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宅的花厅里,平日里价值不菲华贵夺目的水晶灯晃得柳真头晕目眩,几欲昏倒。
而现实的处境倒让他真想一头昏死过去,也好过经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秦凤怒气沉沉的在他耳边不断响起,逼问他:“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待,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说!”
柳真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怎么也无法纾解胸口的闷痛,他憋着一口气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同学。”
秦凤怒极反笑,把从他书包里翻出来的情书拍到柳真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待柳真看清了里面的内容,真是有嘴说不清,方才脸色微变,连忙解释道:“爸爸,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他……”
话音还未落,就被秦凤一巴掌甩到地上。
柳真十岁那年被秦家以收养的名义买回家,为的是给大儿子秦雍临当童养媳。秦凤看中的是他的双性可孕体质,这个家族因为近亲相jian有太多沉疴,急需要注入新鲜血ye来改善血统,而聪明漂亮,又无依无靠容易拿捏的柳真是极好的人选。
柳真今年刚上高二,开学没多久就被发现和班上的小帅哥交往过密,被人报告给秦家家主。秦凤眼里揉不得沙子,东窗事发之后自然是一阵狂风暴雨,把柳真这个刚打骨朵的小嫩芽吹得雨打飘零。
柳真被抽蒙了,躺在地上久久都没能动弹,他听见嗡嗡作响的耳边,秦凤饱含怒意地命令管家:“来人,上家法!”
口腔内壁被牙齿硌伤,柳真满口的血腥从嘴角渗出来,丝丝地疼。他没受过家法,但也知道那条足有四指宽的藤鞭打在人身上是什么后果,彻底怕了:“爸爸,不要……”
柳真在秦家的地位是最底层的,他的求饶没有半点用处,几个下人把他拖到实施家法时专用的长板凳上,牢牢按住了手脚。
“老爷,给小夫人留一点脸面吧,他年纪小,不懂事。”管家也算看着柳真长大,看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要挨家法有些于心不忍,在一旁劝和道。
秦凤正在气头上,旁人越劝他越是怒火中烧,管家的话跟煽风点火没什么区别,反而提醒了他:“就在这儿脱了裤子打,让家里人都看看他是什么货色,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外面的男人,秦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sao货!”
“您为什么要生气?”柳真反抗不能,被下人粗暴地扒下裤子露了屁股,又羞又气,浑身发抖,不知哪来的勇气跟秦凤顶嘴:“雍临哥根本不喜欢我!”这其实是他的心里话,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教育他,他是秦雍临未来的妻子,只要等他长大了,他们就得结婚生子。可秦雍临对他分明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好几个炮友----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忍得住不开荤等着柳真长大,那是会憋出毛病来的。
“他喜不喜欢,你都是秦家的人,得给秦家传宗接代,这就是养你的作用。”秦凤见柳真居然还敢顶嘴,更要狠狠教训他:“给我打这个不受教的贱货,往死里打!”
儿媳白生生的小屁股被藤鞭无情地抽打,弱不禁风的身子触电般弹起来,发出一声哀哀的惨叫,秦凤沉着脸面如死水,谁也不知道他看到柳真下半身时的心chao涌动。
柳真被打得惨叫连连,隔着院子都能听见。好巧不巧,这时候秦凤的大儿子秦雍临回来了,见自己未来的媳妇被扒光了下半身按在凳子上上家法,哭得梨花带雨,屁股也被打肿了,实在难看,连忙问道:“爸,你打他干什么?”
秦凤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你别管,他做了不要脸的事。”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问么。”秦雍临皱起英挺的眉,不满地问:“到底是什么事?”
秦凤冷笑道:“你还有脸问,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勾搭了野男人给他写情信。”
“什么?”秦雍临万万没想到,柳真挨打竟是因为这档子事。比起跟男孩没什么差别的柳真,他更喜欢大nai细腰的女人,但柳真毕竟是他的童养媳,竟然有胆子找别的男人,秦雍临咽不下这口气。他用力捏着柳真的下巴,强迫那张汗涔涔的小脸仰视自己:“柳真,你给我戴绿帽?”
柳真挨了十几鞭子,早没了反抗秦家人的心气儿和勇气,急于服软,气若悬丝地道:“不是的,我没有。哥哥,你听我解释……”
秦雍临面色铁青,从正在施刑的佣人手里接过家法:“把鞭子给我,我要亲自教训他。”他身为丈夫,该亲自责罚不忠的妻子,让柳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哇啊啊啊啊!”秦雍临下手比下人更重,柳真爆发出一声哭嚎,手脚剧烈挣扎,换来的是对方一次比一次狠厉的鞭笞责罚。屁股上火辣辣的,逐渐痛到麻木,秦雍临的鞭子第三十次抽在那鞭痕交错的tun瓣上时,柳真身下的条凳流下了淅淅沥沥的ye体。
他在激烈的责打中,小便失禁了。
秦雍临停手了一刻,柳真意识到自己的失禁,崩溃大哭。饶是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手软,柳真足足挨够了五十下,打完之后被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