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发泄过后态度明显缓和起来,帮沈庭泽松了绑抱回床上,温柔缓慢地做了一次,射Jing之后还抱着他耐心地做了后戏,又是亲又是哄的,仿佛十分钟前施虐的人不是他,是人格分裂出来的变态。
沈庭泽刚才哭狠了,一直止不住啜泣,又怕惹周琛发怒,憋着不敢出声。周琛把手伸到他腿间摸索:“让我摸摸,还疼不疼?”
“有一点。”沈庭泽哭得鼻头通红,漂亮的眼睛包着一泡泪,抽抽搭搭地回答。
周琛啃着他的脖子根耳鬓厮磨,状似随意地问:“恨不恨我?”
沈庭泽回答惯了这样的送命题,不假思索地摇头。
“真乖。”周琛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小嘴儿,想起自己最近的“工作”,认真叮嘱道:“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陪不了你,你自己乖乖的,不要随便出门,嗯?”
沈庭泽乖乖地点头,撑着被cao软的腿下床进浴室洗澡。结果刚打开水龙头就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冲出来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怎么了?”周琛听到动静连忙过来查看,还以为沈庭泽被他玩坏了,吓得连夜送到医院检查了一番。
结果显示沈庭泽什么毛病都没有,他只是,怀孕了。
三个月的身孕,而此时距沈庭泽被周琛带走已有半年的时间,是谁下的种不言而喻。
……
沈庭泽在噩梦中醒来,他是被周琛拍醒的,睁开眼后看见上半身刺满花纹的男人以后更加恍惚,几乎以为自己还在花街接客,吓得哇地叫出来,抱起被子就往床下跳。
“是我!”周琛知道他是做噩梦了,刚刚在睡梦中就不停地哭喊,不得已才把沈庭泽叫醒。周琛把沈庭泽圈在怀里不让他乱动,捋着后背给他顺毛:“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沈庭泽惊魂未定地看着周琛,理智渐渐回笼。他想起来了,自己早就离开了花街,可是周琛还是找上门来,jian污了他……
“我要上班了。”周琛的体温炽热,皮rou相贴像火炉一样暖炙,沈庭泽轻轻推开他下床,身体被翻来覆去cao弄了一夜,酸软乏钝,腿间的不适让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周琛盘腿坐在床上看他一件一件地穿衣服,一言不发。
沈庭泽本来还提心吊胆地怕周琛还要为难自己,见此松了口气,趁机溜了,忍着身体的不适到公司上了一天的班。今天是周五,是沈庭泽从长托幼儿园接儿子回家的日子,他这天下班都会早一些,以便在开园之前赶到。然而他刚一走出公司大楼,就发现周琛的车停在楼下。沈庭泽刚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绕过去,那辆车像知道他的心思似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从里面钻出一颗小脑袋瓜来。
“小鹤!”这下沈庭泽不能装傻了,迈开腿跑过去,刚靠近车就被里面的人一把拉进去,车门落锁。
小鹤见爸爸来了,欢快得不行,张开短短的手臂小鸽子一样扑到沈庭泽怀里:“爸爸,抱抱宝宝!”
“你,你怎么能……”想到周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孩子从幼儿园里弄出来,沈庭泽就一阵害怕,语调有些颤抖。
周琛无所谓地说:“我不就是接儿子去了。”
沈庭泽闻言一抖,紧紧抱着孩子,低着头道:“他……他不是你的孩子。”
“哦----”周琛挑起眉,换了一副腔调,转过头笑眯眯地问小鹤:“乖孩子,能不能告诉叔叔,你今年多大了?”
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是极具迷惑性的,小鹤从小缺乏关怀,对这个身材高大的叔叔很有好感,飞快地回答:“宝宝两岁半啦。”
周琛故意看了沈庭泽一眼,后者的脸色苍白,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周琛带着快意哼笑出声:“走吧,回家了。”
没想到周琛还真的把车开到沈庭泽和小鹤住的公寓里,沈庭泽讶然,又觉得周琛没那么好打发,跟着他回家不知道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果然周琛下车以后就跟着他进了门,要强行“做客”。当着孩子的面沈庭泽不好发作,更怕周琛脾气上来,在小鹤面前让自己难堪,吓到儿子,以是无论周琛说要做什么都唯唯诺诺地答应。
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一同吃了晚餐,平时很少跟家人亲近的缘故,加上有客人,小鹤有点儿人来疯,缠着“周叔叔”问东问西,玩了一晚上,看得沈庭泽心惊胆战。到底是两岁半的孩子,没到九点钟小鹤就困得睁不开眼睛,吵着要和爸爸睡,沈庭泽这才松了口气。周琛见状也凑上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沈庭泽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想都没想就说:“不行!”之后又觉得自己回答得太快,怕周琛恼怒,又少不得带着求饶的意味补充道:“小鹤要和我一起睡的……”
“乖,你先哄他。”周琛的大掌在沈庭泽屁股上抓了一把,嘴唇贴上了耳缘,用小鹤听不到的气音道:“再哄我。”
沈庭泽无可奈何,抱着小鹤进了主卧,估计着孩子差不多睡熟之后他自己也困了----前一天被缠着cao弄了整夜,又悬着心上班,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沈庭泽还没想好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