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chao了……不可能……
沈云蔚明明没有感受到一丝愉悦,只有痛苦,怎么可能高chao……
可是身体里的余韵犹在,肠rou一阵阵抽搐着,证明着他确实又高chao了一次。沈云蔚无力的倒在床上,体位的变换使后xue内夹着的Jingye小股小股的流出,玉白的双腿间红红白白的一片粘腻,污秽不堪。沈云蔚的腿被铁杠撑着无法合拢,只能保持平躺的姿势,双腿叉开着,周煜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的腿间两处小xue看,像在视jian他。
“煜儿……别看了……”沈云蔚用手臂遮着脸,他怎么说也是做师尊的,不想被徒弟看见自己凌乱的样子。
“师尊这么会勾引男人,应该被送去勾栏院,被锁在床上日夜裸着身子接客,小xue一刻也闲不下来。那些粗鄙的上了年纪的贩夫走卒,只要花上十文钱就能上你,把你那两口小贱xueCao肿Cao烂,染上花柳病,肚子被Cao大,一胎接一胎生下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
周煜描述得很具体,沈云蔚居然听硬了,胯下的软rou缓缓抬头,沈云蔚想用手遮住都没有办法,他身体的变化逃不开周煜的眼睛。
这下轮到周煜惊愕了,沈云蔚这个欠Cao的贱货……居然yIn乱至此,听着下流的脏话就能硬起来。
一股无名火在心中烧起,周煜双眼血红,好像被羞辱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沈云蔚,你不是yIn心大吗?我刚才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周煜边瞧不起周煜,边对他起着欲念,他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周煜胯下的阳具已经硬如铁棒,gui头憋得紫红,还沾着刚刚干涸的血迹,像一柄染血的rou刃拯待复仇。周煜压着沈云蔚的身子,阳具尽根没入了红肿的女xue之中。
“唔……”沈云蔚闷哼一声,磨破的皮rou还未愈合就又被擦过,钻心的疼,不过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叫了,木然的忍受着无比漫长的jianyIn。
沈云蔚其实很痛恨自己这副yIn荡的双儿身子,经常不合时宜的动情,掌门和师兄们拿捏准了他这一点,把他视为发泄对象,隔三差五就要到他房里行那云雨之事,久而久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丑事被传扬出去,他落了个yIn乱宗门的坏名声。
“师尊,怎么分心了?是徒儿Cao得不够狠,让师尊觉得无趣了?”周煜掰过沈云蔚的脸逼着他正视自己。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配做你的师尊。”沈云蔚幽幽的说道。
周煜冷笑了一声,“哼,你知道就好,你只配当我身下的母狗,还有我的尿壶,我想撒尿了就尿进你的saoxue里,可好啊?”周煜说着话也没停下Cao弄的动作,沈云蔚想说的话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我杀了……你的父母和族人……你怎么报复都不为过……只是有件事不得不让你知道……当年你的父母独霸一方,危害百姓,甚至用活人的孩童炼制魔药……死在他们手上的稚子不计其数,我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若非我怜你年幼,向宗主求情留你一命,你早成了愤怒百姓的刀下鬼……”
周煜脊背一僵,如遭雷击,记忆里一些本该淡忘的碎片如浮冰露出水面。
…………
“煜儿,你先天体弱,本该被阎王爷收了去,是爹娘用药吊着你的命,才把你从黑白无常手里硬抢了回来……”说话的女人是他娘,慈爱的娘亲手上沾满了鲜血,身后的笼子里关着几十个瑟瑟发抖的幼童,爹像杀鸡一样拧断了那些孩子的脖子,掏出还冒着热气的心脏将血放入盆中,再施动法术淬炼成一粒血红的丹药。
“来,煜儿快吃吧,血凉了就没有效果了。”年幼的周煜看着娘手上的鲜血不敢张口,被娘将药丸硬塞进了嘴里,那咸腥的味道令他终身难忘。
…………
想起来了……
周煜忽然茫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难道竟是爹娘错了吗?可他们杀人是为了救自己的命啊!哪有爹娘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病死的道理?!
就算爹娘做错了,沈云蔚也不可饶恕!是他,害得自己成了孤儿,又收养自己装菩萨心肠,让他认贼为师。
沈云蔚,你就是这么伪善的一个贱人!
周煜的眼中又被血红色占据,更凶狠的对待身下的人。他用最刁钻的角度,最大的力道楔入进去,故意弄疼沈云蔚,他越疼周煜就越开心。周煜伏在沈云蔚身上疯狂发泄,几乎要把他的肋骨压断,沈云蔚隐忍着,眼里闪着泪光,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煜儿……”沈云蔚唤他的名字,“慢些……呃……太深了……受不住了……”
“这就受不住了?师尊忘了,刚才到高chao之后的惩罚还没兑现呢。”周煜似笑非笑。
沈云蔚的身体猛的绷紧了,被电击花蒂的痛楚像被刻印在他身体里,只要一提起就会瞬间被记起,他怕极了那种痛,躲无可躲,像直刺在灵魂里。
“别……煜儿……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你用别的方式罚我,或者……你杀了我吧,别再羞辱我……”
周煜用鼻子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