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蔚其实是假装昏过去的,醒着就要被折磨,他又不傻,不如像死鱼一样躺着等那狼崽子没了兴趣再寻机会逃走。
然而周煜可不是好糊弄的。他从小就对沈云蔚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以前敬他爱他,把他当作是天,不允许别人说师尊一句坏话,天天盼着长大好与他比肩,把他拥入怀里。如今心愿得偿,却是恨之入骨。
“沈云蔚,不管你是晕过去还是死了,就算你是个死人我也要把你的尸体翻过来覆过去的Cao个通透!”周煜自语道。
沈云蔚心中一惊,周煜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周煜刚才还没有射出来,胯下猛兽因得不到发泄而胀痛,周煜一把捞过沈云蔚的腰将他翻来过来,手上的铁链绞得更紧,把沈云蔚雪白的手腕勒出了触目惊心的红痕。沈云蔚以母狗的姿势趴着,头伏在被禁锢的双臂间,一头墨发披散遮住了半个脊背,两只纤细的脚踝被铁杠撑着,后庭门户大开,粉嫩的菊xue暴露在周煜眼前。
周煜眸色深沉,明知身下的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却又忍不住被他吸引。周煜恨透了沈云蔚,恨他辜负了自己多年来的孺慕之情,他如今要把这恨意统统发泄到沈云蔚身上去。周煜用食指插入沈云蔚的菊xue,里面火热柔软,紧致得寸步难行,若强行cao进去必然会弄个落红遍地。不过周煜是不屑亲手给沈云蔚这贱人扩张的,他四下寻了一会,发现桌上放着沈云蔚随身带着的那管白玉箫。
周煜把玉箫在手里掂了掂,不算太粗,长度足够,于是他促狭的在玉箫上涂了些脂膏,清雅的玉箫顿时变得油光光的,成了个yIn具的模样。周煜将玉箫对准了沈云蔚的撅起的屁股,扒开那紧锁的xue口捅了进去。
“呃……好痛……”沈云蔚装不下去了,后xue被撑开痛的撕心裂肺,让他忍不住发出声音。
“呵,师尊果然没晕,正好徒儿有话想问,师尊后面可曾被男人Cao过?”
“没……煜儿……求你别碰后面……Cao前面吧……”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沈云蔚还是懂的。
周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云蔚的后面果然还没被碰过。
“煜儿既然无福当师尊的第一个男人,那就要了师尊后面的第一次吧。先用玉箫给师尊松松xue,师尊后面的小嘴含着玉箫可真好看,师尊想不想看?”
沈云蔚拼命摇着头。周煜就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他用法术变幻出两面镜子,一面置于沈云蔚面前,一面悬浮在自己身侧,刚好能映出沈云蔚后xue的情景,偏要让他自己瞧着。
沈云蔚的目光无处可躲,不得不正视面前的镜子,只见他常吹的那杆玉箫前端已没入菊xue内,被xue口咬得严丝合缝,他甚至能感觉到玉箫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
“焚琴煮鹤,有辱斯文。”沈云蔚咬着牙说道。
“我就喜欢看师尊装模作样,故作姿态,附庸风雅。”周煜笑道,“那么多乐器,师尊偏偏学了玉箫,还故意在宗门盛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吹奏,师尊好手段啊,多少男人看着师尊咽口水,弟子可都看在眼里。”周煜没有说的是,咽口水的男人里也有他一个。
周煜把玉箫往里推了推,箫上涂了脂膏非常滑腻,一旦前端插入,后面进的就容易多了,不一会,一杆玉箫推进去小半支,留了一大半在外面,尾部还悬着一条墨绿色的玉线穗子,色情极了。
沈云蔚忍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闭着眼睛不去瞧那小镜,却被周煜揪着头发强迫着去看。
“没想到师尊后面的小嘴也会吹箫。”说罢一掌拍在沈云蔚的雪tun上,沈云蔚吃痛后xue猛的收缩了一下,惹得那玉箫穗子一阵乱晃,把周煜的眼睛都晃花了。
“妈的!”周煜骂了一声,这男人怎么这么会勾人,狐狸Jing都不及他。
周煜把玉箫又往里捅去,却已经插到底部再难深入,周煜不耐烦的握着玉箫尾部随意捅了几下,沈云蔚就发出了难耐的呻yin声。
“真欠Cao,做你的徒弟我感到丢脸。”周煜叹息一声,把玉箫猛的拔了出来,菊xue发出了“啵”的一声。被扩张过的小xue不复粉嫩,xue口透着熟红。
周煜提枪而上,将那未来得及闭合的rou洞堵了个结实,用力挺腰顶胯,每次都把粗长的阳具往里推进一些。沈云蔚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像被主人棒打的小狗。
周煜俯下身,胸膛紧贴着沈云蔚的脊背,在他耳边吹着气说:“师尊,徒儿插进去了,爽不爽?以后还会想别的男人吗?”
沈云蔚不想回答,眼睛和嘴都闭得紧紧的。
周煜心里一股邪火腾起,他一手勒住沈云蔚的脖子强迫他仰起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像驾驭骏马一样骑跨在他屁股上凶狠的律动起来。
沈云蔚在周煜身下低低的哭泣起来,不仅是因为疼,更因为那句“做你的徒弟我感到丢脸”。他虽私德有亏,但在教导弟子方面从未懒怠,十年的心血如今变得一文不值。
“沈云蔚,你哭什么?我才刚cao进入一半。”周煜又是一顶,将阳具又捅进去一节,那物越往根部就越粗壮,沈云蔚初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