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公府的嫡女,不得不说姜兮月是真的受宠,单不说别的,只说别的官家小姐都是出嫁时才会陪嫁的庄子铺子,她尚在闺中就早早的已经拥有,且方婉华是直接交到她手中的,而不是替她代为保管,就更别说那种一般只有家里公子才给配的府外别院,姜兮月光在城中最好的街段就有一座。
此时这座她平时少有踏足的别院侧门大开,临时雇来的马车哒哒哒踩着石板驶进了院里。
姜兮月嘱咐几个婆子将车厢里的人小心抬进了主屋里,待那人被轻手轻脚放到了铺着软缎的架子床上后,姜兮月挥挥手绢让人都退了下去。
她落下了门闩才转身靠在了门上,看着床上的陆缱心砰砰直跳,整个跟做了贼似的。
实则她也跟做贼差不多了,任谁知道她把一个大活人给偷回了家里,即使晓得姜兮月身份贵重,只怕也得侧目过来,当时蒹葭和关雎听她说要把陆缱给带走时就差点没当场叫出来。
其实就连姜兮月自己都没闹明白呢,她怎么听了小童说陆缱已无大碍自可接走待其醒来后,就真的鬼使神差将人给接回来了。
如今可怎么办,难道是要叫陆家来这边再把人给接走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姜兮月就本能地抵触,凭什么呀,她费劲巴拉地把陆缱给带回来,床都没捂热呢就又给送出去,那她这通忙活不就显得多此一举么。
况且姜兮月有个隐秘的小心思,她不想将昏迷不醒的陆缱交给其他人,躺在床上的陆缱没了醒着时的冷硬淡薄,也没了手腕上的蛮力,此时的她宛如一个稚童般柔弱可欺,姜兮月可不愿见着这样的陆缱落在别人手上。
她朝床边挪了几步,手指沿着陆缱的眉形描绘过去,陆缱的两条眉粗细适中尾端很长,睁眼时配着狭长的瑞凤目总显得锋利无比,仿佛都能划破人的指头,可她闭上眼后,眉尾中的冰雪融了下去,就添了几许温润之意,姜兮月大着胆子摸上去,果然没被划伤。
她摸完了眉毛又顺着眼角滑下去,指尖按上了左颊上的皮肤,陆缱肤色本就是很白,每回受伤病中就更显得没有血色,所以便衬得左颊上那道细小划痕愈加显眼。
若换成别的女子,脸颊上多了一处疤已经算是破相了,可不知陆缱这人是怎么长的,这道樱粉色的划痕不仅无损于她容颜的清美,反倒给她的五官添了一丝艳丽,看得始作俑者的姜兮月一边不忿一边又舍不得挪开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一看到躺着不动的陆缱就忍不住手痒痒,可能就是见这人耍不了威风了,时机难得,便想要趁机动手动脚,以解平日里的憋屈。
结果那双可以称得上是登徒子的手越摸越不守规矩,在脸上滑来滑去不算,还擅自碾上了陆缱的唇瓣,陆缱的嘴唇虽然很薄,但拇指压上去的触感却非常柔软,冰冰凉凉的在姜兮月的手指下面弹压着,弄得她脑子一热,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唇压了上去。
趁人昏睡时偷亲,这下可真坐实了登徒子之名,姜兮月压着陆缱的嘴唇心中有些纠结,不用旁人提醒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行径相当上不得台面,要是陆缱现在醒了只怕又要骂她一句变态了。
可要是让她就此放开陆缱的嘴唇吧,姜兮月又有些舍不得,她也不晓得陆缱的唇上是有什么魔力,自打栖霞寺那回之后,姜兮月就老是想起亲上去的滋味,甚至好几回她都梦见了自己在亲陆缱,无论是醉春楼时被这双唇压着渡过来茶水,还是湖中自己紧紧吸着它渴求里面的空气,抑或是大雨中和着雨水在她口中搅弄的舌尖,那些触感在姜兮月的梦中鲜明得仿佛又经历了一回,让她多次醒来后腿间都是shi漉漉的。
便是眼下,就这么亲着,她xue口就又shi润起来,姜兮月呼着不稳的鼻息,突然心一横,使劲将双唇磨了过去,反正她都与姓陆的亲了那么多回了,多一回少一回,醒没醒的又有什么重要!
如此想着舌尖都大胆起来,姜兮月探出舌头挑开陆缱紧闭的唇瓣,昏迷中的对方无意识地合着牙关,姜兮月效仿着陆缱,只是用手轻轻一捏她的下巴,舌尖就从开启的牙齿间窜了进去,仗着主人无法还击在里面肆意妄为,卷着陆缱的舌头吸吮。
不知不觉间,姜兮月已经整个人爬上了床,骑在了陆缱上面,她压着人亲吻还不够,不老实的手更是早就摸乱了陆缱胸前的衣襟,这会儿已经从衣缝中摸了进去,隔着小衣揉捏着陆缱的双ru。
绵软的触感激得姜兮月小腹阵阵麻抖,所以没多想她就隔着衣服扯歪了陆缱的小衣,手指尖捏住了rurou顶上的ru珠,那ru珠因着主人昏迷,本来无知无觉地潜缩着,然而它并非死物,让侵犯者捻在两指间来回旋搓,两下就哆嗦着立了起来。
指尖的ru珠有如小石子般硬立,姜兮月把玩着它自己倒轻哼起来,她直怪陆缱生了个勾人的身子,怎地自己回回遇上了她不是rou棒硬就是xue里shi,这下好了,才刚摸个ru儿,姜兮月就觉得自己下面麻痒得急需有物来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