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怀孕还不如被狗cao……”有秋林努力推拒被强行塞到雌xue中的玉塞,手臂使不上劲,软rou挤压着想要排出异物,却发现年缘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塞子,尺寸简直像量身定做一样,小一容易滑脱,太大了会撑得疼。
“被狗干?”年缘然笑得灿烂,“嫂嫂想被狗干吗,我也可以的,恐怕在你眼里,我现在就是条疯狗吧。”
他知道被cao过一次后,有秋林的体力流失很大,身体也被彻底cao软cao开了,再加上长久这么绑着对血ye循环不好,于是解开手腕脚腕的束缚,一手捏着有秋林的肩膀,一手掐着腰,轻易把人翻过去,改为一个跪趴的姿势。
有秋林屁股高高翘起,两瓣正在颤巍巍抖动的白腻tunrou间,可以看到那个尚未被采撷的后xue,明明还是处子般浅淡的颜色,紧紧蹩缩着,随着呼吸不安张阖,但是tun缝间却糊满了男Jing和yIn水,甚至沾上了零星血迹,和前方那个若隐若现,花唇外翻,颜色熟红,已经被彻底cao肿的鼓囊囊花xue形成格外色情的鲜明对比。年缘然呼吸粗重,只觉有秋林明明一副无辜又抗拒的模样,下半身这两口如此漂亮的xue却……简直在诱惑任何一个男人捏着他的nai子,去cao烂子宫和结肠口,把每一处褶皱都射满Jingye,甚至连尿ye也灌进去……
年缘然掌掴了一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tunrou,“啪”一下巴掌声响亮。有秋林还没来得及躲避,便感到男人高热粗糙的手掌五指张开,把他的屁股rou抓了个满手。
年缘然看着溢出指缝的滑腻tunrou,还犹嫌不够般揉了几把,力道没轻没重,被他抓住的团软rou瞬间浮现指痕和红印。年缘然双手用力把tun瓣外两边掰,露出那个已经被yInye浸shi的xue口。
这一次他耐心地做起拓张,直到插进四根手指,甚至还时不时凑上去亲吻舔弄,灵活的舌头在xue口软rou戳弄,刺激得有秋林腰肢打颤,大腿皮rou艰难绷紧,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好了,快点进来吧……”有秋林感觉自己靠近xue口的肠rou简直要被年缘然的唇舌品尝个透,肠道忍无可忍地分泌出yInye,深处一片shi漉漉。
年缘然用gui头在tun缝间磨蹭,滑来滑去就是不肯进来:“要谁进来,是不是想要你老公的rou棒狠狠cao你?”
有秋林却再也不愿意提那个羞耻的称呼了:“小年……小年,我想要你。”
“不是小年哦,秋林说的,是一条发情期的公狗想cao你,”年缘然竟然还记得当时的对话。
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辞一般,他一手去揉弄有秋林小小一团rurou,腰部发力,gui头猝然挤开有秋林的后xue!
“疯狗的Yinjing马上要捅进嫂嫂的身体里了。”
男人cao进来的力道很大,有秋林被突然捅入的阳具撞得往前耸动,年缘然掐着腰,立刻拽回来,本来快要滑脱的阳具又“砰”一声撞到身体最深处。
Yinjing似乎直接抵到了结肠口,有秋林心里害怕被cao开结肠口的刺激,xuerou不安地收缩挤压,却服侍得男人rou棒更加舒服。
年缘然像是知道有秋林在担心什么一样,充满棱角的gui头每一次都恶劣地直直往那处环状软rou捅去,敏感的前列腺只是不轻不重地蹭过,cao得有秋林喘息急促,只觉断断续续的快感混着怪异的,总是无法被满足的空虚一下下打上来,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把敏感点往男人Yinjing上送。
“乱动什么呢。”年缘然往有秋林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他不会说“小母狗发什么sao”这种侮辱人的话,或者说他很乐意通过把自己比作狗来增加情趣,但根本不舍得对有秋林说一点亵渎的词语,只是身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戾。
察觉到有秋林不自知的,微弱但主动的求欢,年缘然心里一片发烫,这种滚烫很快一路烧过血管,流到下半身,阳具上青筋缠绕jing身坚硬,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水光,后xue已经被cao成一个合不拢的深红色小洞,随着阳具的离开而急切地张阖。
“要是狗的Yinjingcao你,也会主动扭腰?是了,我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嫂嫂一定很不满意吧。”年缘然故意把自己的阳具往深处挤,“怀孕了之后会不会更饥渴?是不是要半夜趁我睡着,去找大狼狗解馋?”
“发情的狗……也没你凶……”有秋林牙齿间挤出一点不成调的、完全破碎的呻yin。他感受到年缘然那根尺寸实在不合理的阳具竟然真的一直在捅干结肠口,环口已经开始松软,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捅开……
有秋林艰难储存着体力,终于在一次阳具抽出,男人箍在腰间的力道有所减轻后,努力膝行着往前爬!
任何一个雄兽都无法忍受交配时雌兽试图逃离的行为,更何况他一时不防,竟然真的被有秋林挣脱开逃离几步。年缘然瞬间暴怒,他伸手扣住有秋林脖颈上的项圈,生生把人拽回自己胯下!
这一次Yinjing再不留情,径直用力一把捅穿结肠口!
“唔……小年,轻点……呜!”
项圈被人紧紧扣在手中,有秋林就像被捏住后颈的小动物,窒息感鞭笞着他乖乖雌伏在男人身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