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在轻策庄有一处房产。
这里青山白水,晴天时阳光从竹林漏下斑驳的叶影,风带着山涧水流清新的气息吹拂而过,耳边是沙沙的叶响和潺潺的水声;清晨或午后或黄昏,得闲时饮一杯茶,闲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到了夜晚,搬一把藤椅,望着万里星河乘凉浅眠,是再好不过的度假胜地了。
但是荧不这么觉得。
她现在整个人呈大字,双臂和双腿分开,被岩元素凝成的石块绑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上,一脸茫然地看向面前悠闲坐着饮茶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白底黑领的衬衣、高开叉的黑袍、黑色长裤,黑发垂在耳边,发尾微微泛着棕色,耳垂上坠着单边的耳饰,金棕色的眼睛微阖,眼尾一抹勾人的绯红。
他闲适地吹了吹杯中冒着热气的茶,语气平稳:
你不该回来。你若是在其他六国游历,或是离开提瓦特大陆,我尚可网开一面。不过,你既然来到这里,想必也是做好了面对后果的准备。
荧莫名其妙:你是谁?这是哪?你认识我?
男人没理会,微微抬手,身后的石块活动变形,她就被压到了他面前。男人放下茶杯,捏着荧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垂着眼睛打量了一会。
瘦了。他平淡地陈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她有些害怕了,扭着身子挣扎,赶紧放开我!我警告你,你这是非法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既然是早已契约过的惩罚,当然不在律法的约束内。
荧呆愣了一下,头都大了:什么什么罚?你在说什么?
男人好像没听到一样低语:嗯罚什么呢?他沉yin了片刻,食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鎏金的眼眸移到她身上,还是真正的食岩之罚好了。
Cao!钟离这家伙不会是来真的吧?荧有些动摇了,要不还是别装了,摊牌吧?但是她在心里咬牙切齿,暗恨哥哥非要把回提瓦特的任务交给自己。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被钟离看得清清楚楚,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不听话的小姑娘在十几年前渣完人就跑,如今久别重逢也并非为自己而来,大概是有什么不得不回来的事情。但是显然她并没有悔过,甚至想要假装失忆蒙混过去。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荧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开始解她的衣服。
喂、等等!你在干吗!松手啊,臭流氓!
眼看着面前的女孩张嘴就要喊救命。钟离迅速地凝出一块漂亮的玉石塞进了她的嘴里,女孩叫不出来,随即瞪大了眼睛,唔唔地发出谴责的声音。
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带,探进去触到了温软的腰肢。微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手指顺着腰线向下滑动,勾起了白色的小南瓜裤,轻轻一拽,就露出了里面浅黄色的内裤。钟离没有客气,紧接着又脱下她的内裤,私密处的娇花暴露在冷空气中,微微翕张了几下,甚至跟脱离的内裤之间扯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
shi了?钟离看了她一眼。
荧大为震撼。先前跟钟离谈恋爱的时候,即使再情迷意乱,他也总是克己守礼,从未出现过擦枪走火的情况,甚至连激吻后都平静如水,心平气和地拍着她的后背,看她红着脸大口喘息。
现在这个面不改色扒她衣服的流氓是谁啊???
向下划动的手指停在了shi漉漉的花瓣上。羞耻又诚实的刺激感让荧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被石块扣住的双腿微微发颤。
钟离会错了意:冷?确实,野合的话我不会有事,但你可能着凉。他悠悠地补了句还是进屋吧,就Cao纵着岩元素将荧带进了屋子里。
野、野什么?被扣在床上的时候荧还在傻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钟离先生的画风为何变得如此彪悍。
似乎是想起手指触碰时她的瑟缩,钟离先用热水洗了一遍手,才重新回到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从脸颊到肩颈,从ru尖到腰窝,从翘tun到双腿大张露出的娇花。
温热的指腹分开紧闭的花瓣,揉上小小的一粒Yin蒂,让荧一个哆嗦,全身都紧绷起来了。她想要克制生理反应,但是身体不听使唤,tunrou绷紧,软软嫩嫩的两片花瓣一吸一张,随着手指的揉按偷偷地吐出一小滩yIn水。
太奇怪了。她脑袋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死死咬住嘴里的玉石,才克制住叫出声的冲动,但是喉咙里却扼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呜呜的闷哼。
钟离被她的呻yin声吸引,腾出一只手将她嘴里咬着的玉石取出来,颇有礼貌地建议:你可以叫出来。
荧:
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她气势汹汹地凶人:我警告你,你这是强jian!你现在收手放我走还来得及,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钟离一边揉捏她的身体,看着她满脸chao红喘着气还要强装气势