ru头上缠上琴弦,让容夏成为一件乐器,弹奏出靡靡之音。邱导来玩容夏本质上还是为了胯下的Yinjing,无论他的理由多么崇高。所以邱导会让容夏趴在自己的胯下口交,等容夏腮帮子都酸了邱导才会射出来。嘴巴含满Jingye以后就是屁眼然后是脱垂的子宫。
王总更偏爱女人,所以容夏穿着比基尼为他服务,只看他的nai子你没有办法说他是一个男人。富有弹性的布料包裹着巨ru,内裤兜着子宫。王总会把容夏当成桌板把东西放在他的ru房上,或者享受一次ru交,让柔软的rurou挤着Yinjing,射在他的ru沟里。王总会插容夏的花xue,接客太多的花xue已经肿了,在被撑开的痛苦中容夏又承受了一次野蛮的性交。
周总、秦经理等等。
张总会在夜晚慰问他的小母狗,他往容夏的子宫里挤满保养的药膏,然后塞回容夏的肚子里。鼓胀的子宫撑着肚皮,容夏像怀胎三月的女人。张总会抚摸容夏的肚子告诉容夏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告诉容夏他有多爱他让容夏忍过这段艰难的时间。容夏已经不信张总这套颠倒黑白的鬼话了。他笑着说好,心里想着去死吧,狗男人。
有时候张总晚上会不回来,王军就会偷偷进来,在容夏和张总做爱的床上和容夏翻云覆雨。容夏看着他丑陋的脸叫他老公,用身体哄着王军得知了迷药的位置。
容夏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总能看见一个虚虚的影子,像是一个孩子。随着痛苦的加深,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楚。容夏第一次看清那个影子的时候哭了,正在Cao他的王总以为容夏受不了了,还贴心的把按摩棒的档次调高了。
容夏看见什么了呢?
他看见十岁的自己,那个在最美好的、不谐世事的年纪的自己。那个时候他还不明白双性的身体会给他带来什么,他当时家庭幸福,这种黑暗的生活离他太远了,他甚至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灰暗的生活。
容夏每当痛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都会看见幼年的自己。那个小小的孩子,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摸着自己的头,用稚嫩的声音跟他说:“我好心疼你啊,很痛的吧。”
当他的后xue被撕裂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弱小的孩子捶打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喊着:“坏人!坏人!”
有的夜晚,他被张总插入抱在怀里。那个温暖的孩子会缩在他的怀里把他和张总隔开,小小的躯体是那么温暖。容夏觉得疯了要是能这样那也不错。
忙完这一段时间,张总给身体残破的容夏放了一个长假,让身心俱疲的容夏得到喘息的空间,给了他去思考的空间。
容夏能感觉到自己对张总有了一种病态的感情,他恨死这个虚伪、恶心的男人,他恨不得让张总体会到自己的所经受的所有痛苦,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但他做不到,他没有这个能力。
很痛苦啊,恨极了这个人啊,他毁了你的一生,但你却无能为力。容夏痛恨自己的弱小。
甚至在这一次又一次畜生一样的性交里,容夏对张总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爱情。不然要怎么办呢,自己被当成畜生一样给他Cao,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所以要爱上张总啊,不爱上他,自己就痛苦的活不下去。
容夏已经有了一个复仇的计划,但因为这让人落泪的爱他下不了执行的决心,他恨张总也爱他。
上天似乎不忍心让容夏在这么痛苦下去,一场让容夏彻底崩溃的性交毫无征兆的降临了。
容夏崩溃的看着张总牵着那条熟悉的、威风凛凛的狼狗向他走了过来。那条狗的Yinjing还是那么挺立,顶端不受控制的流出yInye。那一晚的耻辱和痛苦全都清晰的回到了容夏的脑海里,冲破了张总给予他的扭曲的心理暗示。
他绝对不能再这么像畜生一样活下去。
容夏看着握着狗链子的张总,容夏把泪水换为了笑容。
真好,一定要杀了你。
“小母狗休息这么久了,要再好好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份啊。”张总说着摸了摸那条狗的头,“给要插进你身体里的东西好好舔一舔吧。”
看着容夏抗拒的样子,张总掰开他的下颌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