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瑜伏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腰肢,粉白的Yinjing快速抽插,大量分泌的体ye被搅出了叽咕水声。
汗水顺着他的腰腹滑向Yinjing,又被粘腻的ye体吞吃混合。
覃瑜始终痴迷地紧盯着晏成chao红的脸庞,目光流连在她迷离的眼神和喘息的唇齿上。
片刻后,晏成抬手将他的头扣到了ru房上。感受到ru尖酥麻的舔舐感,她心底松了口气。
覃瑜是她见过的最赤诚的人。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么一个年近二十却这样天真的存在。
他澄明清澈的眼睛直视着你时能轻易触及你心底最柔软的所在,而他自己却显然毫无察觉。他不喜欢自己那随着情绪轻易迸发的眼泪,却不知道它们简直不亚于最汹涌的江河,轻易冲垮了她心底的堤坝。
不得不说,晏成能和他滚上床,起码七成原因都在他这双惹人怜爱迫人心软的眼睛上面。
他像这样满怀着爱意和绝望注视她时,她的Yin道便不受控地大量分泌起了爱ye,心却被拷打得愈发难受。
已经射过一次的覃瑜这次坚持到了现在都没释放,但从呼吸频率和略显僵硬的抽插动作来看,他显然快力竭了。
今晚一直躺着被服侍的晏成翻了个身将他压倒,在他不甘心地想说点什么前封住了他的唇。
坐在他身上动作猛烈地抽插了一会儿再放开他的唇,他便大张着口只剩下喘息的份儿了。
跳动的ru房吸引着他的视线,他伸出舌尖撩拨着,rurou每弹一次便被舌尖软软地击中一次,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放软了腰肢,小xue也由此将Yinjing吞吃得更深。
嗯小姐
他攥紧了她的胳膊呻yin出声,闭上眼睛去幻想着黑色布帛蒙在眼上的柔软触感。烛火映在眼皮上,一如那日遮不尽的日光。
他回避着她的身份,就好像他们还是初见那样,心底尚且可以偷偷存在着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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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滁州到京城一片坦途,一般人快马加鞭不过十几日,像晏成这样对马背触感更甚于座椅的人而言更是轻松。等她进了长安城时,深秋的黄叶正大片大片地飘落下来,洒扫不及的枯叶和着泥土黏附在青石板上,被马蹄的缓缓行进踏得碎裂。
她拂去肩头的一片枯叶,注目着熙熙攘攘的长安城。
许是心境不同,她一时间竟有种大梦初醒的恍惚感,随之而来的是卸去负累的轻松与淡漠。
佟锦疑惑地看着出神片刻后微微一笑便越走越快的晏成,心底有些犯嘀咕。可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繁重的任务,也就没心思去猜想晏成在想些什么了。
等回了公主府,佟锦马不停蹄地开始为覃家的事四处奔忙,晏成则是优哉游哉地晃进了邵影的院子。
院内除了一片竹林和石桌石凳外并无半点杂物,她一进门就看见邵影正在挥剑。
青年人漆黑的练功服被灰土扑脏了半截,肌rou紧实的上肢赤裸着淋了一层汗水,正随劈砍跳跃的身姿流动着亮光。
见到晏成进来,他顺势收起了动作单膝跪地参拜,晏成却被他粗重呼吸时上下起伏的胸肌吸引了注意力。
如果覃瑜有这身材,他诱惑自己时她恐怕没那么容易抵抗
被晏成的眼神看得久了,邵影低下头又唤了一声,晏成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对方的脸。
咳,起来吧。
或许是练得太久的缘故,邵影不光身上汗淋淋的,面色也涨红着,大喘着的气息因为她的突然造访而强行平复以至于有些颤抖。晏成漫不经心地想着。
看到对方为难的脸色时,她挥挥手允许对方先进屋去打理了。邵影半跪的姿势甚至都没站起来就直接扭头蹿回了屋里。
晏成无奈地看着这个过分忠直的手下,想起了当初年幼的他被自己选中时低着头波澜不惊下跪的样子。有时候觉得他这木头桩子样多年如一,有时又觉得他似乎哪里变了些许。
而她眼里忠直的手下此刻却正痛苦地跪在床前,右手隔着轻薄的练功服抓紧了下面高高扬起的欲望。
仅仅是被她露骨地盯上一会儿就克制不住
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脸庞,邵影再一次为自己的腌臜心思陷入深切绝望。
等邵影再走出门时,晏成已经把他桌上的一壶茶都灌进了肚子。
你是在里面泡汤吗?晏成调侃着她这个再次从头到脚裹得一身黑的近卫。
我邵影绷紧了脸。
诶行了行了,我瞎说的,坐吧。晏成当然听见了里面打翻东西的动静,大约是他太着急反而弄出了点麻烦。
殿下这茶是凉的!邵影皱着眉看着空空如也的瓷壶。
我也跑累了,凉的正好。晏成不在意。
可是你胃不好,喝凉的容易不舒服邵影移开眼睛,咽下了这种僭越的关心。
你伤好透了?晏成打量了他一番,你可别为了早点回来逞强,我公主府还是养得起你个吃闲饭的伤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