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年……你个狗崽子……唔!”有秋林断断续续道,却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浸满了甘美的甜酒,听得年缘然更亢奋了。
他不会说什么脏话,因为哥哥和弟弟名字太像,所以一开始就是恭敬地称呼“年先生”,熟了后亲昵地叫“小年”,能喊出“狗崽子”这种词,看来真的是气坏了也疼坏了。
“说我是狗?那咬人的是谁?”年缘然一点也不生气,甚至看起来还挺开心的。他把自己肩膀凑到有秋林眼前,上面一排整齐的牙印,可以看出齿痕的主人咬上去时毫不留情,边缘都开始渗出血迹。
“……”有秋林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上他的当了,脾气好又不代表蠢,难道这时候还要心疼这个混蛋一样的年轻恋人吗?
他正要理直气壮地承认是自己咬的并再来一口,年缘然就一个招呼不打,把陷在宫口的gui头径直抽出!
宫口软rou卡在冠状沟处,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拽着往外扯,有秋林瞬间就像被捏住脖颈的母猫,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女xue拼命缩紧想要把rou棒推出来,又犹豫着Yinjing直接抽出会带来更猛烈的疼痛,于是推挤几下便开始往更深处吮吸,希望gui头乖乖呆在子宫口里,不要撞来撞去不停jianyIn他的敏感点。
他这个新生的器官才存在几个月,加上刻意的回避,他自己都不清楚里面的构造,更遑论手yIn与自慰,年缘然这一下拉拽宫口的刺激逼得他眼前一阵阵晕眩,连恋人的脸也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剧烈的痛苦混着陌生的微弱快感一下下抽打着体内最深处那块软rou,又顺着往上涌,仿佛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乱窜,有秋林喉口痉挛,一时间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嫂嫂这么敏感吗?”年缘然有些惊讶,似乎意识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性器官到底有多么娇贵,“就捅了一下宫口,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有秋林一直觉得在床上哭是件很没有尊严的事情,因此紧咬牙关,“我……想都别想,不会哭的。”
“小年,你的东西太大了,那里好疼……我用嘴巴或者后面好不好?”
“不行。”年缘然拒绝地十分干脆,但脸上表情堪称温柔。他抚摸有秋林的项圈,指尖挤进皮革和肌肤指尖的缝隙,摩挲着项圈内部的刻痕。同时去亲吻有秋林的耳垂,手指也伸到嫂子的两腿之间,揉弄两人交合的连接处,连被撑得鼓鼓的花唇和蕊豆也不放过。
年缘然的呼吸就扑在有秋林耳边,“不行的,嫂嫂。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早就想捅开你的宫口,抵着宫颈射Jing了,把你肚子都射得鼓起来,不停受Jing不停怀孕。”
“你想要我……给你生孩……”有秋林骤然清醒,他现在是双腿和双手连在一起,手肘卡在腘窝处的姿势,手在前腿靠胸,因此可以勉强环住年缘然。
“怀孕”一词再一出现,有秋林身体瞬间绷紧,扣在年缘然后背的手指陷进皮rou。
“不要,不会有孩子。”年缘然冷声否认。有秋林对他的感情里本就是恋人的爱混着对弟弟的纵容,他实在无法想象有秋林对别人露出那种温柔的、毫无底线的笑意……更重要的是,男性胯骨窄,这个器官又生得娇小,自己的Yinjing插进去都被咬得死紧,堪称寸步难行,生孩子?那就是亲手把他的秋林推进生命危险中。
“我想看你……肚子鼓起来,不停涨nai的样子。”年缘然哑声道。
“涨nai……?”有秋林那一刻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我是男人,要nai水有什么用?你到底脑子里……唔……在,在想什么?”
“当然都在想嫂子啊。”年缘然的手去拧有秋林的rurou,掐着nai头的根部,指尖去抠挖紧闭的nai孔,仿佛只要努力便能让这团小小的rurou蓄满ru汁,溢出nai水。
他头低下,嘴巴含住另一边没有被玩弄过的,软软一小块nai头,用舌尖舔弄用犬齿轻轻撕咬,直吮得整个nai头都大了一圈,rurou泛红,nai头上都是男人的咬痕,年缘然才恋恋不舍吐出来。
“想嫂子的nai水,我要吸出嫂子的初ru,让嫂子天天张着ru孔,捧着自己的nai子喊疼,缠着老公要吸nai水。”
年缘然的荤话让有秋林有些难堪地别过脸,胸前被玩弄过的rurou和nai头都火辣辣的,现在只是被这么吮了一会儿他都快吃不消了,要是还会涨nai,甚至直接被自己养大的弟弟吸nai……
年缘然突然两手握紧有秋林腰肢,把人硬生生拖得离自己更近几厘米,开始一轮狂风暴雨般的cao干!
他的rou棒抽出后几乎没有一刻停留,便重重再次捅进花xue里,熟练地直接破开子宫口,半个gui头都捅进子宫颈里,把比xue道柔软紧窒多的宫颈直接cao成了阳具的形状,才缓缓抽出,仿佛誓要有秋林清楚感受到rou棒的每一寸移动碾磨,让jing身上的青筋划过每一处敏感点,再拖拖拉拉地抽出来。
还不等xue口闭合,年缘然又快速cao进去,瞬间有秋林雌xue的花唇外翻yInye溅出,水光淋淋的阳具直插到身体最深处,囊袋“啪”地拍打在雌xue口,他的嫂嫂腿根也是狼藉一片,零星血迹被自己流出的yInye糊开,还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