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衡余光看到陆萦儿在偷笑,小姑娘还是算计不过老谋深算的男人,身子被压住,周围黄沙漫漫,干枯的风将高大的仙人掌吹得微微摇晃。刘海撩拨开,男人的眉眼在青天白日下更显清晰,线条鲜明的俊脸对着她,嘴角缓缓挑起狡黠的弧度。
想要了?哥哥整个人都是你的,直接说啊。
娇小的女孩躯体被压制得死死的,秦厉衡很重,重到她呼吸有些困难。陆萦儿仰头想要汲取新鲜空气,被不怀好意的人吻住了唇。
柔软相碰,他们第一次接吻时还年少,恍然回到那天,她从陆家老宅子跑出来,古风古色的小亭子,青色的宋裤在脚边晃荡。少年玉立在雨里撑着一把伞,见她淋雨出来小声斥责,又心疼地搂住她用外套裹紧。
光线被挡住的那一刻,她抬起头吻了他的唇。
现在依然是,男人的五官比当年鲜明许多,他压下来时视线里只有他的模样。
故技重施,她抬起头又吻了他,而他也又愣了一下,然后热情回吻。
秦厉衡也想起初吻时的甘甜,在满是雨香的小庭院里,秦陆两家几代人的交情终于在他们这里变了味道。
本来只是挑逗,这个吻后便如chao水泛滥,再也阻挡不住。
汹涌的情chao向她扑来,女人修长的颈仰着,像一只欲飞的天鹅,雪白通透的肌肤血管无比鲜明,男人舌尖舔舐着嫩rou,贪婪疯狂地亲吻。
辗转碾压到胸口,两团柔软香汗淋漓,男人捧起一团含住嫩rou,女人主动张开了腿,shi润的腿心无意碰到他的性器。
秦厉衡提起唇,小姑娘已经被他弄得面色鲜艳非常。涨成乌紫色的巨物吐着口涎,抵上xue口入进去。
噗呲一声,紧窄的小口被撑得薄而透明,像被绷到极致的薄膜,紧环着凶猛的大物。
陆萦儿天生媚骨,只要一到男人身下便化身妖Jing,总是情不自禁扭动腰肢,她不是故意要魅惑,光是一双与她风情不称的懵懂大眼,都足够让男人情绪失控。
他先是浅浅抽动,shi漉漉的目光,总让他想插哭她。
可他们晚上还有事,秦厉衡只能小声骂了一句脏话把人翻过来,用圆润的蜜桃tun对着自己,扶着细腰,两条长腿是完美的炮架子。
水声渐重,狠厉抽拔将空气都搅弄到沸腾,女人趴在地上,黄沙垫着白皙的皮rou,长发凌乱在两侧。他每次将自己深送进去,发丝便凌乱四散,两颗不停飞舞的红樱桃被挡得若隐若现。
汁水泛滥的像决堤,大物将水流研磨成白色,每次抽出都不舍地粘着他,丝丝缕缕的浊ye缠绕着作恶的青龙,谷口漫开的一圈松软非常。
濡shi柔软的少女圣地是他的温柔乡,一陷进去便有无数张口吸吮,而他也在一瞬间成爆发力惊人的猎豹,凶猛的腰腹肌rou绷到狰狞,汗水在沟壑里蜿蜒过后滴在她身上,粗粝指腹摩擦着吹弹可破的皮肤,将自己的每一分给予都渗入她体内。
古铜色的皮肤,钢筋铁骨的身子,健硕手臂一条撑在她身侧另一条紧紧环着腰,随着用力暴起嶙峋山丘。
女人身下的甬道很神奇,每一道褶皱都能带来无尽的快乐,他们相互撕咬,雪白的腰间留下男人五指张开的手印。
一阵风吹过,陆萦儿回过头,发丝沾在嘴边。
衡哥......
说完咬住下唇,这个表情和略微上挑的尾音秦厉衡很熟悉,每次她要求他的时候都是这副可怜模样。
嗯?又被插哭了?
空旷寂静的沙林边缘,天地间的男女身体纠缠,只有树木和杂草沙石为伴。
秦厉衡身体重重往前顶了几下,周围太静了,这几下深顶过重,竟有回声传回来。
他提唇微笑,轻咬住她后颈的嫩rou,然后温柔了片刻的目光又狠厉血红,抽挞几百下,直到她呜呜哭出声,才抵住深处泄出阳Jing。
而她也在同时颤抖着身体到了顶峰,小声地哼,高chao过后的身体很快软下来,秦厉衡在她跌倒之前抱住她。
余味逐渐消散,两个人穿上衣服,秦厉衡浪荡惯了,不在家里衬衣扣子也不系,露着肌rou嚣张的胸腹随她看。
陆萦儿抚摸着他身上凸起的块垒,看着他点燃一根烟,目光依然有神。
这场性事,她快喊哑了嗓子,眼尾被泪水浸泡太久,弥漫开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红,而他像没事人,只有刘海比刚才多了些shi润。
你不累吗?
男人一挑眉,听她这么说觉得可爱,又看她眼神实在清凌,想逗她。
干你五次也不累。
陆萦儿撇了撇嘴缩回他怀里,只有刚做完她才乖。秦厉衡抽完烟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把女人抱回车子里,动了动后视镜,嘴角逐渐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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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有加更,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