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焱说一起,那就得是一起,多一秒少一秒都不算。
践行着这一原则,柳沐焱紧堵紧自家哥哥兴奋弹跳的玉jing,纠缠他的唇,不让他有开口求饶的的机会。
主动权早不知什么时候调了个个儿,柳沐明被抵在墙上,下身光裸,双腿因发软而微微颤抖。玉jing与柳沐焱的物什紧密相贴,黏黏腻腻的,染着彼此的味道。
柳沐焱那因常年运动而稍显粗糙的手上很是有几个茧子,没想现下全成了情欲的催化剂,稍稍恶意磨撵几下,就让濒临高chao的柳沐明几欲溃叫。
已是烈火烹油,隔壁还越发放肆起来。明明清澈的少年音此时却是媚叫连连,“老公”、“哥哥”、“爸爸”的乱喊,一句句形容自己里面有多痒,又说屁股要被打坏了,荤得柳沐明都不敢听,混乱糅杂色情,就是呼吸重一点都怕被发现。
莫名就有了种偷情的感觉,平添几分刺激。
相比之下,柳沐焱接收到的信息可就复杂多了。不仅有yIn靡不堪的玩闹声,故意找刺激的荤话,还有属于三个人的呼吸,‘嗡嗡’的震动,震得小狼直想亲自表演个瞳孔地震。
不过“黄片教学”能成为情趣热门玩法之一自是有道理的,那种引动气氛的优秀效果,看自家哥哥羞耻又急迫的样子就知道了。
对柳沐明这刚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无知小白花来说,就好像是有人带头吃了螃蟹,又在向他炫耀地形容那味道有多么肥美多么鲜甜,无形中翘松了别人对“可怕”事物的认知,还让人平白生出几分羡慕和渴望来。
既是羡慕吃螃蟹的人,也是羡慕那种吃螃蟹的勇气。
譬如如此这般直白又热烈的表达,对性事毫不遮掩的渴望和沉溺,就是一再告诫自己要矜持的柳沐明做不来的。是“可怕”又让人好奇的,是“过火”、“逾矩”、“不检点”和羞于启齿的。
被yIn言秽语连连震摄,柳沐明尴尬的同时,还不免生出些微妙的、自己都觉孟浪的心思。诸多的束缚像是破了个口,身体擅自兴奋、渴求,如果不是一条腿被突然架起,他甚至还忍不住地想要磨腿。
【哈啊~sao屁股流水了...好痒...快cao我啊嗯——!】
【咿啊~大rou棒...哈啊...大rou棒插进来...】
隔壁的声音因着欢愉而扭曲变形,似是彻底得到了满足,而后竟是激烈到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一味地yin哦,实在不难让听的人升起羞臊的欲望。
柳沐明兀自耳热,而近前柳沐焱的气息纠缠过来,炙烫又黏腻,男性燥热宽大的手掌四处游走,带起皮肤阵阵微栗。
无法形容的热度冲击着神经,贪恋舒适的依赖性放任意识随波逐流,偏又有一丝清明顽固不化,如钉子户一般戳在原地,提醒他即将发生的事多么yIn乱。
“等...等一下...”
柳沐明开口才发现自己又哑又绵的声音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越是着急忙慌,卡在嗓子里的那句抗拒就越是邪异般说不出来。
身体像是与无底深渊的恶魔做了交易,渴望着前所未有的出格,被柳沐焱一手引导的欢愉细细密密地缠进血管里,肆无忌惮地发散开来。
再说柳沐焱那爪子就没老实过,几番侍弄得柳沐明欲射而不得,还没给个交代就往他最为柔嫩的地方探去,不客气地将手指往粉洞里压。
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自家哥哥shi得比想象中还厉害,小狼颇涨了一波底气。于是双指分剪,横向撑开嫩软的rou洞,又再曲指轻轻一勾,拉出清透黏连的银丝,意味相当明了地给柳沐明以暗示——
“哥哥还要等什么?”
柳沐明答不上来,耳根又软又红,眼睁睁感受着柳沐焱炙烫的物什挤入他腿间,兀自烧个半天也没组合出句完整的句子来。
本是应该拒绝的,柳沐明却剖不清自己奇怪又复杂的心思,只觉积聚叠加的焦渴煎得他前所未有的急迫,隔壁那些浪形骸更像是一条条读出了他心底不堪的声音,强迫他承认,期待,乃至沉迷。
柳沐明的难以启齿柳沐焱无从得知,可,柳家的狼会sao啊。
会故意磨碾那枚shishi软软的贝rou又不用力,会故意嵌入半个gui头又突然抽开,会惹得怀中人轻颤不止、欲语还休,还会含住怀中人白嫩的耳垂,黏腻色情地喊“哥哥”,一遍又一遍。
更会不依不饶地问那咬唇轻哼的人儿是不是馋了?还要不要等等?
柳沐明整个人都陷入了又shi又热的情chao里,就像是发了烧,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烫得惊人。私密的地方因着极度的充血而发胀发痛,不自觉的紧夹反倒推挤出更多的yIn水,将柳沐焱作妖的rou棒都染得晶莹一片。
柳沐明环上柳沐焱,埋在他身上权当逃避现实。一双眸子被热度熬出雾气,浸透的睫羽软软搭着,逐渐混沌的脑子里还被迫塞进些yIn言秽语。
——【啊啊!~老公呀啊啊...好深好爽嗯——!哈啊...要,啊啊要被...被鸡巴捅穿了...】
即便粗鄙不已,柳沐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