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儿和父亲吵架了,十几年来还是头一遭,大小姐脾气上来的人不吃不喝,拒绝和所有人说话。
下午发生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心里骂了千百回吴振死的太痛快,望着漆黑压顶的天幕,盘算该怎么整一整剩下的吴家人。
安静许久,女人肩膀开始颤抖,清秀的眼眉映着夜光,默默流下的两行清泪反射月晖。
她抱着枕头坐在落地窗上,裸露在睡裙外的两条小腿仿佛纤细藕节,苍白到冰冷。泪水一股股地流,回忆起父亲抽在秦厉衡脸上的耳光,她抚上自己侧脸,比打自己还疼。
大伯对他有多严厉,她的男人有多难,她都知道,因为是秦家的长子所以比其他人活得都更不容易。
宝贝。
陆唯敲门进来,母亲的身份让陆萦儿没赶她,她只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发,陆萦儿就转身靠进她怀里。
妈妈,厉衡哥心里难过,他什么都做了,爸爸和大伯还要他怎样?
陆唯轻拍她的背脊安抚,偷偷摸上窗外的男人有着灵敏矫健的身姿,他看到屋里的陆唯没敲窗子,坐在房檐上欣赏夜色,享受难得静谧。
那几次他受重伤,你们瞒着我,其实我都知道。
我心疼他,害怕他哪天真的会死。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外面,在男人心口画下无数缠绕的荆棘,抽搐眉心狠狠闭了闭眼睛。
屋内的人不知道秦厉衡已经来了,将这些年的隐忍不言一股脑倒出来。
男人眼眶酸胀,可他没有哭的权利,等到陆唯离开,屋里只剩小姑娘自己。
厉衡哥。她对着月亮呼唤男人的名字,随后半掩的窗子被推开,夜风裹挟清凉送到室内,陆萦儿微怔,美目里尽是不可思议,起身冲进黑影怀里。
别人以为陆萦儿不让人进屋是因为闹脾气,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让人进来太危险了,不知道秦厉衡什么时候会来,她给男人留了窗子,把可能被发现的因素全隔绝在外。
秦厉衡从花园攀上来,怀里带着一点点花粉的淡香。女人嗅了嗅,刚要开口,却见他从身后变出一只红到发黑的玫瑰。
送你的第二朵花。
伸手关了台灯,在他要正面光线之前,利用黑暗隐藏起发红的眼圈。
声音里的干涩陆萦儿只当是一路奔波,倒了一杯水看着男人喝下去,伟岸背影逐渐柔软她的目光。
她一边听着水声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等秦厉衡回过头来她已经躺在床上,两个玉润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圆润流畅的弧度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厉衡哥,要我。
声音有召唤的魔力,扭动着身子的小人儿像一条水蛇,舌尖轻舔着嘴角,模仿舌吻的动作。
男人脱得只剩内裤,膝盖支到床上,拉开被子惊奇发现下面的小人儿赤条条,散发着莹光的肌肤馨香魅惑。
现在就敢勾我?
昨天两人初夜他要了她好几次,粉白粉白的xuerou被鞭挞了整夜,撑出痕迹的xue口比玫瑰颜色更殷红。他以为小丫头有段时间不敢让他碰自己了,没想到还是没Cao怕。
嘶!
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微凉的小手已经伸进内裤里抓握猛兽,蓄势待发的大物瞬间充血昂扬,陆萦儿上下撸了两下褪下内裤,直起身子用指腹轻轻揉搓小孔。
男人抖动着身体,心里暗骂小妖Jing,一股晶莹却诚实溢出。他捏住她的肩膀饿虎扑食般欺上去,腿间柱身红紫饱满,上下跳动耀武扬威。
萦儿吻住他的唇,牵着大手放到自己胸口。
痒......
rurou从男人指缝流出,这具身子的所有美好都是他的,眸子一暗抵住xue口研磨,圆润光滑的龙头沾满她充盈爱意的汁水,腰胯用力顶进去,深陷进去的那一截像是冲进多情又软糯的云雾里,各处包裹得他额上骤起青筋。
送到最深处,女人小腹上多了一道狰狞的痕迹,将平坦撑开一条山脊。男人开始抽送,铃口嵌入蕊心被shi润咬着,他甩了甩头,汗珠落了满床,凶猛摩擦着柔嫩的rou壁。
陆萦儿抓着他的手臂,男人灼热性器筋脉纵横,锋利的棱角刮得她一阵战栗,两条搭在肩膀的小腿随着抽动摇晃。她扬起头,发出的声音让她面如火烧,脖子和颈窝新添了许多吻痕,秦厉衡是攻城的将军,捕猎的猛兽,每一吻、每一下深入都是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视线中是不断晃动的天花板,吊灯上的水晶珠将屋外的夜光带进她眼中,忽明忽暗。
男人常年锻炼的身体给他提供了无穷的力量,健腰紧绷着,汗水流过性感的腰窝,脊背线条紧绷来回变换轮廓,向前冲去便鼓起一个个骇人的小山包。
她抱住他轻轻安抚,凶猛插干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拍击着花唇,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很快被翻搅成白沫,敷在被撑开的xue口上更加狰狞可怖。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