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前一刻发生的事,于是不自觉得躲开了柳沐焱的视线。
于是柳沐焱就看见那被泪水浸得软软的睫毛半垂着,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又眨,眼尾丹朱如点凤,坠一颗泪痣,便如应了画一般,温柔在此,妖冶也在此。
柳沐焱凑上前去吻那颗痣,亲吻那些招他的地方,睫毛、耳垂、唇瓣。而后撬开贝齿,认真融入,交缠,然后再进一步......
被拦了下来。
“回去,回去再做。”柳沐明双手拦在柳沐焱胸前,有几分心虚。
偏偏这时候隔壁孟浪的动静也歇了下来,只有悠扬的音乐缓缓放着,反将一切嘈杂都衬得过分清晰,清晰到好像再多说一个字,都要被别人听见。
只是两人本就姿势暧昧,柳沐明被压得重心后倾,不得不微微挺着腰,一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上了柳沐焱。而柳沐焱抱着他俨然是蓄势待发,这时候喊停,怎么看怎么都像欲拒还迎。
柳沐明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有些无地自容地,正想悄悄放下腿去,柳沐焱却在这时候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一点,向下望去。
随后满脸疑惑,满目真诚道:“真的吗?”
“不好吧。”
为了将自己的疑惑明白摆出来,柳沐焱还欲伸出手去朝柳沐明身下探,被截住后还继续叭叭,倒像是单纯直白得紧:“ 哥哥你摸摸,那儿那么水,我都看见在张小嘴儿了......”
眼见柳沐明小气球一般肉眼可见得越涨越红,柳沐焱话锋一转,撒起娇来:“我忍不住了呀,再给吃一口嘛,哥哥?”
“嗯?...好不好?”
柳沐焱几乎能感觉到自家哥哥脸上灼烧的热度,这边还问着“好不好”,那边已是一把将人带向自己,粗茎抵着湿漉漉的肉缝,暗示性地耸动。
柳沐焱对怀里这具敏感的身体真真是爱不释手,视线往下,见得那处细缝微微合着,如柔嫩的花苞初绽,含羞带怯,却又轻易被自己搓得阴唇张开,露出腻人的粉色来,溶着莹莹水光,天真到了极致,也淫荡到了极致。
柳沐明没有说话,只轻轻咬着唇,似是在艰难摇摆,又像在苦苦等待。
那这必然就是默认了,柳沐焱从善如流,扣了柳沐明的手,替柳沐明做下决定。
恶随心而动,欲随恶而深。
倾身压下,炙热的呼吸不断流连于羞得浑身泛粉的人儿耳边,缠绵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随意耸弄的凶器不时擦过那滑嫩的腿根,抵磨湿腻的阴户,好几次都戳进软融融的肉穴了,却又因为太过滑腻而脱出,挑起更为粘稠的情潮来。
那种激起阵阵颤栗的挑逗越是缱绻,就越是让人难以招架。柳沐明完全失却判断能力,有些着急地抬起手却最终堪堪搭在对方肩膀上,倒像是欲拒还迎似的;雌穴不知廉耻地收缩着,仿佛要刻意讨好肉棒一般泌出股股淫汁,只不过加剧的却是那种既甜美又焦灼的空洞感。
明明也不是如何激烈的碰撞,柳沐明却已经感觉到了腿根的酸软。
空气好似变得闷热起来,柳沐明努力呼吸,如浮在水面上一般,恍惚间甚至想着,是不是该握住那磨人的物什,稳稳的,满满的,插入自己。
好在柳沐焱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狼,面对着一嘬就汁水淋漓,揉几下便一张一合地颤抖,递上指头都能一下吞进去的肉穴,心里早已漫开难言的绝妙滋味儿。
该怎么形容这种快乐呢?
柳沐焱挺动一杆肉枪抽肏于湿热缠绵的穴间,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又蛮横无理地破开。如此这般玩弄,那穴里软腻的淫肉还要扭着缠上来,不知章法地吮吸,将他套弄得舒服到哆嗦,酥麻一溜儿地爽到耳朵尖。
若是退开,那软肉更是淫乱地蜷缩着不肯放开,好似在渴望被他狠狠攫取——就合该被肏成极下流的颜色!柳沐焱暗暗想着,脑子已是闪过不少柳沐明抖着屁股喷水的画面,那阴道口被肏得缩成一团,惨兮兮的,里头软肉剧烈痉挛,如坏了一般只会流水,忒能满足他犯罪般隐秘的快感。
嘶,真的好爽。
柳沐焱身心合一,战线一统,再不留情面。可怜柳沐明毫不知情,一边被登徒子压榨出丰沛的汁水,阴穴被强烈的侵略感所吞噬,扯走他所有的注意力;一边又要努力绷住自己,不让快感失控,继而引得柳沐焱也失控。
已经很荒唐很荒唐了,柳沐明直觉不该这样下去,思绪到了这里却一再溃散。
隐约记起作为兄长的威严,不仅该包容,还该负起管束及制约的责任,下意识地抗衡向他碾压而来的狂猛抽肏。于这节节败退间竟像是突然拾到了救命稻草,仓皇地将这没什么逻辑的碎片置于身前,妄图抵御向他围拢而来的千军万马。
这种抵抗对柳沐焱而言,则是疯狂绞着他的淫穴缩得更紧了,连吞带吸,索求无度。俨然是叫他作弄得狠了,如同偎于掌心的娇嫩花朵,轻轻颤动。
柳沐明滚烫的指尖自柳沐焱胸膛滑下,竟是见扞不动柳沐焱的强势,哼哭着想去挡不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