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夜晚是最浓重的黑色,没有星月,也没有希望与未来。就是浓浓的黑色压在人的头上,让人透不过气,在它的面前一切积极乐观的情绪是不存在的。
容夏瘫在笼子里,那条狗就躺在身边。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那条狗也奄奄一息的。
容夏看着那双暗淡的眼睛,清晰的感觉到他们是一样的,一样可怜,一样可悲。也许这个屋子里只有yIn秽不堪的他和这条狗是人,其他人才是狗。
那些欺辱他的仆人,冷漠的旁观者,yInjian他的王军,还有一切罪恶开端的张总,都会受到惩罚。
容夏抬手摸到他之前在笼子上缠的铁丝,这是出去的钥匙。容夏一圈圈把铁丝解下来,看着那根细细的铁丝,容夏勉强站起来扶着笼子的栏杆把铁丝捅进挂锁的锁眼里。
容夏年轻的生命力在无穷无尽的性爱中消耗,他是一根被年轻美丽的皮囊包裹着的朽木。
容夏两手抓住挂锁让挂锁支撑他的身体,他喘了口气,接着坚定的转动铁丝寻找合适的角度。
开锁的时候容夏看见平时那个一脸温和笑意的幼年的自己正伤痕累累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是扭曲的愤恨。
被铁丝开过一次锁会更容易被打开,很快锁发出吧嗒一声,锁梁弹起。容夏小心的取下挂锁放下地板上,他推开了笼子的小门走了出去。容夏回头看了一眼濒死的狼狗。容夏笑了,笑容直接在灵魂上开放,皮rou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会替你报仇的。”容夏轻轻说道。
容夏看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孩子,蹲下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安抚他的愤恨。“别生气了,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要放过。”容夏的声音很轻但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容夏站起来牵着那个孩子的手开始了他的复仇。他找到了王军藏起来的乙醚拿了一把厨房里的尖刀向张总的卧室走去,那是个承载了太多罪恶和泪水的地方。
容夏慢慢的走着,他扶着把手绕着蜿蜒的楼梯一步步走向二楼。没办法,只能这么缓慢,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虚弱的让人生气。
幼年的容夏走容夏的身边扶住他没有支撑的那半边身体,一个人相互扶持着向楼上走去,走向终点。
也许是因为在这里生活的太久了,或者说是老天终于开眼,容夏很顺利的走到了卧室门口,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容夏握住门把手向下按动、轻轻推开了沉重的木门。木门被打开了一条缝,过去的记忆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容夏看到自己跪在地上饥渴的把花xue在地毯上摩擦,叫着老公求张总来CaoCao他。床上也有一个赤裸的容夏,温顺的给张总口交喝下腥臊的尿ye。然后躺在张总身边用花xue吃下张总的Yinjing,幸福的和张总相拥而眠。各种各样的yIn乱的容夏的影像布满房间,给快Jing神崩溃的予容夏压迫感。
容夏嘲讽的笑了笑,他把碎发拢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如果忽略他过分yIn乱的身体现在的容夏给人一种恐惧感。
容夏无畏的踏进房间里,他的身形驱散了那些屈辱的幻想。
容夏走到床边看着那张慈祥的脸,如果你不知道张总做过的事只看他这张脸还会以为他是什么慈善家。
容夏沉着的用乙醚迷晕了张总,他看着这具罪恶满贯的尸体举起刀抵在张总的颈动脉上,他的手在颤抖,他恨死张总了,但他还没有勇气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没事,我会帮你的,我来替你杀了他。”那个天使一样的幼年的容夏接过了容夏手中的尖刀。
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刀,厨娘用它剃过猪骨,它的刀刃很轻易地分离白骨和筋rou也能轻易地分开皮肤割破血管。
幼年的容夏握住它把他悬在张总脖子上方,他对容夏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的,是我杀的他,和你没有关系。”接着他狠狠把刀按了下去——那是属于成年男人的力气,刀刃瞬间突破一层层阻碍割破血管。
粘稠、炙热的血喷在容夏的脸上、胸口上,还喷在洁白的墙壁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喷溅在房间里。
容夏松开手,让尖刀自然滑落在床上,他发现掠夺一个人的生命也不是一件难事。他走到镜子前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被张总囚禁以来,容夏一直没有时间来好好看看自己。记忆里的自己还是那副光鲜明艳的样子,那么镜子里这个破败的人是谁。容夏看着镜子里那一坨rou色,哭出了声,泪水混着鲜血流下倒像是在泣血。
等哭到眼睛再流不出什么东西容夏才停了下来,他步履蹒跚的走进旁边的浴室里。他要洗去这些鲜血,洗去张总在他身上留下的东西。
水雾袅袅,容夏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凝脂一般的皮肤在热水的冲洗下泛红,过多的敏感带让容夏的Yinjing勃起。
容夏厌恶的看着张总留在自己身体上的烙印,无论是ru头上的金塞或者是还是Yin蒂上的银环。
“我帮你去掉吧,把这些屈辱的烙印都消除。”幼年的容夏站到了容夏面前,用他稚嫩的手摸上容夏的身体。
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